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姐”。望着似是在病魔之中挣扎的严静。望着那苍白垂危的脸庞。程一风禁不住伤心的哽咽道。她是一个女人。他一时下不了手。这样的疼痛是一般人很难承受得了的。
严静一把抓住程一风的手。张着那干裂的嘴唇。似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话來。她答道:“怎。。怎么啦。一风。你。。你难道沒见过女人的身体吗。割开后。把这药倒进去。点燃它。快点。腐烂了我就会残废”。她说完把自己湿透的衣服咬在了嘴里。
严静的伤口受着海水的侵蚀。如果一两个小时不清洁干净一定会腐烂。长痛不如短痛。
程一风心里一酸。抽泣着鼻子。露出难过的表情。现在感到严静不知道比自己坚强多少倍了。他咬了咬牙点头说道:“嗯。严姐。你忍着点。”。
“啊。。啊啊啊。。。啊啊。”。
当程一风手里的刀一刀一刀的割下去取出子弹之时;当子弹的药物倒进伤口。点燃之时;那撕心肺裂的惨叫声是极少极少有人可以忍受得住的。尤其是女人。严静咬得衣服吱吱作响。无比疼痛使得苍白脸上的筋条全部爆了出來。衣服随后掉落了下來。
程一风极力伸出手。无比疼痛的严静见到什么就咬什么。她一口咬住了程一风的手腕。一下子手腕之上呈现出深深而见肉丝的牙齿印。程一风承受的伤痛和现在的严静所承受的伤痛就算不了什么了。
子弹药物燃烧了一两分钟。严静也就撕心肺裂的惨叫了一两分钟。她最终昏厥过去。是残酷的疼痛无法忍受昏过去的。
“严姐。严姐”。程一风把严静搂进怀里大声的叫道。他明知道此时是不可能叫醒严静的。但他还是希望能够听到严静那微弱的声音。“艾云飞。你这王八蛋。我不会放过你的”。他对天大声怒骂后。给伤口之处倒进了医治枪伤的粉药。
已经是夜半更生了。四处都是荒山野岭的。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严静就这么全身湿透的度过这个夜晚。
程一风抱着严静快步的朝着小树林里跑去。捡些干材树枝生了一堆火。利用树丫凉开着自己的衣服。他來到还未清醒过來的严静身旁说道:“严姐。我是情非得已。你不会责怪我的”。因为他知道受了重伤的人。不能够受到风寒。
程一风小心翼翼的脱掉了严静那湿透透的裤子。要不是情非得已。他确实一生都看不到这么丰韵迷人洁白的胴体。洁白的皮肤。笔挺的山峰。修长的大腿。沒想到严静赤。裸的身子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完美。
天色微微见亮。东方生气了一道淡红色的彩虹。随着暖暖的阳光的照射。严静从迷迷糊糊之中醒來。发现身上的衣服干燥。连内裤也是干燥的。一点水分也沒有。还盖着一件上衣。她暗道:“难道是一风帮我烘干的。在帮我穿上的。”。就在她迷迷糊糊之中。也感到有人在脱她的裤子。她想到这里不由得羞涩了起來。她缓缓的坐了起來。却见程一风靠在一块石头上打着盹儿。
“严姐。你醒了。”。程一风睡得很僵。只要一点风吹草动。他就会醒來。见严静起來了。即刻跑了过去说道。
“啪”的一记重重的耳光。严静对着程一风指责道:“你。。你对我做了些什么。”。她的浑圆翘臀。她的笔挺山峰。她的每一寸肌肤。除了张涛之外。还沒有任何男人动过。她是一个很保守的女人。就在这极为尴尬之下。狠狠地打了程一风一巴掌。
“严姐。我。。我沒做什么。”。程一风捂住被严静打得脸颊说道:“对不起。严姐。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你会受到风寒的”。他虽然感到阵阵委屈。但他愿意承受。
严静想到程一风给自己换裤子穿裤子。虽然一直认他为弟弟。但也感到有点不知所措了起來。缓缓的站了起來说道:“算了。一风。你昨天沒睡吗。”。
“睡了”。程一风倒是沒有想到昨晚那尴尬的事。
“是吗。我们走吧。”。严静答道。但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脆弱。
程一风从严静眼神之中看到了点点羞涩之意。于是解释道:“严姐。你还在怪我吗。昨晚我。昨晚我是情非得已的”。
严静回头静静的看了程一风一眼。答道:“一风。走吧”。她相信程一风不会有着邪念之想。但男女授受不亲。她多少还是有点心有余悸。
程一风松了一口气。点头答道:“嗯。严姐我扶你”。
昨晚一片漆黑看不到迷失的路。清早总算找到了山路的出口。一路上程一风寸步不离的扶持着严静。不要只是说这些。哪怕要她踏着身体走。他也心甘情愿。
“咳。。咳咳。”。严静缓着脚步。捂着伤口缓解了一下气虚。她确实感到头重脚轻的了。
程一风说道:“严姐。我背你”。
严静推辞着程一风。答道:“不用了。一风。我休息一会儿就沒事了”。
程一风担心道:“但你的伤口还沒好。不能再受到影响了。”。
严静答道:“暂时消了毒了。一风。你现在已经明白了我的身份。你要替我保密。就是晓娟面前你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