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将我车子里的数码摄像机拿过来。”
“是,孙书记。”
在孙书记的命令声中,工作人员很快拿来了数码摄像机,并把内存卡插入卡槽内。当数码摄像机的放开关按下,四英寸的液晶屏,闪亮工作之后。
安德森那本来愉悦的脸上,出现了精彩表情,惊讶,发呆,再到愤怒、不能相信,以致最后的惊恐、害怕……
安德森惊怒极了,他从未想到,刚才嚣张的样子会被东方猴子偷录下来?要知道,CFS国际是一个对员工德行要求极其严格的公司,即使是在它其他的子公司,这种亵渎公司的行为,也是绝对不允许的。
因此,当安德森看到他亵渎公司的影像时,他便害怕孙书记为了发泄,把录有他亵渎CFS国际形象的罪证,交给随行而来的CFS监理。
那样,他就完蛋了。
于是,恐惧到极点的安德森,失去理智,他完全失去一个欧洲绅士应有的风度,像饿晕了的狗熊扑向蜂巢那样,疯狂扑向数码摄像机:“不,不,你们不能这样,你们这样做是侵犯我的私隐,你们必须把它给我……”
然而,扑过去抢数码摄像机的安德森,却发现自己扑了空。
安逸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并在他抢数码摄像机的前一刻,拿到数码摄像机并连续后退几步,让他抢了空。
随着清晰嚣张的声音仍从扩音器中传说,安德森仍能从离他几步远的数码摄像机的液晶屏上看到,自己正嚣张的对着安逸说,黄皮肤猴子,我就是耍你了,我不兑现赌约,你能把我怎么样?
是的,安逸的确不能把他怎样,但安德森先生自己却惹来麻烦了。
由于安德森过度的大声咆哮,CFS国际随行而来的两位监理,自然注意到了安德森先生的异样,他们十分奇怪安德森先生为什么要这样?
难道安德森先生有什么把柄落在了劳方手中吗?或者说,安德森先生在某些方面亵渎了CFS国际了吗?
不行,CFS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想到这里,两个CFS监理快步走到咆哮的安德森跟前,然后两个监理便看到了数码摄像机中,正在播放着的安德森先生精彩的表演。
他二人的脸色一下变得铁青,其中一个马上拍在安德森肩膀上,拍醒他,毫不客气的大声质问道:“安德森先生,请问画面中的人是你吗?你知不知道,画面中你这种做法,严重亵渎了CFS国际?”
“哦,我,我……”安德森闻言扭头,亨利监理愤怒的目光,让他把后面未说出的话,咽了回去。
然后,安德森不自然的笑了两声,回答道:“嘿嘿,亨利监理,我没做什么呀?哦,你说画面中的我啊?那是因为我觉得劳方的领导们有些严肃了,所以跟他们开了玩笑。”
“孙书记,都总,你们说是不是?”说完,安德森扭头看向孙书记与都总,他将最后的希望全部放在二人身上。
这时,另一个CFS监理也问道:“孙书记、都总,情况是这样的吗?安德森说得是否属实?”
闻声,孙书记与都总对看一眼,二人在看看可怜兮兮,将唯一希望都放在他们身上的安德森。孙书记与都总默契的一点头,都总想后退了一步,孙书记笑着接口道:“查尔斯监理,安德森先生说得都是真的。您在画面中看到的安德森先生,见我们两个老古董太严肃了,便发挥他雅利安人的幽默,表演了一个节目,并要求录下来,放给我们看。而且,我们两个老家伙,也确实从安德森幽默的表演中,得到了放松。安德森先生,你说不是吗?”
“是,是,情况就是这样!查尔斯监理,我看到劳方的孙书记与都总两人一直严肃绷着脸,我就对他们说,我们虽然在谈判,但你们长期绷着脸对身体是没有好处的,应该笑一笑,才对身体有健康。所以,我就表演了这段节目,而孙书记他们又十分感兴趣,我便大肚让他们用数码摄像机,将我的这段节目录制下来,情况就这样的。以上,回报完毕!”一听孙书记放过他,安德森马上借坡下驴。
亨利监理还有些不信,他扭头瞅瞅,发现了拿着数码摄像机,戏笑看戏的安逸,直接告诉亨利,问这个年轻人,才能得到事实的真相。
于是,亨利监理走过去,问安逸道:“年轻人,我想事情发生的时候,你应该在场。请问,安德森先生所言属实吗?”
“这个嘛!”安逸故意拖着下巴思考,当然远处德国大胡子的祈求目光他也看到了。场中的孙书记已经很好的给出答案,那就是要保住安德森,保住这个有把柄落在他们手中的德国大胡子。因为只有这样,他们劳方才能更好的在谈判桌上,掌握主动。
于是,安逸拖着下巴,装模作样思考一阵,抬起头,指着数码摄像机,严肃回答道:“亨利监理,安德森先生表演节目的时候,我的确在场;而且,这数码摄像机里放着的节目,真是安德森要求我亲自录制的。所以我觉得,身为CFS国际监理的你,不应该随便怀疑一个对公司有着无限忠诚的高级员工。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