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的事情都是这样,一把手和二把手之间,永远都不要想有什么友情可言,那是不现实的。权利分配之争,利益分配之争,单单这两项,就让孙六和张顺两人的关系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没什么,老子命大而已!”一把拍开张大香主的咸猪手,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孙六不紧不慢的答道。他可不想给这两个王八蛋什么好脸色看,脸皮都撕破了,还有什么好顾忌滴?
也不怪他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着顶头上司叫板,实在这次他被张大香主给坑惨拉。他一堂堂副香主,手下也有几十号人马,凭什么要他亲自去遗迹跟着监视,差点都把命搭进去了?
还不是官大一级压死人,陈星那倒霉蛋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见孙六如此不识抬举,张顺顿时也冷下脸来,硬邦邦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孙六你就去和十长老好好说道去吧。”说完一挥衣袖,头也不会的转身就走,没了再和孙六罗嗦的心思。
追命怜悯的看了孙六一眼,也跟着转身离开。
“十,十长老?”孙六被这一爆炸性的消息给惊呆了。一时竟然有些手足无措,心中慌乱之极,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时,钱小命满脸阴沉的从厅堂中走了出来,看也没看孙六一眼,扔下一句话:“你就是孙六吧,十长老要见你,跟我来!”说完转身就走。
孙六心中那个憋闷呀,就不用多提了。不过他在落夜香堂从没见过钱小明这厮,知道这家伙应该是跟着十长老一起来的,所以也就不好多说什么,只得沉下脸来一声不吭的跟在钱小明身后。
老子惹不起你,总可以不鸟你丫吧!他心中愤愤想到。
钱小明心中也窝火得很,对身后那个叫孙六家伙的不识趣,更是恼恨万分。
真真是避门家中卧,祸从天上来!
待行进厅堂,孙六迅速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眼厅堂内部,不料却与一道冷列至极的眼神撞在一起,他只感觉心底一寒,生生的打了个寒战。连忙把头压得低低的,不敢有任何其他动作!
“你就是孙六吧,把你在遗迹中的经历详细的说一遍。”十长老脸色冷凝,不带丝毫感**彩的说道。
“是,十长老大人。”孙六连忙恭身行礼,急忙把自己在燕山古遗迹中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解说了一番。其中夹枪带棍,饱含怨气的对顶头上司张顺张大香主一番发泄,那也是免不了滴。
“恩……”听完孙六的详细汇报,十长老沉吟了一小会,随即眼中精光一闪,斩钉截铁的肯定道:“这个李玄机不简单,张顺,派个人去关注一下!”
“是,十长老大人!”张顺恭敬答道。
与此同时,在落夜城校尉府衙内堂密室,同样的一幕也在发生。只不过对话之人不同了而已……
“校尉大人,事情的经过就是如此!”王大满脸小心的站立在下首,十分恭敬的说道。原本挺拔笔直的腰杆,在这一刻也不为人察觉的弯了弯,额头上甚至微微见汗,显然心中的压力不小。
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下上首校尉大人的脸色,他这才继续提醒道:“校尉大人,属下觉得这个名叫李玄机的年轻人不简单,您看……”
“有什么不简单的,一个可怜虫而已!”落夜城折冲府校尉孙先冷哼了声,蛮横的打断了王大的建议,似笑非笑的望了他一眼,语气平淡的问道:“怎么,你还有其他意见?”
“没,没,属下告退。”王大心中一惊,满脸惶恐的连连躬身,强行压抑住心中的震撼,急忙快步退出了密室。
直到出了折冲府,他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顶头大老板孙先给他的鸭梨太大,而且他也对孙先的话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心中也是好奇不已:李玄机怎么就是一个可怜虫了捏?
“李玄机嘛,哼哼……”良久,密室中的孙先才发出不屑的冷笑声来。
天水镇,有间客栈
依旧还是那个小院落,李玄机正坐在房间里,认真的读着一本古装书籍。
这是他从燕山古遗迹中,顺手拿出来的。别误会哈,他可不是什么梁上君子,这只是一些他还没有怎么涉猎的阵法基础,是经过帝国同意的。
自己没有涉猎,不代表帝国就没有库存,这是不可能滴,要是连基础阵法入门都没有,那帝国还要那么多的高级阵法图谱作甚?
他此时的心情并不怎么好,千里迢迢的跑这儿来,又经历了一番生死搏杀,可父亲的消息却是就此断绝,怎不叫他心急如焚?
可是,他也没什么办法,更没有什么势力侦探天下。没奈何,只能研究阵法,以稍减心头的苦闷。
咚!咚!咚!
就在这时,门外突兀的响起敲门声,惊动了正陷入阵法世界中不可自拔的李玄机。他满头的雾水,记得自己在这天水小镇上,并没有什么熟人和亲戚呀?
可能是小二的有什么事吧?他急忙跑到院门口,打开院门。
“怎么会是你?”打可门,入眼的便是一位英姿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