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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无暇的脚腕上,显得低调而华丽的链子随着她的动作轻轻的晃荡,仿佛荡起涟漪的平静湖面,显得别样幽雅动人。i^
沫沫一定不知道自己任何的一个动作都显得无比的魅惑吧?或者,她知道,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更加的张扬着她的美丽与魅惑,所以更加的美丽魅惑。
墨镜下的凤眸微微的眯起,男性的喉结微微的上下移动了一些,下一秒,沫沫那张美焕绝伦的面容凑近在他面前,“嗯?”
沫沫目光微移,颇为猥琐的落到多弗朗明哥的裤裆上,然后挑高一边的眉梢,似笑非笑的看向多弗朗明哥,“你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我都开始怀疑你到底会不会脸红羞怯不好意思等等了。”
多弗朗明哥嘴角的笑容丝毫不变,“呋呋呋呋呋……没必要不好意思呐,这是我身为男人的骄傲啊。”
“……”沫沫眉梢抽动,难道她命中注定要在属性黄色的话题上输他一筹吗?不对,为什么她要跟他进行这种猥琐的话题?靠!跟这男人一起久了,连说话方向都不知不觉的被拐歪了……
“我问你这东西是什么?”沫沫把脑袋退回去,抬起脚继续问道。
多弗朗明哥瞥了一眼,轻笑道,“定情信物哦。”
“……”这人又在不正经个什么东西啊!沫沫冷下眸中的问道,嘴角的笑容也变成了冷笑,“别跟我开这种玩笑,多弗朗明哥,既然这么了解我,那么就应该知道我不喜欢。”
沫沫不是个小气的人,也不是个大方的人,她没有什么必须杀掉的仇人,也没有什么不可原谅的谁谁谁,但是只有一点,在她的字典里绝对不允许,那就是——情感的欺骗。任何一种感情的欺骗都会让沫沫极度不爽,爱情、亲情、友情,任何一种都不允许,不允许欺骗,而玩笑这东西,实际上也算得上是欺骗的一种吧。
“是啊,所以我才特别的苦恼呐,沫沫。”多弗朗明哥捂着额头摇了摇头,仿佛苦恼到了头疼一般。
“嗯?”沫沫觉得这男人的思路特别难以理解。
“该怎么样……才能让你相信呢?相信我爱你啊。”低沉的嗓音正经起来显得特别的好听,也显得那样的认真和真挚,就像在推进城饥饿地狱他半跪在沙漠中亲吻她手背那般,叫人忍不住一瞬间心脏一窒,随后噗通噗通的加速跳动着。%&*";
沫沫怔住,纯黑色的瞳孔一瞬间微微的睁大,深潭般的眸中清晰的倒映出眼前男人的面容。
噗通……
噗通……
沫沫心惊,好大的心跳声,是她的……不对,不是她的!
沫沫惊讶的看向眼前依旧笑得很嚣张邪肆的男人,稍稍注意一些便能看到他的面部表情很僵硬,僵硬到嘴角仿佛都要微微的抽搐起来,巨大的仿佛都把四周围的杂音都消灭掉的心跳声从他胸口内传来……
这男人……
在紧张吗?
紧张成这样吗?
莫名的,沫沫觉得心情舒爽了不少,她还以为这男人真的能够那样的没脸没皮到底呢,原来他也会紧张吗?真是让人太意外了。不过……重点是……
“你这是在表白吗?多弗朗明哥?”沫沫压下心中的愉悦感,然后茫然迷惑渐渐的升起。
“呋呋呋呋……真讨厌呐,竟然问这种问题……”多弗朗明哥又变回那种不正经的变态调调,说着说着转身背对着沫沫摆手走了。
“……”她可以理解为这男人终于懂得什么叫难为情的逃了吗?她以为以这男人的嚣张邪肆性子,应该会笑得嚣张的说当然,或者说当然不是,倒是没料到这家伙竟然会转身就走……该不会脸红了吗?心脏跳那么快,肯定脸红了吧?!她竟然没看到这千载难逢的一幕,岂可修啊!
沫沫忽的轻笑出声,心情愉悦的勾起嘴角。
不知道怎么的,心脏忽然觉得轻快了许多,好像有什么一直她自己都没发现的脏东西被清理掉了一般,虽然她真的搞不懂这男人为什么可以这样的反复无常,说一套做一套,但是说起来一直都被她忽略的一点她从来没有提过,那就是,多弗朗明哥这个男人,似乎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任何的谎言,他没有欺骗过她任何的一件事一句话呐。
一直以来,似乎都是她一直在钻牛角尖,因为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这个男人的在外的名声,无与伦比的神秘地位,她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习惯了他对她的特别,甚至开始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所以在多弗朗明哥向世界贵族提出把她送进推进城的时候才会显得那样的愤怒,情绪那样的激烈吧。
真是的,明明推进城的自家海军的,就算是地狱,那守着地狱的人,也都是自家人啊。
呵……
沫沫坐在围栏上身子打了个转,面朝大海,纤细无暇的玉腿在海浪上轻轻的晃动,脚腕上的脚链随之轻轻的摆动着,风撩起她长长的乌发,在这片蓝天碧海中,美的如同一副画。
穿着粉红色羽毛大衣,如同一只火烈鸟般的男人远远的站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