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三师兄,从来就没有“正经”过。爱残颚疈
“沐遥,沐遥,呵呵,和我母亲一个姓,沐遥公子不会也是我母亲的故友之子?不对,同时姓沐,应该是远房亲戚吧?你说对吗?沐遥,公子!”
裴晏玩笑般的说着,目光有些灼热,似乎香江床边的人看透,更想看清楚他说完这番话后,对方的反应。
但是,他却有些失望,祁云夜站在床头边,即不说话也不走动,忽明忽暗之中,裴晏只看得清她那若有似无的笑意。
“以裴少主的想象力,不去说书真是可惜了。”她确实想笑,裴晏这猜想真是天马行空,抓着个边就开始臆想。他母亲的远房亲戚,他怎么不干脆说她是他失散多年的弟弟!
“不是么,呵呵,我也觉得不是。我哪有这么有趣的远房亲戚,这样聪慧,有狡猾的像只狐狸。我倒是认识一个人,与公子你相差无几。”
“哦,那是谁呢?裴少主如此惦记,想来是心中日夜思念牵挂之人,看来裴少主果真是不喜祁小姐啊!”祁云夜长叹一声,十分惋惜。
“云夜,够了!不准给我笑,我知道你就是在笑,别不承认!”裴晏一肚子火气,眼前的人已经完全被他认定是,凌慕扬能和人呆得住的,出了云夜还有谁!
他真是脑子短路了才会忘记这些,这两个家伙,臭味相投,凌慕扬出现,云夜这小子又会跑到哪去!
好样的,两个人都给他易容来!
尤其是眼前这个,沐遥公子,呵呵,从咸沅就开始耍他了!
当众拉走祁若染,追着她来到裴家,真是兴致高昂啊。
“怎么,没话说了?”裴晏以为祁云夜是默认的没话,觉得愧疚与他,心情顿觉得大好。
然而祁云夜接下一句话气的让他差点跳脚。
她颇不为意,一屁股坐在床头,眸色暗垂,“我只是感叹,才一年时间,三师兄你已经大智若愚直接过滤到愚不可及了。真是伤感呐~”
“云夜!”
“嗯哼?难道不是吗?我可是在屋内听到,刚才在外头你可是被二师兄调侃了。”
裴晏哼哼的不作声,原本受的一肚子更加膨胀,愠着眼幽暗幽暗的。
祁云夜抬头看向窗外,果然,天边开始泛白,一夜过去。
“天亮了,三师兄也该回去了。”她一夜没睡已经全身不适,再不换洗一番真的要发火了。
裴晏似乎还不想走,但触及到祁云夜淡漠的眼神,心中一滞,说了几句就离开。
开门出去,与凌慕扬不期而遇。
凌慕扬眉毛一挑,没有说话,裴晏径自走出去。
祁云夜坐在桌前,衣服已经换洗过来,此时的她,仍旧是想不通。裴晏和祁若染的婚事也许并不是难事,她看得出来裴晏对她二姐还是有些喜欢的,即便是朦胧的,连裴晏自己都未发觉。但是有这一棵幼苗在,两人的感情就盼头。原本,爱情就不会是一帆风顺,不经历风雨又怎能看出对方谁可以与之陪伴走过一生之人。
前世两人会退婚,才出现了她的那个文质彬彬的二姐夫,这一世,她却不知了。
不过,裴家和祁家,到底是怎样的关系?
裴晏和祁若染的婚事一早就是定下的,那说明两家认识已久,甚至可以说是世交。但是,祁家在天启毫无根基,祁家人丁稀少,若不是她父亲被封为异姓王,天启何会注意到他们一家。但是裴家完全不同,裴家是天启的世族大家,这种毫不对等的力量,怎么会交好?
这一切似乎扑朔迷离,薄衾铭对祁家的打压,更是让她觉得不简单。
之前,她以为只是她父亲权势太过大,薄衾铭心中猜疑和不安,但是今日,她再这样认识就真的太蠢,想的太简单。
她明确的记得,三岁那年,薄兮铭提出要薄衾铭带她回宫抚养,但是父亲却说祁壑已经来书信要接她走。薄衾铭竟然就此放行了,那眼里的了然和一抹深思,她至今还记得。
祁壑的存在,让薄衾铭忌惮。
或者说,薄衾铭忌惮的是祁家。
祁云夜……
心中发笑,她终究是将事情想的太过简单。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过得风调雨顺,毫无波澜。偶尔的,裴晏还是会和她较劲,她和凌慕扬一直易容并没有摘下。在裴家,除了简荀就只有裴晏知晓他们的身份,但是他却没说。
她不知道裴晏是真的不想说还是被凌慕扬威胁了,反正每次看凌慕扬眼神都是诡异极了。
而在那夜之后,裴晏就对她和祁若染的相处颇不为意,用他的话说,“那是你嫂子,你会在我面前撬墙脚!”
也许连裴晏自己都未曾发觉,他说出这句话时表情是多么的理所当然,就好像祁若染注定了会是他的妻。这种自以为是的认知,时刻体现着,就看似此时,裴晏对着祁若染。
在裴家待了差不多半个月,她和凌慕扬都没说要走。但有人已经住不下去了,今日一早,祁若染便和祁清逸向裴峻辞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