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禅十分有风度的演完戏后,这才慢悠悠的走上台去。
“张兄弟,既然南岳衡山还未上台比试,左某素问兄弟你虽年纪轻轻,可剑术超群。左某也练了一些粗陋剑法,不如咱俩今日就来比一比如何。”左冷禅话里说的谦虚,可让人听起来却丝毫没有谦虚之意。
“左师兄,你我今日已算是分属同门,若是像岳师兄和劳师兄一样,斗个两败俱伤,实在是有违五岳并派的宗旨。咱们不如点到即止,也不伤了和气,你看可好?”张扬故作犹疑的说道。
“张兄弟若是怕,我只能尽力小心一些,不伤到你就行了。”左冷禅以为张扬害怕了,当即得意一笑的说道。
“刀剑可不长眼,就算咱们都不想伤害对方。可一旦相斗之后,都用上了真功夫,谁又能保证下手会有分寸?”张扬更加忧虑的说道。
嵩山派一些人早就对张扬打伤几名嵩山太保怀恨在心,此时见他不停的推诿,以为他是害怕了左冷禅,不由得用激将法,纷纷高呼道:“若是害怕的话,不如上台乖乖向左掌门服输,也还来得及。若是待会儿上了台,被左掌门打伤那可不好了……”
张扬丝毫没有被嵩山派之人惹怒,反而微微一笑的说道:“在下倒并不是害怕,只是怕待会儿无意中被左师兄打伤或者我又伤了左师兄,可能会影响到今日的五岳并派之事。所以在下认为还是得立一些规矩才行……”
紧接着,张扬转过头来对身后的衡山弟子说道:“衡山门下众人都听着,我和左师兄是切磋武艺,原本绝无仇怨,倘若左师兄失手杀了我,或是打得我身受重伤,只是在激斗的时候。不容易拿捏其中分寸。你们绝不可对左师伯怀恨,更不可与嵩山门下寻仇生事,坏了我五岳派同门的义气。”
左冷禅听他如此说,到颇为意外,冷笑着道:“张兄弟深明大义,以本派义气为重,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他早对张扬打伤他门下几位太保极为不满。本来还找不到机会报复。现在听张扬这般说。他立刻心生一计来:只要待会儿在比试中毫不留情,便可以正大光明的报仇了。
“既然张兄弟如此明白道理,左某也不能落于你后。嵩山门下众人都听着,我和张兄弟是纯粹的切磋武艺。倘若张兄弟失手杀了我,或是将我打成重伤,那绝不是故意为之。你们绝不可对他怀恨,更不可找他报仇,坏了我五岳派同门的大事。”
所有的嵩山弟子们都以为左冷禅说的是门面话,当即轰然应诺。
待左冷禅说完这番话后,张扬这才慢吞吞的走上台去。
台下的群豪见此立刻欢呼起来,他们早就听说了张扬和左冷禅的名头,两人在江湖中都是响当当的人物。这样一场好戏。只要是练武之人自然不想错过。
左冷禅的兵器是一把宽约五六寸的重剑,看似十分沉重。他想要在群豪面前露威风,便是哐啷一声的拔出了长剑。在他浅运内力之下,长剑回声震动山谷。
台下不明道理的群豪,一见此情景。均是惊讶无比,嵩山门人又大声喝起采来。
张扬见状,只是嘴角轻笑的缓缓拔出长剑来,并没有多余的动作。
“看招!”左冷禅故意拔出长剑,除了耍威风之外,还有让张扬心惊的意图,志在先声夺人,。
在看到张扬上台之后,他立刻脚踩着重重的步子,气势如虹的朝张扬奔去。
“来得好!”张扬神色立时一便迎了上去,同一时间脚下使出五行迷踪步,手上轻快的挽出一个起手式,正是刚刚学会的伏魔剑法。
面对左冷禅这样的一流高手,又是生死搏杀,他可不会藏拙。
“铛铛铛……”金属交击声立刻响起,两人你来我往,瞬间便对了二十余招后。
左冷禅的嵩山剑法的确练得如火纯清,虽然使得是重剑,可其大开大合之法,的确有大巧不工的意境。
不过嵩山剑法终究不是多么高明的剑术,自然不可能是从辟邪剑法进化而来的伏魔剑法的对手。
在二十余招后,左冷禅便明显处于下风了,只能舞着重剑护住全身,并连连后退起来。
“这……难道又是辟邪剑法不成?”受伤的岳不群坐在椅上,眼神惊疑的盯着台上的张扬说道。
“奇怪,奇怪,这张少侠的剑法的确像是辟邪剑法,可剑意之中倒没有那阴邪之意,隐隐中还透露处一些正气来……”方正大师捋着胡须,同样是一脸惊讶。
左冷禅在台上倒没工夫惊讶,他现在总算也发觉中了张扬的套,只能暗暗恨得咬牙切齿。
“哼,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小子……姜还是老的辣!”左冷禅心中这般想着,随即丹田暗暗发功,紧接着一道奇寒的真气顺着手臂,从他掌心处流窜而来。
只见一瞬间后,一道白色的冰霜瞬间覆盖了左冷禅的重剑。当张扬长剑急攻而去的时候,像是被磁铁吸引一般,竟是被左冷禅的重剑牢牢的黏住!
寒冰真气!这就是左冷禅的最大依仗,十余年来,他一直在修炼此等诡异邪功,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