人吧,把这认亲之事完成,解决汝那浑身的身份。”
丁原果然不信,摆出一副汝在开什么玩笑的姿态,文翰见丁原眉目间露出的神情,就知他一点没记在心上,暗暗地叹了一口气,也无再坚持去说。
“既是如此,刺史大人。那吾就先离开了。”
“嗯,走吧,走吧。呃,等等!…对了,汝这次救了足足十万历年来被被羌胡人捉走的并州百姓,老夫还未赞赏予汝。杨管家!杨管家!”
丁原突然好似想起某事,喊住了文翰,然后又把老管家叫来。那老管家听到丁原在叫,连忙快步走了过来。
“汝去拿三千两黄金给冠军儿。”
三千两黄金,这几乎可以买下晋阳几座大豪宅。不过老管家却无因此重金而有一丝反应,木然地点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就离开了
“刺史大人,不可,万万不可。今晚汝给予如此多良言教诲已是让吾受宠若惊,这句句良言都价值千金,吾又哪能再收刺史大人的赏金啊。”
文翰脸色一变,连忙摇头想要拒绝。
丁原却是脸色很怪地咳了几声,又以一种无需置疑的口气说道。
“咳咳。汝有功绩就有赏赐,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莫要推迟,而且,老夫观汝身上也未带太多的钱财,有点钱旁身也是好的。万一遇到一些突发事件,也好应对。好了好了,老夫倦了,汝出去吧。”
丁原朝着文翰甩了甩手,文翰见拒绝不了,只好领了丁原的赏赐,与丁原告别后走出了刺史大府。刚走出大府门口,就见到有一架用两匹宝马牵着的马车,旁边站着的则是丁原的老管家。
“司马大人,这马车里面已装好刺史大人允偌于汝的三千两黄金,汝是要自己驶这马车,还是要小人替送回军营?”
“这时间不早,刺史大人刚才叫吾早点过去找那驯马人。吾身上有事,还是劳烦杨管家替吾送一趟。把这赏金交予吾麾下一名叫做关羽的将领。对了,杨管家,汝等等。”
文翰向马车后面走了过去,掀开帘子,也不细数,从一个宝箱上捉了一把金灿灿的黄金,向老管家递了过去。
“不用了。司马大人。小人虽是刺史府中家奴,但却有奉饷,足以平日生活开支,这就够了。若是司马大人,瞧得起小人,就把这黄金收回吧。”
文翰还未说话,老管家就先说道。文翰这刚伸出去的手,被他生生地说停住了,好不尴尬。不过文翰并无因此生气,反而觉得此人有骨气,不像一般官僚人家的趋利恶奴。
“如此,是吾太过失礼了。还请杨管家莫要见怪。”
文翰淡淡地笑了笑,把手上的金子又放回马车内。老管家见文翰并无因此发脾气,虽仍是是一张木然的脸,但眼神却有些许变化。
“小人听过司马大人的事迹。司马大人亲民爱民,年级虽小,却是一个懂得尊敬人的人。小人敬服。”
“杨管家,风骨刚硬,才是那令人敬服之人。难怪刺史大人视汝如家人。”
文翰与老管家又谈了一会,两人都对对方大加赞赏,而且这感觉流露真挚,非是做作虚情假意。之后,老管家向文翰彬彬有礼地做了一礼告辞,骑着马车离去。文翰亦开始向丁原给予的地址走去。
文翰走了一会,眉头不觉地皱了起来。因为,他发现前面一条街竟都是风月场所。许多打扮得花枝招展青楼女子,站了一街,扭动着水妖的灵腰,穿得粉红黛绿,对路过的男人,笑语盈盈的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