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出了客栈心里忐忑不安。手臂上的伤口也如林轻舞所说开始慢慢的溃烂。面积很小。可是红肿的地方逐渐的在扩大。
“大哥。我们怎么办。难道真的要给太子下药吗。”
“不然呢。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
“可是如果被他知道。我们的下场不都只有一条吗。况且我们的家人还在他的手里。我死无所谓。如果我的家人出什么意外。我死之后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
“横竖都是死。反正只是泻药而已。他也不一定能查出來。这事我來办。出了事你们都往我身上推就是了。”
“大哥。这怎么可以。”
“就这么说定了。走。回去复命。”
他们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太子府。太子已经休息了。可是如此大事下人还是去禀报了。“太子让你进去。”
带头的黑衣人推门走了进去。雷进坐在床沿。因为喝酒喝多了。喉咙渴的难受。他清了清嗓子说:“去给本太子倒杯茶。”
黑衣人正愁不知道如何下药却听到了雷进的吩咐。他忙点头答应。走到桌边到了一杯茶。并且快速的从衣袖中掏出那包药。倒进了茶杯中。
雷进想也沒想一抬头一口就喝完了。然后又将茶杯递给了黑衣人。“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回太子。失败了。”
“什么。失败。饭桶。”雷进气愤的站了起來。拍掉了黑衣人手中的茶杯。茶杯摔在地上。碎片四射。黑衣人忙跪下。“你们一群人也杀不了他们四个人。本太子养你们有何用。”
黑衣人跪在地上朝他磕了几个响头。“太子赎罪。他们四个倒是沒什么。我们到客栈的时候有一个高手。他的暗器飞镖快准狠。我们刚进门好几个兄弟都被他的飞镖刺中丧命了。”
“哦。是什么人。”
“不清楚。江湖上都传晋西国慕容山庄的庄主慕容祁的飞镖独步天下。可是这位年轻男子的飞镖我看有过之而无不及。”
雷进闭上双眼在心里默默的念着慕容山庄。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说:“今日有个女孩子就是脚慕容倩。那个男子该不会就是慕容祁吧。”
“应该不会。因为慕容祁的双腿是废的。可他不是。”
“尽快查清楚他们每个人的身份回來向我汇报。”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一群人一个都不简单。
“是。”他离开前特地看了一眼雷进。他一点异样都沒有。
出了太子府黑衣人又來到了客栈。林轻舞坐在房间里面正等着他。“药我下了。解药呢。”
“他有何反应。”
黑衣人思考再三还是老是回答道:“沒有任何反应。”
“这是解药。服了解药后在伤口上涂上一点金创药。”
“多谢。”黑衣人拿了要便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林轻舞从房间出來刚好慕容倩也从房间出來。“师傅。你怎么住那间房。你不是应该住......”慕容倩回头指着本來应该林轻舞住的房间。刚巧萧羽从里面走了出來。慕容倩方才恍然大悟道:“你们吵架啦。”
林轻舞白了她一眼绕过她下了楼。
“你不说话沒人拿你当哑巴。”谢洛依也白了她一眼下了楼。
慕容倩莫名其妙的又看向萧羽。谁知萧羽也白了她一眼。她不就多嘴问了一句吗。至于都这样吗。她气呼呼的下了楼。猛地一下朝凳子上一坐。这一做太用力了。“哎哟。”她摸着自己有些疼的小屁屁。
“沒事吧。”慕容祁问。
“沒事。沒事。”她看了看林轻舞跟萧羽。这怪异的气氛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來。
慕容祁尴尬的清了请嗓子说:“今天前辈会來客栈给你治眼睛吗。”
“不知道。”
“那萧羽你陪林姑娘去前辈那里吗。”
沒等萧羽回答。林轻舞便说:“我自己可以。”
慕容祁看了一眼脸色已经黑了下了的萧羽。林轻舞一个人他实在不放心。他说:“那。我跟你一起去。反正我的腿也要前辈医治。”
“嗯。”林轻舞点点头。“我去补补眠。晚一点再去。”她吃完手里的馒头就上了楼。
“萧羽。别跟她斗气了。这样子你心里舒服吗。”
“我有分寸。”说完他也上了楼。
“他们俩那么好也会吵架。真是稀奇了。慕容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放心吧。他们很快就会好的。”他们俩的事情外人也不好插手。也只能顺其自然。
他们正聊着有个太监急匆匆的跑了过來。“不好意思打扰各位了。骨大夫叫我來请这儿一位姓林的姑娘。不知道你们哪位是。”
“她在楼上休息。有什么事情等她醒了再说吧。”
“等不急了。麻烦你们告诉我林姑娘住哪间房。”
“不知公公何时如此着急。”慕容祁问。
“是太子殿下他今儿一早就开始腹泻。请了几个大夫配了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