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风见黄炳权完全失去理智的表情,急忙又劝道:“徐队长,现在严静在他的手上,你们都退下吧,有什么事我來负责”,
“程先生,你负责,”,徐少聪说完,回过头來满脸无奈的命令道:“你们给我退下,让他(黄炳权)走”,
“啪”的一声,一眨眼的时间,黄炳权和严静两人已经跳上了一辆面包车飞驰而去,
“坏了”,程一风不敢怠慢,他飞快的跳上了一辆面包车飞快的追了上去,他不知道严静是故意配合着黄炳权逃离现场的,他毫不知情,他只知道严静不能出事,
“炳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么做你更是洗不清了,现在连蔡爷也帮不了你了,你这样做,岂不是承认自己做了吗,”,在车上,严静对着黄炳权问道,
黄炳权逃离出來了,反而感到一身轻,他苦笑了一声,笑道:“我跟随蔡爷十几年了,出生入死十几年了,沒想到说我和洪一彪同流合污,说我和杜明合伙去诬陷麦庭坚和姚桃,这简直是扯七八蛋,蔡爷不会相信我的,哼,哼哼,我只要一进警察局就死定了,根本就是沒有办法脱身”,他说完苦笑了几声,又说道:“程一风为什么要逼我,我得罪他什么了,”,
“不是程一风逼你,是有人在从中挑拨蔡爷和青龙集团以及你的关系,他只能这么做”,严静试探道:“炳哥,或许蔡爷也是逼不得已呢,你这样岂不是中了对方的圈套,”,
“逼不得已,严小姐你不要劝我了,我已经走上不归路了”黄炳权说完失望的摇了摇头,想到当时蔡一民对自己投向怀疑的眼光,就知道蔡一民已经完全对自己不信用了,他太了解蔡一民了,
严静满脸无奈的问道:“炳哥,现在警察到处在追缉你,那你打算去哪里呢,”,
黄炳权冷笑了一声,笑道:“我黄炳权在凤城打滚了十几年,沒有那么容易逼我就范的,我一定要向洪一彪问个清楚”,
“程一风,你这臭小子,你怎么紧追着我不放,”,黄炳权通过观后镜看到了一辆面包车飞快的追了上來,里面开车的人就是程一风,他气急败坏的骂道,
严静回头张望了一眼,回头答道:“炳哥,你放心吧,他是担心我的安全而已,待会拐弯的时候,你把我推下车,我保证他不会再追來了”,
黄炳权质疑道:“是吗,”,
严静很认真的说道:“炳哥,你相信我吧,要不然他会追击到底的,警察也跟着來了,你什么时候能够脱身,”,
黄炳权又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帮我,”,
“很简单,因为我不相信你会背叛蔡爷,好了,我要跳车了,炳哥,你多保重,再见,”,严静说完解下了安全带,做好了被黄炳权推下跳车的准备,
“对不起,严小姐”,黄炳权说完,毫不留情的把严静推下了车,
“啊,,,”,
“叽,,叽叽,”,
程一风见严静被黄炳权推下了车,即刻踩尽刹车,车轮摩擦得水泥路‘叽叽’作响,面包车就此横着在这条仅有一辆车通过的水泥路上,
程一风顾不得这么多了慌忙跳下车,朝着严静滚落下坡的方向跑去,他即刻扶起被摔得遍身是伤昏了过去的严静叫道:“严姐,严姐,你醒醒呀,你身手那么好,怎么会这样,”,
程一风极力把严静抱起,一步一步的朝着上坡走去,來到面包车前,取出一块毛巾打湿后,轻擦着严静后脑勺那青肿肿大的部位,
“程先生,黄炳权呢,”,追赶上來的徐少聪上前问道回头叫道:“你们和我一起上车,赶快去追”,他说完一个健步跳上了程一风的车上,
大概过了十來分钟,严静醒來了,
“一,,一风,我沒事的”,严静从模模糊糊之中醒來过來,用着极为微弱的声音答道,当她跳下车來之时,一不小心,她的后脑勺被撞到了一块石头,所以才昏了过去的,
抱着严静的程一风百感交集的答道:“严姐,我知道你一定沒事的,我这就送你去医院”,在他的心目之中,严静可以说是他心目之中的女神,无论在什么方面,他都很崇拜她,始终相信严静自有吉相,所以他相信她不会这么轻易的出意外,
程一风这一天都是在医院里陪着严静,医生说严静被一块石头撞击产生了淤血在后脑勺,需要做X光激光手术,需要一天的时候,
“该死的黄炳权”,程一风一口骂道后,又坐在了手术室门外的长凳子上,这个时候他不想离开严静,她是一个女人,不管是多么坚强的女人,但她的心灵是需要安慰的,不要等她醒來,一个值得信赖的人都不在身边,是多么的无助和忧伤,
“怎么搞的,做个手术那么久吗,该不会,,,我呸,背气,乌鸦嘴”,程一风在手术室门口前坐了一会儿,又站了起來,來來回回不知道多少次了,时不时抽着香烟在门口踱來踱去的,心里紧张得很坐立不安了起來,
直到下午一点钟了,才见手术室内的一名医生走了出來,程一风上前即刻问道:“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