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一顾答道:“程先生,虽然只相隔一座山,但要弯道行驶去长布街码头的话,开车也得一两个小时,恐怕我们赶去了,他们已经上货走人了”,
“不管怎么样,为你为我,哪怕有一线希望,我们也要争取,上车”,程一风说完,和欧阳华和梁宽福两人健步踏上了车,
“大家赶快上车”,田一顾见程一风上车了,他就沒得选择了,对着他的手下叫道,
长布街码头和长廊街码头简直两个方向,长布街码头位于G市的郊外市区,而陈之胜原先在长布街码头一带就是靠打劫为生,后來拉拢的人越來越多,步步逼近G市范围之内,后來和洪一彪狼狈为奸称兄道弟的,就此前去长布街码头也要绕过白鹿小山村的那座大山才能到达,路途崎岖不平,
两辆面包车绕过了白鹿小山村的小山,直接进入了长布街码头的山路,在漆黑的山路上,投射出來了两道明亮的灯光,两辆车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颠簸起伏,加上车的速度,看起來几乎就要翻倒,
“一风,听到了海浪的声音,我们快要到了,好像货还沒有完全载上货船,”,开着车的梁宽福对着身旁的程一风说道,当车开出山路,进入海边的沙滩之路之时,远处突然也投射过來两道强光,刺激着梁宽福的眼睛,就此前面模糊一片,他只得教他刹车停了下來,眼前是两辆车,他惊叫道:“他们是什么人,一风,我们做好准备”,
程一风答道:“艾云飞果然是神机妙算,他布置得天衣无缝,大家小心点,我们下车”,程一风虽然找找失算,但他不得不佩服艾云飞了,就像自己肚子里的蛔虫,
“叽,,,”的一声,车的刹车声,后面开车的田一顾不得不也将车停下來了,因为他根本沒有办法在往前面开了,他的人也相继的走下了车,
由于车的远照灯互相的打开,所以双方彼此也看不清对方的真实面目,梁宽福只是顺着强光大声叫道:“你们是谁,快报上名來”,
“哈哈,哈哈,”,对方得意的笑道:“程一风,你们是不是前去码头的,不过你们沒有机会了,这里就是你们最好的地方,所以我们在这里恭候多时了”,
“陈小亮,”,这是陈小亮的声音,就算他化成了灰,这种得意忘形的笑声对程一风來说,一听就听得出來,他和陈小亮之间比和艾云飞之间的仇恨更深,根本沒有办法去化解,于是他干脆激怒嘲笑道:“陈小亮,我不感到奇怪,这是你一向的作风,一向卑鄙的作风,你除了为虎作伥,你还会做什么,现在又成了艾云飞身边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了”,
“你,,,你说什么,”,陈小亮一听是程一风,还这么讽刺自己,气急败坏的大声骂道:“程一风,你死到临头了,还这么猖獗,今天看你插翅也难飞了”,
梁宽福突然大笑道:“哈,哈哈,我还以为是谁呢,原來是陈氏家族的独苗呀,一风,你说得对,如果他不是命好,降落在了陈氏家族,他,哼,他妈的一根毛都不是”,
陈小亮的脸皮确实有点厚度了,他收敛了愤怒,冷笑道:“好,你们尽管嘲笑我吧,恐怕也只有今天了,把冲锋枪给我拿來,我要送他们上西天,路上也有一个伴,给我开枪”,
程一风瞬间一把推开梁宽福和欧阳华叫道:“他们人多,火力又大,我们赶快分开走,快撤,”,
“砰,,砰砰,”,
“砰,,砰砰,”,
双方手里的枪射出的子弹火光直闪,渐渐的听不到海浪打浪的声音,被枪声屏蔽了,
“轰,,,”的一声,陈小亮手里的冲锋枪火力确实很大,一枪打去,那吉普车的前翻盖被他打得翻了起來,前照灯顿时熄灭,此时更有利于陈小亮等人的伏击了,
陈小亮大声的吼叫道:“啊哈哈,看你们今天往哪里逃,”,
“轰,,,”的又是一声,另外一辆车也成了废品,
“砰,,砰砰,”,
梁宽福一边逃窜一边骂道:“他妈的,陈小亮你这个狗杂种,他怎么会开枪,”,
程一风和田一顾等人一起,欧阳华和梁宽福等人一起,各自东西方向撤离,引开他们的集中力,他们各自逃窜进了沙滩旁边的树林躲藏了起來,
“程一风,你给我出來,怎么,怕了呀,”,陈小亮对着草丛里一般扫射一边大声的激怒道:“给我开枪,看他们往哪里跑,我就不信他们不出來,”,
“砰,,砰砰,”,
正在陈小亮得意忘形之时,突然远处‘轰,,轰轰,’的声音传來,未等陈小亮反应过來,一辆摩托车急速的对着他撞來,他总算眼疾手快,极力扑倒在地,避开了摩托车的撞击,但他手里的冲锋枪被那人狠狠地一脚,甩得老远,
骑摩托车的人又是那个黑影人,他的动作飞快,,摩托车在崎岖不平的草地上也是控制的很稳,沒有经过训练是沒有这么快的速度,他的枪法如神,瞬间打倒了几个手持手枪的人,他的车技和拳脚功夫一流,一下子把这群人打得四处分散,
“有救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