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禀,这脉象,虚渺,若有似无。却是真实存在,这个孩子,几乎是隐着的。
这种脉象,他从未遇见。
“阿彦,这脉象?”
凌慕扬一笑,肯定的回到,“无事,会有办法。云夜,既然有孕,今日就不要去找司空延,好好休息,可好?”
她看着男人小心翼翼的询问,似乎在征求。心里一软,点头。
此时,确实不已再多动,脉象太虚,而且,有滑胎迹象。
她想要这个孩子,所以,绝对不允许他还没来,就……
“阿彦。”祁云夜将头埋进凌慕扬的胸膛,糯糯的,软软的,“我会很好,真的。”
“嗯。”
凌慕扬一边拍着她的头,一边将人放下躺平,低头在额上落下印记。“乖,我喂你喝粥。”
祁云夜默默的看着凌慕扬的动作,一言不发,看他将她护在手心,捧在心尖的感觉。
“阿彦。”祁云夜拉住转身要走的人,抬起头,“你去找司空延。”
不是疑问,是肯定。
他不让她去,但是,并不代表他不会去。
再探一次皇宫,危险更甚。
固执的将人拉住,她感觉到自己的不安,但是却不好说什么。因为,她已经被他安抚。
“云夜,等我,嗯?”
看着门打开,看着凌慕扬走出去,将门带上。
屋子内,一下子陷入一片安静,祁云夜走下床,走到桌前,拿起笔将那幅地图描绘出来,看着这一处处地方,越看,越感觉到眉心跳动。
总觉得,那样似曾相识。
……
一夜,就这样过去。
祁云夜将东西放好,坐在桌前,门刚好打开。凌慕扬走进来。
“看到祁云夜坐在椅子上,身上衣衫完整,不由得一愣。”然后走过去,握住她的手,“怎么这么凉?”说着,就放在掌心烘着。
“见到司空延了?”
“没有。”凌慕扬将人带床前,放好。“倒是见到了司空任。”
“司空任?”
祁云夜眉头微蹙,黛眉不解,司空任?他见到司空任,看着凌慕扬的表情,似乎没有什么不愉快。
“我将阵法逆转了。”
祁云夜一把抓住凌慕扬的手,心里狠狠的一揪,死死的看着他。
他怎么可以!
将阵法逆转,那是无疑于用内力去抗衡,这是最傻不耗费心神的一种方法,虽然可以找到阵法破解,但是,内力不高深者反噬心脉尽断无可避免。
他居然!
祁云夜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在抖,这是一种真的害怕。
“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祁云夜话里冰冷,看着凌慕扬。
男人一声叹息,将人抱住。“我没事,不会拿命去破解,不过倒也是看清楚,这单单的束魂阵内,司空任在搞什么鬼。”
凌慕扬想起自己所看到的,不由得的凝重,这束魂阵内并没有什么人,司空任却是从红字山脉一头走出来,而他整个人已经形容枯槁,红光之下,他看不清里面。
但是,他确信,司空任用尽心思耗费精力的那个人,就在山脉内。
“扣扣——”
门被敲响,祁云夜和凌慕扬相互一看,同时扭过头。
“少主?”
“进来。”祁云夜收拾好,坐在椅子上,进来的是昨日的那个带路小童,看到祁云夜就即可低眉,“南望圣子来了。”
司空延?
说曹操曹操到,来的真是快!
“我一会就来。”
小童退下,祁云夜站起身就往外走。
“阿彦,看来他倒是不请自来。”
“我陪你。”
“好。”她笑,看着凌慕扬体贴的扶着她,走向大厅。
大厅内,司空延,一身便衣,坐在位子上,手上是一杯冒着热气的茶,却不曾喝一口。
祁绝坐在司空延对面,不发话。
端看着,探究。
南望圣子,独自前来,意欲何为。
他不信,他会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既然知道,还敢来。
“圣子好雅兴。”祁绝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司空延将茶放下,回以一笑,“我只是看看朋友。”
朋友,应该算是,想起祁云夜,司空延笑得更加无害。
祁云夜走进大厅,入眼便是司空延的笑,温温的,却没有感情。
“圣子竟是好兴致,我和夫君来了南望,还没上门拜访,倒是圣子亲自前来了。”
司空延注意到凌慕扬,看到两人亲密无间,却没有过多的眼神,反而一直注意祁云夜,看她坐下,才开口道,“云夜,当初在天启你就如此生分,如今到了南望还是如此,真是无趣。”司空延摇头,叹气。
“那要怎么说?”
司空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