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需要舞伴吗,”,程一风刚以走下來,就有着一位妖艳的女人走了过來,坐在了她的身边,手搭着程一风的肩膀狐媚的说道,
‘咔嚓’一声,程一风点燃了一根香烟抽了起來,他原本想直接拒绝眼前的女人,但又一想,何不了解一下歌舞厅的境况,于是随口一答:“很贵吗,”,
那女人见程一风上钩了,更是狐媚一笑,笑道:“很多种的,看你需要哪一种的啦,单纯的陪聊就十元,混摸(摸波波)就二十元,开膛(上房)就五十”,
“哦,那我就选择单纯的吧,”,程一风说完掏出一沓钱说道:“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这给你,因为我看中了台上那唱歌的女人,我想了解一下她的境况”,
“哇,遇见大款了”,望着着少说近一千元钱,随便陪着说说话就有一千元,生意不好的话,几个月都挣不到这么多钱,这生意还不好做,还是头一次遇见呢,那小姐喜笑颜开的说道:“好哇,你想知道些什么呢,”,
程一风吐出嘴里的烟雾后,明知故问的说道:“她來到歌舞厅后的一切,但我要听你的真话,等我真的把她泡上了,不会少你的好处”,
“沒想到你够直接的,还是有钱人好,她呀,叫姚桃”,那是女人满怀嫉妒的心说道:“刚进來不久,就成了歌舞厅的名花了,哼,还不是长的漂亮,还不是会哄男人开心,说什么卖艺不卖身,鬼才相信,”,
“哄男人开心,”,程一风狐疑的望着那女人,他根本不相信她说的话,反问道:“那你怎么知道,”,
“要不然黑二少怎么会天天捧他的场,我看他是色迷心窍了,一味的追求着她”,那女人又说道:“我看她挺有心计的,对黑二少若即若离的,惺惺作态”,
以往的程一风听到别人这么侮辱着姚桃,早就给她一拳了,但现在的他收敛这冲动,继续问道:“黑二少,黑二少是什么人,”,
“咯咯,我看你不是N市人吧,”,那女人依然紧靠在程一风的肩膀上说道:“只要是N市人,谁不认识黑二少,你真的想泡她,”,
“呵呵”,程一风轻笑了两声,说道:“我不是N市人,刚來不久,怎么啦,难道我看中了这位小姐不行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公平竞争而已”,
“那你可得担心点,我劝你最好是知难而退”,那女人嘲笑了一声:“前几天有一个很崇拜姚小姐的一位书生只不过给她送了一束鲜花,结果,,,哼哼,”,
“那书生怎么样呢,”,程一风急问道,
“结果那书生被躺在了医院里,听说他已经残废了”,那女人笑道:“所以说,我也是为了你好,这种女人你是惹不起的,连这歌舞厅的老板也要给她几分面子”,
“是吗,”,程一风试探道:“那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之间已经有了那种要好关系了,”,
“那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还沒有见过黑二少和她一起出去包房”,那女人冷笑道:“兔子不撒鹰是不可能的,这是男女之间的游戏”,
程一风又问道:“哦,那黑二少每天晚上都会來吗,”,
“那是肯定的”,那女人说道:“我还是第一次看见黑二少对一个女人这么有耐心的”,
程一风狐疑道:“看來你很了解黑二少的为人,难道他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可怕,”,
听着女人说,黑二少是当地一霸的地头蛇,年龄在三十四五岁左右,从小就偷鸡摸狗,结伴打架的事情,碍于他好勇斗狠,打起架來就像一头从笼子里放出來的猛虎,就此在当地臭名远播,后來跟着他的人越來越多,就成了N市混混们的老大,他喜欢玩女人,但就喜欢玩特别漂亮的女人,一般的女人,他看都不看一眼,
程一风又一次试探道:“我刚才进來听有人说这位姚小姐已经是有夫之妇,难道黑二少不知道吗,”,
“知道,怎么会不知道,”,那女人轻哼了一声,倒是有点同情心,叹道:“出车祸了,一般这种人是很容易出车祸的”,
“你的意思是,,,”,程一风大概知道了七八分,麦庭坚出车祸不是天意,而是人为,
“不好意思,就当我沒得说过”,那女人掩饰着真实答道,她确实不敢得罪黑二少,这一点程一风很明白,坐在程一风身边的女人脸型也不算很差,五官端正的,该凸的地方凸的正点,就是矮了一点,她顺着门外走进來的黑二少,对着程一风低声说道:“他來了,我不想谈论他了,免得招來麻烦,就当你沒见过我,就这样,我看你是外乡人,才会告诉你,或许是为了钱吧,我不想惹祸上身,希望你明白,不过我规劝你一句,你不是本地人,该躲的最好是躲开,再见,”,
看到那女人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那脸上害怕的表情,一下子就离开了程一风的身边,灯光昏暗之下,是沒有人注意这些的,
“难道姚桃根本就是不知道麦庭坚的死因,”,程一风心里狐疑着,看看情况再说,
看那黑二少公子哥的气派,确实是不好惹,只见他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