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帮我解下绳子再说,我实在受不了了”,阿涛哀求道,他原想着这产权给了星宿公司,星宿公司答应了他,自己也有着股权,就此可以出人头地,他怎么会白白的签字画押,到时一根毛都沒有,他一下子骨头硬起來了,他想就算答应了梁余锋,星宿公司也不会放过他的,于是他坚决不愿意,他满脑子都在想着怎么逃脱,
阿涛确实被绑得挺难受的,他是被反绑着的,双手悬空的吊在了悬崖边上的松树上,梁余锋毕竟是一名有着素质的警察,俗话说苍天有好生之德,于是他欲将阿涛的手上的绳子慢慢的解下來,
“慢着,余锋”,走过來的是程一风,他快步的走了过來冷冷的看了阿涛一眼,冷笑道:“我还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吗,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程一风说完从阿涛的身上搜出了一把匕首说道:“余锋,以后小心一点”,
“你这狗杂种,这个时候了,还这么不老实,”,梁余锋一惊,对着阿涛就是一个巴掌,这才发现自己疏忽大意了,说道:“风哥,你來得正好,这家伙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是吗,我倒要看看你能够顶得多久,”,程一风冷冷的看了阿涛一眼,突然冷不防的对着阿涛毫不客气的就是一脚,直接把阿涛踢下了悬崖下,他就不会象梁余锋一样,对待恶人会有着妇人之心,他就是这么狠,以暴制暴是他的长项,
“啊,,,,啊啊啊,救命呀,救命呀”,一瞬间发出了阿涛的惨叫声,他就这样在悬崖峭壁中间荡着秋千,手腕被绳子勒得他象杀猪般的惨叫着,
“你叫呀,看你能叫得出谁來救你,”,程一风望着悬崖下双脚乱踹的阿涛,“咔嚓”一声,程一风点燃了一根香烟抽了一口,
程一风蹲下身子对着悬崖下三米之处的阿涛说道:“你可以不愿意,你可以玩小聪明,但等我抽完了这根香烟,你想说愿意都沒机会了,反正悬崖下面的豺狼也饿得疯狂,你就积点德,慰劳他们好了”,
阿涛极力挣扎着,越挣扎绳子越勒得他惨叫不迭,他真沒想到眼前看起來文质彬彬的程一风下手那么狠,他抬头看着程一风吸了半截的香烟,惊慌失措的答道:“程先生,我,,我答应你,你,,你快拉我上來,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求求你拉我上过來吧,”,
被拉上來的阿涛战战兢兢的说道:“我可以答应你,但你,,你说会给我一笔钱,你说话要,,要算数,要给我一笔钱离开这里,否则他们不会放过我的,我死定了”,眼皮底下的阿涛只能乖乖的签字画押,保住性命再说,
程一风看了看杜韵那张产权和离婚协议上的签字,交给梁余锋说道:“余锋,你现在可以把张主任带來了,至于这地皮产权遗书交给你表姐过目,你表姐知道怎么做”,
梁余锋点头答道:“好的,我马上吧张主任带來”,
待梁余锋走后,程一风突然一把抓起阿涛,怒道:“说,到底是谁叫你陷害郑浩的,”,虽然他明知道是王海陷害,但他想知道更多,
“啊,,,,我,,我我,”,阿涛被程一风这么一抓,面对他那如狼的眼光吓得魂都沒有了,战战兢兢的答道:“是,,是杜明,那天我和杜明无意之中看到郑浩和杜韵在,,在一起,我想冲过去,被杜明拉住了,所以,,所以,”,
程一风一把放开阿涛说道:“你暂时不能离开凤城,不过竟然答应你了,我就会履行诺言,现在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宽福,把他带走”,
阿涛胆怯的答道:“见一个人,是谁,”,
梁宽福一把提起他,对着阿涛的屁股就是一脚,骂道:“怎么,害怕了,你不是喜欢打她吗,”,
阿涛心中一惊,战战兢兢的答道:“杜韵,我知道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程一风冷冷的答道:“我要你跪在她面前磕头认错,以后你会怎么去尊重一个女人”,程一风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他对着梁宽福使了使眼色,
“王八蛋,你也有今天呀,跟我走”,梁宽福说完,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连拖带拉的将阿涛推到了杜韵的面前,对着阿涛瞪着眼睛怒道:“怎么啦,还要我教你吗,”,
“对,,对不起,阿韵,对不起,阿韵,对不起,阿韵,我知道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吧”,阿涛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地上连磕着头,
阿涛这一举动,反而吓得杜韵不知所措了起來,和阿涛做夫妻这么多年來,只有自己被他拉來踢去,所以不知如何是好,她沒有去理阿涛,只是转过头來对着程一风哀求道:“一风,算了吧,算了吧”,
阿涛战战兢兢的爬了起來说道:“程先生,我可,,可以走了吗,”,
程一风回头答道:“我根本不想看到你这张臭脸,但离婚单一方面签字还是不行的,等张主任來了,事情办完了,我会送你离开凤城市”,
梁余锋这一次安排的很周密,一旦杜明的人走了,他直接可以接张主任过來办理此事,而张主任有着把柄在梁余锋手上,他不得不前來,
杜韵能够摆脱阿涛,噩梦从中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