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当着当着就把你原本是什么身份什么人给忘记了?别嚣张过头了,多佛,你没有你表现出来的那样自由和嚣张的资格。”
艾米丽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忍耐了许久的脾气堆在一起发出来的后果就是这样的,她在家的时候被家族那些老不死的念,在这边沫沫还对她杀气满满的,这还不都是这个臭男人害的,他要是不跟殿下牵扯不断,现在还会闹成这样吗?明明就该功成身退躲到后面去帮忙了,他还不舍得离开,真是欠虐!
“我想知道……”低沉悦耳的嗓音蓦地响起,吓到了正在默默对峙的两人。沫沫站在两人头顶的屋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黑色的眼眸冷得可怕,她目光最终落在艾米丽身上,“你在对我男人趾高气扬的说教什么?”
一瞬间,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的掐住她的脖子,艾米丽脸色骤变,猛然往后退去,却没退几步便摔在了地上,多佛朗明哥脸色一瞬间也难看了起来,他们都没想到会沫沫会突然出现,不知道刚刚的话她听到多少……
沫沫从屋檐上跳了下来,轻飘飘的,仿佛没有重量一般的,那脚步落下,却叫人有种踩在脆弱的心脏上面的沉重感。。
她没有理会多佛朗明哥,而是走向了艾米丽,手指绷得有些紧,仿佛下一秒就会把她撕成碎片,黑色的眸中没有光亮,冰冷的让人如坠冰窖。
沫沫很生气,理所当然的,任何人突然看到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在对自己心爱的人用刻薄的语气尖锐的言辞说着让他(她)离开他(她)的时候,都不可能不生气。
“沫沫……”多佛朗明哥见情况有些不妙,连忙伸手想要拉住沫沫,然而沫沫却挥开了他的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叫多佛朗明哥全身肌肉一僵,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最好给我说清楚,否则当我不需要你说的时候,你也该死了。”沫沫语气很平静,表情似乎也很平静,但是越是这样,才越是可怕。
艾米丽身子退到了墙上,神色惊恐,“殿下……殿下……”
“说,!”
“这是为了你好啊殿下!”
沫沫只觉得她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冷冷的看着她,“你算什么东西?又是我的什么人?为了我好?你配吗?”
艾米丽怔了下,看着沫沫眼眸微微的睁大,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又似乎有些大受打击,“殿下……我不配,难道他配噗……”一口鲜血从胸腔中急涌而出,真正纯净而强大的霸气叫她有种大山蓦地砸在胸口上的错觉。
“我的男人,要你说三道四!”沫沫忍着想要把这女人杀掉的忍得都快憋出内伤了,偏偏她要知道她话里的意思,要知道他们藏着的关于她的秘密!
艾米丽被震晕了过去,沫沫脑袋微侧,“凯撒美人,过来扛人。”凯撒不情不愿的从巷子走了过来,瞪了多佛朗明哥一眼,把艾米丽拎了起来,往水车镇飘去,凯撒不是笨蛋,当然知道现在情况特殊,他不适合跟沫沫撒娇撒泼啊。
沫沫呼吸了两下,才转身想要质问多佛朗明哥怎么回事,却撞进了一个怀抱,被抱得紧紧的,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把沫沫原本要质问的话全部堵在咽喉之中。
沫沫没说话,多佛朗明哥也没说话,只有起伏的胸口和渐渐平静下来的呼吸。
好一会儿,多佛朗明哥才放开沫沫,沫沫抬着头看他,黑眸沉着而锐利。
“你有什么话对我说?”
“相信我。”
“相信你什么?你不会骗我,不会离开我,还是不会背叛我?”多佛朗明哥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沫沫就一肚子火,天知道她刚刚多想把那个女人杀了再把这男人给揍上一顿,你是石雕还是木偶啊,特么那女人说话语气那么刻薄说出来的话更叫人怎么听怎么不爽,你特么平时不是很随心所欲很嚣张么?干嘛不赏她一耳光?!
“抱歉。”男人这样道,紫色的墨镜下那双眼眸起伏不定,暗涌波澜。他脑子也很乱,艾米丽的话,每一个字他都心知肚明,但是心知肚明和被别人挑明了说,是完全不一样的,他是一个胆小鬼,在沫沫的事上,他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踏错一步害她万劫不复,他也害怕,一不小心,沫沫跟他说“再见”。
这两个字让沫沫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道歉这种东西,我应该有说过,是最廉价的!”
为什么要道歉?她要的根本不是他的道歉!她恨死了对不起三个字!这三个字有什么用?表达出你的悔改之意?还是根本就是在找借口让别人的讨伐声减小,伤害已经造成,你不法的利益已经得到,别人已经损失了,你说对不起?这有什么用?一句对不起,能把她失去的全部找回来么?如果可以,她说到嘴皮子磨破也没关系!
沫沫点头,拿出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叫的小型电话虫,路奇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
“沫沫,斯潘达因到水之七岛来了。”路奇拿着望远镜站在最高处看向外面的两艘军舰,“估计是来找斯潘达姆的。”
毕竟是唯一的儿子,就算不可能为了他放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