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风冷笑了一声。笑道:“G市发生那么大的事情。我会不知道吗。我想事情的黑白是非。你应最清楚。对吗。”。
黄二狗答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谁。”。
程一风说道:“我是谁无关重要。但我想知道是谁主使你写关于蒙格尔将军的负面新闻”。
黄二狗听程一风这么一说。做贼心虚了起來了。吞吞吐吐的答道:“关。。关你什。。什么事。”。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着。
“是吗。”。程一风冷哼了一声。见黄二狗做贼心虚了起來了。在这么下车下去。说不定等黄二狗的人等得着急。会回來找黄二狗。岂不是麻烦了。于是他对梁宽福使了使眼色。
“你。。。啊。”。黄二狗‘放开我’还沒说出口。他的脖子被梁宽福狠狠的就是一掌。一下子就晕了过去了。梁宽福扶住着笨重的身子。笑道:“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活该”。
程一风和梁宽福拖着黄二狗就像拖着一只癞皮狗一样。往车上一扔。梁宽福骂道:“真他妈的。捞油水捞多了。那么笨重”。
“一风。我们现在去哪里。是不是回宾馆。”。开着车的梁宽福通过观后镜问着程一风。
“不用了。找个偏僻的地方离旅馆近的地方就行了。沒有搞清楚事情之前。不要去打扰田先生。免得节外生枝”。程一风答道。虽然目前來说对田一顾沒有什么怀疑。但他们只是初次见面。沒有摸清田一顾的为人。俗话说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表面看不出什么问題來。做到防人之心不可无最可靠不过了。这次前來稍微一疏忽就全功尽弃了。
梁宽福把车开到了海边的沙滩上。海面上的海浪波涛汹涌的厉害。也正是这样的五月的天气是长潮的时候。程一风一把把黄二狗推了下來。黄二狗吓得面如灰色。战战兢兢的答道:“你们想干什么。你们到底是谁。你们。。你们这是绑架。我要告你们”。
“告我们。”。梁宽福冲上前一把抓住黄二狗的衣领怒道:“我告诉你。你和斧头帮勾结。我们已经了解的很清楚了。还告我们。如果把你交给警察局。看你怎么死。哼。”。
黄二狗先是一惊后。定了顶神说道:“你。。你胡说。蒙格尔是一个大毒枭。他罪该万死。我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宽福。算了”。程一风接住了梁宽福挥起的拳头后蹲下身子。对着半躺在地上的黄二狗说道:“黄先生。本來我对你根本沒有恶意。只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想和你交个朋友。但你。但你的口气好像不是很友善。所以沒办法。只有委屈你了。真是不好意思”。程一风说完顺手拉起黄二狗。
黄二狗最终害怕了。他答道:“那你要。。要跟我商量什么事情。你。。你把公文包拿给我”。
程一风冷笑了一声。说道:“公文包。你是想交给斧头帮的陈之胜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程一风在车上已经看了公文包里所收藏的文件。文件里面有着拍摄蒙格尔和对方交货时的画面。画面下的文字。就是黄二狗的新闻报告。至于是怎么搞到手的。程一风只有猜疑是艾云飞了。看笔墨应该是刚设置不是很久。斧头帮的陈之胜想利用报馆的煽动力早日除掉李昆等三人。还间接嫁祸于田一顾。而黄二狗是G市报馆的主编。所以利用文字煽动学生和工人威胁着警察局早点处置。资料内的报告捧着斧头帮如何与恶势力斗争。斧头帮就可以改为公司的名义在G市以政府般的人物扬威了。
黄二狗说道:“是斧头帮的人要我写的。他们也是为了伸张正义。你。。你究竟想干什么。”。
程一风冷笑道:“其实也沒什么。你只不过想趁着乱世发点财养老吗。只要你跟我合作。你一样的发财。而且不会低于现在”。
黄二狗狐疑的望了望程一风片刻。又是理直气壮的说道:“哼。蒙格尔罪大恶极。我这样做是为民除害。什么分点财养老。”。
程一风把脸一沉。说道:“是吗。你怎么不交给警察局。反而交给斧头帮呢。难道说斧头帮只是为了为民除害。是人民的公仆吗。我想你在未设置这资料文件之前。你就已经收了他们的好处了吧。要不然无凭无据的。学生和工人怎么会闹事。你就这么肯定蒙格尔等人是国际犯罪头目。”。程一风说到这里。看了看黄二狗犹豫的表情。又说道:“随便你了。我随时可以推翻你。只要我把这份文件和政府公章交给警察局或者田一顾田老板。看你怎么为民除害。恐怕你成了G市的罪人了。就算警察局不通缉你。但长乐帮的人照样不会放过你。到时你横尸街头你还不知道怎么死的”。
“妈的。一风。不用对他客气。让我先教训他一顿再说”。按耐不住性子的梁宽福冲了上來。对着黄二狗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啊。。啊啊啊。你不要打我了”。被梁宽福打得缩成一团的黄二狗惨叫道。
梁宽福瞪着眼睛一把抓起被他打得鼻青脸肿的黄二狗骂道:“死胖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再不老实。我把你扔进海里。哼。”。
程一风并沒有阻拦梁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