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谁也看不到成功在哪里,只知道每一日都是那么的难嗷。
就只是一个简单的跑步,祁寒傲就能使出几十种不同的花样,将他们折腾的死去活来。
钱尧看着一个个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就算是体力再好的,都气喘吁吁。“祁将军,这样会不会?”他想说会不会适得其反,会不会拉扯断他们最后一根神经。就算是他也没有经过这样的训练,真的,惨不忍睹。
哪知祁寒傲抬起头,看了几十个人,笑道,“这就吃不消,那么,可以滚回去了。”
他要的是一支绝对不一样的队伍,而毅力绝对的要异于常人,几乎接近变态的地步,否则怎么吃得住以后的任务。绝对的忠诚,毫无条件的服从,这才是他想要的。
“不够,给我继续!”
祁寒傲的声音在林子里不断抢响起,而喘息声,此起彼伏,声声不息。
累,几乎看不到眼前的事物。
祁云夜抹了把额头的汗水,看着远处的祁寒傲,此时此刻,她的心油然敬佩起来,这才是真正的训练,这才是她想要的训练。只有父亲,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感觉和挑战。
眼底,是无尽的光芒。
身体累了,心却开始活跃了。
祁云夜的眼,在一瞬间变得不一样。
司空延看着祁云夜的变化,微微一笑,原来,他是个喜欢挑战的。正好,他也是。
两个人的情绪变化,很快带动起全部人,这是一种魔力,不断感染这别人,一个接着一个,振作,亢奋。
眼底,有那么一丝血腥,带着迅雷的速度,快速挂起一卷狂风。
深夜,祁寒傲在营帐内,钱尧走进来。
“钱尧,你来的正好,我正要和你说接下来的训练事项。”
钱尧立刻走过去,等到接过祁寒傲递过来的东西,低头一看,哎呀!他的心,又开始乱颤了!
这哪是训练,这是整人啊!
一个月,他看着祁寒傲整整一个月的训练这四十个人,让他们在希望中失望,在失望中绝望,又在绝望中重生。连他自己都觉得热血沸腾起来,他也好奇接下来还有两个月会让他们怎样的变化。但是,此刻,他又看不透了。
没有残酷的训练,单看着这些训练都是那么轻松。但是,却又是难度极大,而更多的他觉得这是整人的!
祁将军是说着玩儿吧?
“这是训练内容,将军,您不是开玩笑?”钱尧指着其中一项,“这跳马训练,就是小孩子的玩意儿,让他们玩去?”
祁寒傲大笑,“就是让他们玩,玩的越疯越好,好戏就是出其不意。自然不会那么轻松让他们享受,玩也要有技巧的,不是谁都可以玩的顺溜。”
钱尧顿觉得后背竖起一排寒毛,祁将军的笑好诡异!
第二日,祁寒傲马上聚集起四十人,开始他的独有的训练方式。
有人乐了,有人笑了,有人不以为然。
这哪是训练,就是放假也没这么清闲。
但是,真的开始上手时,才发觉,这玩当中一层层的束缚,一项项的规则,几乎让他们没法喘息。规矩多的压死人,一不留神就出局了,而结果就是重新开始,一切在愉悦中开始,在紧张中进行,在疲惫中结束。
最后,当三天结束,让他们再次在游戏中训练,谈及每人色变。
人人的面色都开始发白,恐惧的不敢。
这是比耗费体力和精力更难熬的,他们的神经再一次被绷起来,非常的痛苦和艰辛。
祁云夜也是弄得很吃不消,这种训练,哪里来的,怎么会这样!
这让她想起第一次,郭秦峰的绑绳训练,整死人不偿命,但是真的很累,有极其耗心力。
但比起现在,这回更是难了。
父亲这么古板的人,怎么会出这么多怪招?
祁云夜不知,这些,当初是从某个人那里演变而来的。而且,每一项都是被祁寒傲改编的很好,几乎看不到玩的原型。而这游戏玩法的第一人,便是当年跟着祁寒傲一起呆在边境一年,而后又好几年的跟随的祁清逸,这位大姐的杰作。
用祁清逸的话说,玩和训练,两手抓,两不误。
果然,其含哦将这一点认知发挥的淋漓尽致。
山林里,一片哀叹声……
浩城,边境处。
郭秦峰第一次头疼了。
为什么!
因为来了一个四皇子,拿着皇上的圣旨,一脸寒冰,生人勿近的闯进来。
他与凌慕扬沟通近三天,最终一无所获。然后,无法开展工作,这是第一个来军营的皇子,而且是这种破烂的边境,根本没人气的小县城。郭秦峰怎么也想不通,放着咸沅禁卫军的军营不进,来着鸟不拉屎的地方干嘛!
皇子微服私访?
他怎么听到些风声,这咸沅皇子之间的争斗很厉害。
这四皇子可是刚回来,关注度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