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脸上一脸的凝重,静儿有些担心的凑过来问道:“楚天哥哥,你怎么了?”我摆了摆手道:“没事!只是突然想起了父母的事情,心里有些不开心。”静儿有此关心的拉着我的手,然后轻轻的说道:“没事的,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在你的身边。”我看着静儿眼睛里的坚定,感觉到无比的感动。静儿和她的爷爷道别这后,我就和静儿一起离开了这里,她的爷爷虽然很是不舍,但是无论送君千里终需一别,老者最终还是要目送着我们离去。
我坐在那个平时专门接送领导的车子上,静儿像一只小猫一样的靠在我的身旁,我手里紧紧攥着那个老者写给我的地址,心里感概万千。北京,一个阳光明媚的中午,雅致别墅阳台上,一位病恹恹的中年男子躺在古朴檀木藤椅,眯起眼睛反复呢喃“真廉无名,大巧无术”这句话。
他就是国家安全局的赵明东,赵家的天之骄子。他身后一定距离的地方站着两位充满肃杀气息的保镖,军人,第一眼就能看出这两名保镖是浴血奋战中生存下来的特种军人,没有经历过朝鲜战争和越南战争的我们不会明白老一辈的战争英雄是如何铸就,他们在战火的咆哮中用生存证明了自己,也许很多人知道他们正式军装上的勋章足以让任何一位将军肃然起敬。“李天强,王毅平,你们也放个假,出去散散心,一张一弛文才是文武之道,虽然你们曾经是军人,但是无论如何最终还是要适应社会融入社会的,呆在我这个将死之人身边,这么多年委屈你们了。”
疲倦躺在藤椅上赵明东微微坐起身,拿起原本摊开放在身上的古线装《孙子兵法》放在桌上,他转头望着这两位出类拔萃的职业军人,心中充满感激。一位脸上的一道疤痕的中年男了说道:“将军,我们这种军人就算没有死在战场上,也不能老死在床上!而且能够保护将军您是我和王毅平的莫大荣幸和神圣职责,我们在退出战场的时候都很茫然,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够干什么,要我们放下枪,那无异于拿掉我们的半条命,将军和一般领导一样。我和王毅平现在都明白,保护好将军这样地好官要比我们亲自上战场更对国家有利。”
始终保持警惕的李天强坚定道,凝望着这道清瘦背影,他和王毅平都从内心担忧赵东明的身体。“我有何德何能,受之有愧、受之有愧”赵东明轻轻摇头道。赵东明身边的两名军人不同于一般的特种军人,因为他们是来自那个人地队伍,被政府赋予特殊意义和特殊使命的神秘部队!就在这个时候,门玲响了。
赵东明轻轻的睁开了眼睛,喃喃的说道:“终于来了。”我和静儿被一个面无表情的男人迎了回来,静儿一见到眼前坐在檀木藤椅上的男人就显得特别的开心,走上前去轻笑道:“叔叔,晒太阳舒服吗。都说雪夜闭门读书是雅趣,我看你也蛮悠闲的,静儿好久没有看到你这么空闲了,以前就算打个电话都很难呢。”赵东明看着静儿带着轻灵的脚步坐在自己的身旁,脸上带着笑意,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你还意思说,你这一去上海就是一年多,从来都不来看看叔叔我,今天还是你爷爷打电话来给我说你回来了,你现在可算是想起来还有我这个叔叔了。”
赵东明身旁的那两个久经沙场的悍将也都流露出会心的笑意,因为他们知道如今能够和眼前的男人毫无心机谈心地也许就是这个聪慧的丫头了。“静丫头,这一年多不见,你终于找到敢要你的男孩子了?”赵东明轻轻道,一双眼睛轻轻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微微咳嗽的他接过静儿递过来的那杯中草药。我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同于静儿爷爷身上的那种春风化雨的感觉,这个人身上有一种特殊的距离感,让我一看见他就能感觉到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之气。特殊是他的那种眼神,好像猫头鹰那样的锐利,仿佛一下子就能把人的心里给看穿。眼前的这个男人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我摆摆手说道:“你先去客厅里坐一会吧,我和静丫头有些话要说。”我点了点头,然后轻轻的退到了客厅里。
静儿偷偷的面向我,给我做了一个鬼脸。“叔叔,你说什么呢?难道你真的想让我一辈子嫁不出去啊,还说什么终于有人敢要我了,我又不是什么丑八怪!叔叔你啊,总是把静儿想像成那个小时候的疯丫头,哎,不知道什么在叔叔你的眼里,我什么时候才能成长成为一个女人?”静儿老气横秋道,如今能够这么和赵东明说话的偌大也是屈指可数,更多的人对他则是一种敬畏和尊重。因为眼前的这个人,不仅仅是国家局的一把手,更是总参情报部的第一把手,也就是说,眼前的这个病容男子掌握着的所有情报资源。所以,我父母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男人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静儿,你是我看着长大地,你的脾气我会不清楚?年轻人有才华必然心气高脾气倔,你也不例外,但是他不同,他已经超出同龄人不止一个层次,高处不胜寒,我是怕你受伤,到时候再跑到我面前哭鼻子我可不会帮你。”
赵东平宠溺的摸了摸静儿地脑袋,他至今未婚,所以就一直把静儿当作女儿看待。“咯咯,你以为你的侄女是花痴啊,虽然他在同龄人中已经算是鹤立鸡群,而且他也不是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