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风轻笑着的指责道:“你看你。又來了。现在就去揭他们的窝又能怎么样。对我们救昆哥和蒙格尔将军出來一点也沒有帮助。一点好处也沒有”。程一风说到这里。‘咔嚓’一声又是点燃了一根香烟。冷笑了一声笑道:“竟然他们做得那么绝。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就來个鱼死网破。逼着陈之胜撤下控告。这样我们才有机会从警察局里救出昆哥和蒙格尔将军來”。
“哎。”。梁宽福叹道:“话虽这么说。但这里毕竟不是凤城而是在G市。谈何容易呀。”。
程一风拍了拍梁宽福的肩膀。鼓励道:“宽福。不要唉声叹气的了。一年多來。我们遇到过很多风雨。相信这一次也会艰难的走过去。相信我吧”。
“嗯。喂。一风。你去哪里。”。梁宽福答道后又一把叫住要出门的程一风。
程一风回头笑道:“一起去吧。去一下报社馆”。程一风原本不想带梁宽福前去。虽然一直把梁宽福当成是好兄弟。但想想每次都这么的冷落着他。在他心里一定存在着无形的隔膜。
“什么。报社馆。”。梁宽福顺手拿起桌子上的那份报纸。即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于是说道:“一风。你是说报社馆的人与斧头帮的人有关系。”。
程一风回头答道:“是的。去问一下就知道了”。
程一风和梁宽福通过行人的询问。他下午四点钟就找到了G市报社馆的地点。报社馆地点不是很集中。位于长布街的一道小巷的附近。來往的人稀疏。
“你好。请问你们这里有沒有一个叫黄二狗的人。”。程一风來到这栋不是很豪华的两层楼房的报馆。对着门口的保安员说道。
那保安人员摆出一副严肃的面孔。反问道:“黄二狗。你是他的什么人。找我们主编干什么。”。
程一风笑着答道:“哦。我有一个广告专題需要黄编辑帮忙推荐一下。是一位朋友介绍我來的。烦请你通融一声。谢谢。”。程一风一边说着一边递上了一根香烟。
那保安员推辞道:“对不起。上班时间不许任何人接见”。
程一风狐疑道:“哦。是吗。那大概什么时候下班呢。”。
那保安员答道:“六点”。
“哦。谢谢。”。程一风回答后。退了出來。他和梁宽福就在附近一家简陋的茶餐厅。靠着玻璃窗户旁边坐着干等。
梁宽福狐疑的问道:“一风。这个黄二狗我们可是沒有见过他。等下这么多人出來。我们怎么认呀。”。
程一风笑着答道:“也不会很多人。凭感觉吧。如果这件事是艾云飞和陈小亮遂意安排的话。这个主编黄二狗应该跟他们同流合污。只有两种情况。第一就是他被他们强逼。相信眼前的事实。也就是伸张正义。第二就是他也是抓腥的猫。那就是他得了陈小亮不少好处”。
梁宽福缓缓的点了点头答道:“一风。你说田一顾是不是也很清楚这件事。他好像不太管我们一样。”。
程一风答道:“是的。他有他的难处。他能够这么帮我们就已经很好了。再说他毕竟要在G市生存下去。不想因为外地的人而搞得他鸡飞狗跳的”。
梁宽福缓缓的点了点头答道:“那也倒是”。
程一风和梁宽福坐在报馆侧对面的茶餐厅里大概坐了一个小时左右。程一风站了起來说道:“宽福。我们走”。
从报馆里出來的工作人员有男有女。大多数是刚从学校里毕业出來打扮朴素的青年男女。程一风和梁宽福拦住从报馆走出來的一个女人。礼貌的问道:“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请问黄二狗主编下班了吗。”。
那女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答道:“哦。你找我们主编呀。他还在忙乎着。有一篇稿子要赶”。
“哦。是吗。”。程一风装作很着急的样子。故意呢喃的说道:“怎么那么不巧呢。不是说好了今天见面的吗。请问他是不是忙我的广告稿子。”。
那女人笑道:“你的稿子。咯咯。我看你的稿子这几天是安排不到的了”。
程一风趁势追击的问道:“哦。为什么。我这稿子很急的。如果拖迟了。恐怕损失惨重”。
那女人轻笑道:“谁的稿子还有G市那犯罪头目蒙格尔重要呀。”。
程一风锁了锁眉头。说道:“哦。是吗。谢谢。那他大概什么时候能够下班呢。因为我这广告急需登报”。
那女人答道:“大概还要一个多小时吧。”。
程一风礼貌点头说道:“谢谢。”。
那女人回敬答道:“不客气。”。
“晦气。又要等上一个多小时”。梁宽福一直是按耐不住性子的人。要他站在那里晃悠着等人。简直比打他一顿都难受。
程一风见梁宽福心猿意马的样子。他是一个性情急躁的人。要他静静的呆上一个多小时。确实很难。于是他说道:“宽福。如果你实在等不下去的话。你就先回去吧。这里我一个人就行了”。
梁宽福抓了抓后脑勺。平缓了一下性子。嬉皮笑脸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