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舒摆弄着这几只苍松鸡,还算是比较满意,从怀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将三只全绑了一起。爱残颚疈
“虽说带三只鸡回去有些尴尬,但是好歹算交差了。”
祁云夜看着简舒利索的做完,便指着柳千问道:“师姐,你说如何?”她说的自然是柳千,这个人从她进门派第一天就和她犯冲,今天绝不会只是简单的夺了他的奇珍,不好好教训一番简直对不起自己。
柳千跪在地上,膝盖下全是坚硬的石子,因为避着祁云夜和简舒不断移着,隐有湿润的液体渗出。心中悲愤,他为什么就遇上这么两个人!
简舒哪里顾的上柳千的表情,看着不远处站着的一干人等,没什么兴致。摆手说道:“云夜,既然拿了我们要的,人也教训过了,我看就算了。”她骨子里还是透着善良,不忍狠下手。
祁云夜点头,既然简舒不想闹大她自然也顺了她的意,但是一番小教训是在所难免。看了眼身后几人,她记得柳千夺她们苍松鸡时他们得意的嘴脸,既然他们都是师兄弟,当和柳千这个师兄同甘共苦才是。
“你们师兄如此状况,你们怎么忍心干看着,干脆一起吧!”
一声冷笑,在所有人发愣之际,祁云夜已经鬼魅的急速靠近他们,片刻回神,所有人眼神里无不带着恐惧。祁云夜拎着一大串奇珍,在他们面前把玩着,阳光下少年清透的面庞带着一抹看不透的笑,似阴,似冷。
“看戏的,都出来吧。”祁云夜转身走至一旁,靠在树干上,四周呼吸不均,忽慢忽快,她在和柳千对打之时就已察觉。这会儿事情也结束了,他们是时候出来了,免费看戏,当是便宜了他们!
裴晏和穆隐一惊,他们被发现了?
刚要动身起来,却发觉不远处半高的草丛陆陆续续走出很多白衣弟子,而后是青衣弟子,观其人数估计大半的都在这里了。
祁云夜看着黑压压的一片,不是青色就是白色,不由得皱眉。绝不会就这些,刚才一瞬而过的呼吸声,虽轻,但她的确捕捉到。
“师姐,你说有些没事还躲着干嘛,简直无趣!”祁云夜拎着东西走向简舒,手中的奇珍因为她的走动而丁咚作响,一声声激荡进这群弟子心中,听的忍不住发毛。再看祁云那笑,森森发寒。
简舒环看四周,明白祁云夜意有所指,于是接道:“是啊,有些人就是吃饱了没事干,喜欢蹲着就蹲着呗。”
“咳咳,师姐,你这话伤人心啊,不就是出来晚了点么!”穆隐揉着发麻的双腿走出来,身后跟着一身轻松的裴晏。看了眼裴晏的模样,再对比自己,穆隐一阵郁闷,同样是蹲着,为什么就他腿脚酸痛。
“那是你功夫不到家。”裴晏似是看穿穆隐的心思,好心提醒。而后笑眯眯的走过去,拨弄一番祁云夜手中的奇珍,“师弟,收获不小嘛!”
“嗯。”淡淡的应了声,目光却盯着某处。直觉告诉她,周围还有人!
心思还未转过来,穆隐的咋呼声已经响起,“大师兄,没想到你也在啊!”
穆隐这声大师兄叫的拖沓绵长,祁云夜忍不住看过去,就瞧见濮阳沛和翁若仪从一条小道上慢悠悠的走出来,原来是他们!
濮阳沛走到人群中,看了眼柳千,而后注视着祁云夜,带着深深的探究。心中一笑,她便坦然对上濮阳沛的双眸。
“小师弟,你这样,似乎?”濮阳沛视线停留在她的右手,眼中带着无限婉转,却恰到好处的表达着她的“抢夺”行径。每一年瑶白派试炼,夺取之事时有发生,但是像祁云夜如此大手笔的,还是头一遭。更何况,竟然让一个青衣弟子在地上跪着这么长时间。
裴晏不悦的将祁云夜拉近自己,避过一群人的探视。“大师兄这是何意,云夜并没有破快规矩,他们技不如人,有何可说!”
“三师兄,大师兄只说他太霸道了点,并没有说错,你这么着急的护着干什么,又没人欺负他!”翁若仪不冷不淡的说着,眼光鄙夷的瞧着祁云夜,躲在师兄后头,哼!
“你!”
“师兄!”
祁云夜拉住裴晏的手臂,摇头。她还没有到要裴晏护着的地步,翁若仪的脑袋果真发热的厉害。连濮阳沛都如此婉转而翁若仪她自己却还是听不懂,这事她本就没错,即便到了长老那儿也无可厚非。无非就是她这个关门弟子形象不太好,不过,她祁云夜从来就没打算树树立什么光辉的形象!
“大师兄是觉得我一人霸占了这么多奇珍,有些暴殄天物?”
祁云夜直白了当,顿时噎住濮阳沛,看着她说不出话。
她看了看白衣弟子当中,视线便停留在一处,随即便弯起嘴角,然后走过去。“这些,给你了。”将手中奇珍一股脑儿的扔了过去,被砸中的白衣弟子僵愣在原地,瞪大了双眼,似乎不敢相信这些东西是给他的。
“我,我,这,这!”张岩张着嘴,颤抖的指着眼前的一堆奇珍,又指着祁云夜来回比划。
“别比划了,就是给你的!”简舒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