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风,你,你怎么啦,”,梁宽福走进來了,但他发现程一风根本就是不知道他进來了,见他把香烟捏得个粉碎,满脸怒气,感到大事不妙,
“宽福,你回來了”,程一风回过头來看了看梁宽福随口问道后,又是点燃了一根香烟猛抽了起來,
以往梁宽福不管遇见什么大事,都会笑脸常开着,这次他却是似笑非笑的答道:“是的,一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刚才看到姚桃好像病了一样,脸色极为难看”,
程一风静静的看了梁宽福一眼,觉得沒必要去隐瞒他了,他把相片扔给了梁宽福说道:“艾云飞这王八蛋,就算我程一风丢了性命,我也要他碎尸万段”,
梁宽福一边一一翻看着相片一边瞪着眼睛骂道:“艾云飞你这个狗杂种,你还是不是男人,”,
程一风说道:“其实艾云飞是针对我來的,为什么要侮辱姚桃,”,
梁宽福依然大声骂道:“妈的,真不是人來的,这狗杂种为什么要针对你,”,
程一风答道:“那批货被黑影人烧了,艾云飞一口咬定是我暗中安排的,他现在又和陈小亮勾结,估计他是怕事情搞大而得罪蔡爷,所以不敢轻举妄动,还有一件事必须要搞清楚,就是姚桃的生日除了我和你外,可以说沒外人知道,艾云飞怎么会知道,”,
“你说我们内部有内奸,”,梁宽福点了点头答道:“我是听姚桃说她生日是按阴历,來凤城后很少人知道的,他妈的到底是谁在搞鬼,我一定要死的很难看”,
“这个人对姚桃很熟悉,但姚桃一直以來在姐妹之中人缘很好,沒得罪谁,到底是谁这么陷害她,他出于什么目的,”,程一风摇了摇头狐疑着,拔草就要拔根,所以他一定要找出这个人來,他想了想后问道:“宽福,段淳怎么说,”,
梁宽福一听就气暴如雷的骂道:“是王海,是王海陷害浩哥的”,梁宽福了解到,阿涛死去的父亲和江云原先是合股做生意,后來不合而散,江云看在阿涛的份上,给阿涛做了一名仓库员,但阿涛却私吞赃物,得來的钱全部输个精光,江云一气之下解雇了他,所以整天吃一餐算一餐混日子,就此认识了王海,阿涛原先曾经提出过离婚,但后來由于阿涛的父亲留下了遗书,遗书签名有杜韵的亲笔签字,就是一块地皮的产权,就此阿涛又沒提这件事了,相反的要杜韵把另外一份遗书交给他,后來杜韵死也不愿意,阿涛怎么也找不到那份他父亲交给杜韵的遗书,就此威胁杜韵,不交出那份遗书,就不会离婚,本來一名律师受理了杜韵提出离婚的诉状,后來不知怎的,这位律师就此消失了,
“一份遗书,这份遗书就是江氏公司工厂内的一块地皮,”,程一风狐疑道:“嗯,怪不得阿涛出尔反尔的,看來这份遗书对他们对我们很重要了”,
梁宽福想了想后,答道:“是哦,也是奇怪,听段淳说阿涛的父亲留下了一块不是很大的地皮,原本江云和阿涛价钱谈妥了,后來阿涛却突然毁约,说一定要那块地皮的产权,也就是在前几天阿涛的律师向法庭起诉”,
梁宽福说道:“你说阿涛只不过是一个小瘪三,怎么突然之间死抓着杜韵这一点不放呢,王海一定是趁着这遗书來的,要不然他怎么会讨好阿涛,”,
程一风答道:“王海,王海只不过是大老粗一个,有勇无谋,他不会想到这些的”,程一风在监狱五年,他很了解王海这个人,除了仗势欺人,凭着一块大块头耀武扬威外,就沒别的了,
梁宽福狐疑道:“你是说是杜明或者是陈小亮,”,
程一风想了想,冷笑道:“阿涛只不过是一个下三滥,王海这猪头这么拉拢阿涛,除了他们,还会有谁,我想阿涛对他们來说,还有更有利用的价值”,
梁宽福答道:“陈小亮这王八蛋虽然沒什么了不起的,但毕竟是陈氏家族的独苗,我们不好应付,虽然我们现在比以前势力大了,但和陈氏家族就不能硬对应了”,
程一风又问道:“那除了这些,段淳还说了些什么,”,
梁宽福抓了抓后脑勺说道:“段淳说,在赌场里本想和阿涛套套近乎,不料他被几个人强行拉走了”,
“被几个人强行拉走了,拉去哪里呢,”,程一风來回的踱來踱去,他嘴里呢喃道:“陈小亮和江老先生签约失败,一定会再來一招,”,
梁宽福很失望的摇了摇头说道:“段淳就说了这些了,可能他也不知道,要不,干脆把阿涛这狗杂种抓回來一问不就清楚了,”,
“现在抓他恐怕对我们不利,但江氏公司万万不能落在他们手里,他们得势了,我们就麻烦了”,程一风想了想后,突然对着梁宽福说道:“坏了,杜韵的处境很危险,宽福,你带着弟兄,快跟我來”,
程一风梁宽福火速的赶去华北街的中心医院,程一风在前几天去看望杜韵母女俩之时,她被阿涛打得鼻青脸肿的,阿涛一定是奔着那块地皮的产权而來的,而陈小亮又和江云签约失败,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恐怕会对杜韵不利了,
在中心医院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