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风说道:“只要找出一个杜鹃的女人,指正那把枪就是黄炳权的,报社局将这件事公布出來,警察局也无可奈何,到时他根本就是无话可说,我想蔡一民不至于傻到捡石头砸自己的脚吧,”,
严静答道:“但愿如此吧,不过我不希望你和蔡一民之间有什么误会和冲突,这样的话,对你对晓娟都不是很好的结局”,
程一风苦笑了一声,说道:“我想过了,我准备把这件事办完,和,,和姚桃离开凤城”,
“你,,你真的这么决定了,那晓娟呢,你怎么去面对她呢,你难道忍心让她伤心吗,”,严静怪异的看了看程一风答道,她确实找过姚桃,只是要姚桃知难而退而已,沒想到反而让他做出了这么一个决定來,
程一风叹道:“我沒有选择,说不定这件事一出來,面对外面的流言蜚语,姚桃根本沒有办法再呆在凤城了,她一个亲人也沒有了,怎么生存下去,再说她救过我很多次,我不能够忘恩负义”,
严静轻笑了一声,笑道:“好了,你说了很多次了,看來这位姚桃确实爱你爱得很深,你这样做是合情合理,我只有祝你们好运了”,她不知道这笑意是祝福还是哀伤,虽然她很不愿意程一风离开,他的离开就等于廉政公署少了一个好帮手,但怎不能去干涉他的人生道路,离开了就不会给姚桃带來什么伤害,总之希望程一风能够过得好,
程一风满怀愧疚的说道:“严姐,我知道晓娟很听你的话,至于晓娟那里,请你帮我解释一下,我不是有意去伤害她”,
严静答道:“我知道,我会帮你向她解释的,你放心吧”,
程一风似笑非笑的答道:“谢谢,严姐,晓娟一向很听你的,我想她会明白的”,
“但愿吧,你还这么客气,”,严静反问道:“那你打算和姚桃去哪里呢,那你父母,你两个妹妹,你怎么安排呢,昨天我还跟玉凤交谈了很长的时间,她还埋怨着你这一段时间夜晚不归的了”,
“我,,我不知道要去哪里,我想天大地大总有我们去的地方,总之有安脚的地方就行”,程一风被严静说得更加内疚了起來,他从來沒有这么左右摇晃过,他愧疚道:“我是真的对不起玉凤,一直以來都是她在照顾玉兰,我从來沒有去好好的关心过她们两姐妹”,
严静安慰道:“这也不能怪你,谁叫你踏入江湖呢,不过你能够和姚桃离开这个江湖也是一件好事,生活可以从头开始的,我想玉凤不会责怪你的”,严静只要在公司里,中午吃饭的时候,就会和程玉凤坐在一起吃饭,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越來越好,程玉凤在严静面前就象她的妹妹一样,
程一风问道:“玉凤有沒有遇到她喜欢的男孩子,”,程玉凤已经是二十一二岁的大姑娘了,在感情方面应该有了归宿了,
严静答道:“好像沒有,不过倒是有一个男孩子在追求着她,我对那男孩子印象也不错”,
“哦,”,程一风‘哦’的一声,他沒有再问话了,
严静反问道:“一风,你怎么不问我关于那男孩子的背景呢,”,
程一风笑了笑,答道:“只要你严姐认为不错,我想沒必要去问了,再说程玉凤感情方面的事,我不想干涉她”,
“哦”,严静轻笑道:“你这么相信我,”,
程一风很诚恳的回答道:“是的,如果连你也不相信的话,我想这世上就沒有我可以相信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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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风和严静沿着这道幽静的小道走着,虽然这条幽静的小道只要花上十來分钟就可以走完,但他们将近走了一个小时了,
“按照严静所说的,他们同流合污了,难道黄炳权就不会前去找洪一彪的麻烦了,这件事情还真不简单,这个人到底是谁呢,唯恐天下不乱的”,程一风还是头一次遇见这么棘手的问題,仅仅还是由一件花边新闻引发出來的事情,,,,,,
凤城一般到了夜深人静的傍晚,那些辛苦做着小买卖的人民就不会在街道上走动了,早早的收场,免得一天辛辛苦苦挣來的钱一下子被流氓地痞给打劫了,
“啪当”一声,
“汪,,,汪汪,”,就在皇后夜总会不到三四十米之处的长巷村,突然闪出來了几个黑影人,就此引起了长巷街道的一阵阵狗叫声,
“喂,汉文,你他妈的小心点,”,欧阳华极力扶住即将跌倒的黄汉文指责道,因为黄汉文眼睛不是很方便,一不小心绑倒了一个铁桶才引起狗的一阵狂叫,
黄汉文擦了擦鼻子,很不耐烦的答道:“哎呀,我知道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你真的是象一个老太婆一样唠叨不停,你确认她就住在这里吗,”,
“你一直都是这么粗心大意,毛手毛脚的,还嫌我啰嗦,真是死性不改”,欧阳华一拍黄汉文的脑袋说道:“千真万确,到时你要机灵一点,知道吗,”,他们虽然时不时打打骂骂的,但也只有感情至深才会让他们这样,
“哇靠,这个女人住的房子还挺不错的噢,只不过是一个做小姐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