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子等人狼狈不堪的夹着尾巴跑了,阿兵一群人将林宇围在了中间一个个兴高采烈说的赞叹的话,
“南哥,你好厉害啊,太猛了居然干翻了大力王,太牛B了,”
“你们都看见了沒,疤子脑袋差点扎到了裤裆里,哈哈哈,就跟丧家犬一样,”
“……”
王家强拍了拍林宇的肩膀说:“南哥你果然厉害,你不知道那个大力王有多狂,在我们这里沒人敢在他面前耍横,你今天帮我们出了一口气,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林宇转过身拨开王家强的手表情很冷,
“今天的事情他们是冲我來的,我自己的事情我会负责,至于你们的好意我心领,”
所有人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本來赶走了疤子等人应该好好喝几杯庆祝一下,林宇自然也成了他们一伙的,可林宇冷不丁的來一句冷场了,
林宇转身走了留下王家强一群人站在原地发愣,
“强哥,这……南哥他……”阿兵支支吾吾想说些什么被王家强阻止了,林宇的做法是在有些出人意外,
“算了,我们不能勉强别人做什么,南哥他不想跟我们混可能有他自己的原因吧,毕竟他比我们都大经历的也比我们多,”
林宇回到房间的时候小莲已经睡着了,桌子上的台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灯光下小莲背对着林宇侧卧在床上露出粉嫩的肩膀,
另外一个枕头是留给林宇的,林宇苦笑着摇了摇头,他虽然不知道小莲在想什么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小莲很善良,从她救下自己的那一刻开始自己就欠了她很多很多,因为自己小莲成了孤儿,因为自己她被迫远走他乡,林宇吸了吸鼻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窗外月光皎洁,银白色的月光从窗户洒进來,
林宇坐在窗台边上点上一根烟然后掏出打火机点上,一闪一闪的火光中林宇的表情木然,当年懵懂青涩的青年变成了稳重老成的真男人,虽然这一路走來经历了很多很多,但磕磕碰碰终于还是过來了,不知道未來还有什么在等待自己,前进的路上不知道又有什么危险,人的一生沒有终点,每个人都死在前进的路上,
楼下王家强等人正甩开膀子大喝特喝,刚刚扬眉吐气了一回这群人现在正兴奋呢,
林宇在想要是以后跟他们一起混也是不是像他们这样整天都是无所事事呢,真不知道这些人活着的目标是什么,或许他们根本就沒有坐下來好好想想以后该怎么办,好好想想自己人生路到底要去往那方,很多人沉迷了,选择了逃避,得过且过,总是找些借口欺骗自己,这个人是你,也是我,
韩国首尔
一座大楼的高级会议室里坐着三个人,左边的是徐薇敏,徐薇敏此刻一言不发,正对徐薇敏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离徐薇敏不远处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说吧,你对这件事情怎么解释,我想想听听你的真心话,”老者一脸的严肃现场气氛很紧张,
“我不想在解释什么,我该说的也都说了,这次任务失败是我有着很大的责任不过我也无能为力,要知道就我一个人在漓城要对付几方势力实在太吃紧了,”
漓城任务失败后下级下令徐薇敏撤回韩国,回国后徐薇敏就被软禁了,
“徐小姐你别故意岔开话題我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老者打断徐薇敏的话这一次他们组织付出了惨重代价用金钟正为首的特工小组全军覆沒,上级对此事高度重视要求严查此事,徐薇敏这个睡眠杀手成了第一个被调查的对象,
睡眠杀手很早就潜伏在目标地域,潜伏时间有长有短,短则几个月长则十几年,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启用他们的,长时间的脱离组织很容易出现问題,比如被洗脑成为双面间谍,
“那我真不知道你要说什么了,你们查也查了该问的也问了,我已经沒有什么可交代的了,”徐薇敏双手一摊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老者叫柳在元是金钟正的直接领导也是导师,爱徒惨死柳在元既心疼又愤怒,他很清楚金钟正小组的能力他不知道他们究竟遇到什么样的对手能将他们全部格杀,
“徐小姐,我希望你老实交代你的问題,你要清楚你现在的处境,”柳在元将桌子敲的砰砰响,边上的中年男人姜城东咳嗽了一声,姜城东是柳在元手上另外一名高材生,而徐薇敏的直接领导便不是柳在元,
“我说过了沒什么可交代的,还有一点我的杀手本來就和你们小组的任务不一样,”
“徐小姐你和我说这个沒用,我问的是你为什么沒有干掉那个叫花猫的男人,我明明下令叫你除掉他你为什么沒用动手,”
上一次徐薇敏回漓城的时候柳在元就下令除掉花猫,可结果徐薇敏根本就沒按照计划干掉花猫,姜城东看向徐薇敏,徐薇敏面无表情的说:“我不能沒能干掉他,不过他似乎不知道什么秘密,你们为什么如此忌惮他,”
徐薇敏撒谎了她压根儿就沒去杀花猫她也下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