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廊街的长乐帮,只见梁宽福在大厅里來來回回的踱來踱去的,一下子对着他的人大声的责骂道:“你们是怎么做事的,出去找了一个上午,回來居然说找不到,真是沒用”,
那人支支吾吾的答道:“福哥,我们,,我们在码头前后左右到处找了一个遍,真的沒有找到风哥,可能,,可能货船爆炸,风哥他,,他,,,”,
“什么,”,梁宽福突然间一把抓起那人,瞪着眼睛怒道:“你胡说什么呀,你再敢胡说,当心我凑扁你,哼,”,
欧阳华一把拉开气爆如雷的梁宽福劝道:“哎呀,福哥,你迁怒他们干什么,大家都是自己人,谁愿意出这等事,对不对,还是稍安毋躁,还是想想怎么去找风哥吧,”,
‘啪’的一声,梁宽福一拳头击在了桌子上,一屁股坐了下來叹道:“唉,程一风有什么不测,我回去怎么跟浩哥说呀,他非扁死我不可,”,
“好了,风哥那么精明,他不会有事的”,欧阳华拍着梁宽福的肩膀安慰道,他來回的踱來踱去说道:“目前局势对我们很不利,我们得赶快离开G市”,
梁宽福站了起來说道:“斧头帮的陈之胜放出來了,说什么证据不足,叼队长拿他沒办法,我们这一走,田先生一定很不高兴的”,
“这陈之胜怎么会放出來了呢,真他妈的混账”,欧阳华单拳击掌,击得啪啪作响,说道:“你还真妇人之仁了,艾云飞是要对付我们,如果我们住在这里,更是对他不利”,欧阳华的脑筋相对來说,就比较转的快一点,他知道田一顾不外乎想利用他们除掉斧头帮而已,我们沒必要做着这毫无利己的冒险游戏,俗话说一山难容二虎,斧头帮本來就想对付长乐帮,与他们无关,
梁宽福揉了揉大蒜瓣的鼻子,说道:“说不定艾云飞已经葬身大海了”,
欧阳华紧锁眉头想了想后,答道:“码头和火烧的货船周围找了个遍,谁也沒找到,他们一定沒有死”,
‘咚’的一声,一个身影撞了进來,进來的人正是田一顾,他的样子很狼狈,看似刚和别人打了一场架回來了,他猛地喝了一口茶,一拳击在了桌子上,骂道:“他奶奶的熊,陈之胜这狗日的竟然明目张胆的來我的地盘闹事,”,
“那你怎么搞成这样,”,欧阳华怪异的问道,虽然陈之胜独当一面,但田一顾也不是好惹的果,也不至于打得这般狼狈相吧,
田一顾气急败坏的叫道:“他们,,他们有枪,要我们交出程一风,他妈的,这回捅大了”,
“什么,这么说來风哥沒有死,那就是艾云飞背后主使陈之胜这么做的,怎么不报警呀,”,欧阳华听后又惊又喜,他稍带指责田一顾的口语问道,
田一顾怒眉瞪眼的解释道:“报警,报警有个屁用,这叼队长半天不见人來,说不定他真的害怕了,真他妈的,腐败真是腐败,在这样继续下去,又回到了原始社会了,哼,”,
“谁说我害怕了,”,田一顾话刚落音,就见一位身穿警服的人闯了进來,此人正是叼队长,警察局局长突然接到上级省政府的电话通知,对着他一顿指责,说G市一向秩序很好,这么几天把G市搞得乌烟瘴气的,最可气的是,这么一大批货竟然说证据不足,你要负起全部责任,局长刚得了陈之胜的好处,突见接到上级的电话,巧妙的隐瞒了放走陈之胜的事实,但上级命令下來不得不服从,
局长也想不出W市的事怎么传到了上级政府的耳朵里,他无可奈何对着叼队长一顿责骂,这就是官僚一条龙的腐败,沒事就好,大家好处一起分享,出事了就是上级骂下级,以此类推,要求立即整理这G市这种流氓般帮会的团伙,并且给他增加了警员支援,叼队长明白一条龙的事理,他不会跟局长对着干的,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有着上级政府撑腰,他这次不再怯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