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依然重复这算命这项富有技术含量的工作,只不过地点总是在换。现在我的忽悠能力已经是巨匠级别了,就差拿着拐棍在十字路口卖拐了。至于下午,则需要尾、行神乐和二村,通过这两天的观察,我发现他并没有把我的情况告诉给神乐,想不到这家伙的嘴意外的严实。不过当尾巴的感觉真心不好啊,经历危险不说,关键我他们有悍马小跑,我只能用一双肉腿啊,要不是我脚下有点真功夫恐怕早就吐血了,现在我可真是希望黄泉大姐你快点出现,这大冬天的他们不出任务还好,出了任务那就是一场马拉松啊。好不容易跟到现场还要小心不被他们发现,同时警惕可能被他们漏掉的怨灵恶鬼什么的。累得我可是天天顶着一张苦逼脸啊!
今天照旧是马拉松似的尾、行,还好他们的的目的地不是太远,是个公园。不过他们当中倒是出现了个一令我吃惊的人,那就是帝京子。没想到好几个月没见着,结果现在却出现在他们当中,还是出现在高速公路上而且也没见到人,今天可是全须全尾的见到了。
偷偷呆在他们看不到的角落里,今天他们的任务是清除地缚灵,大量的地缚灵。不过很可惜都是些杂鱼,在二村这个武器战外加帝京子这个法师和神乐这个猎人(犬神白叡)的夹击下很快就被收拾干净了,只不过他们在现场找到了一个法器,是一把扎在灵脉上的剑,具体的因为离得很远我也没看清楚,只是知道是剑型物体,三个人在那里不知道说些什么,不过很快就撤离了。
看他们离开,我也没有理由呆在这里。不过现场还有一个人影却让我很惊奇,由于过远的距离,我也只能看到隐隐绰绰一个轮廓,周围似乎还有小动物在移动。当我打开天眼的时候,那个小动物的影子却呈现橘黄色,正式两年前让我颇为头疼的管狐,毫无疑问它身边的那货就是饭纲纪之了,虽然是远远的在那,不过我也算是见过真人了,可惜我并没有与他见面的打算。难道要我跟他说:“嗨,你好,我就是你失散两年的未婚妻。”想想后背就是一层鸡皮疙瘩。
不过这家伙似乎是因为诈骗被警察和黑帮追捕,和我这个口碑良好的大忽悠啊不,是算命师相比,他也只能靠管狐来躲避各方威胁,这回这么大摇大摆的出现恐怕也只能和一个人有关系,那就是谏山黄泉。缩头缩脑两年的他当然不可能天天在家薅狐狸毛玩,两年前我的行踪我被掩盖后这家伙肯定满世界寻找黄泉的踪迹。看来我占卜的那一卦还算是很准,黄泉出现了,饭纲出现了,这里很快就要乱套了。
回到住处,我把所有准备好的符箓、木剑、朱砂、罗盘等法器都放到包里。以前因为不需要什么战斗所以没有必要随身携带,今后恐怕不知道就要和黄泉或者对策室对上所以还是提前准备好。至于算命,只要成功抱到了对策室这条大腿还愁吃穿,最不济还可以找神乐蹭蹭饭。当让然提是他们能够让我把话解释清楚,我可不想出现饭桌旁坐着他们,饭桌上摆着我这类冷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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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迟早要见面,所以我的尾、行也就不那么显得畏畏缩缩的。以前是100米外远远的跟着,现在则是50内悠闲的跟着,当然现在还不能大大咧咧的出现在他们眼前,毕竟还是要照顾一下历史遗留问题。不过大概是我跟踪跟出心得来了,所以即使在50米内我也可以完全不被神乐他们发现。而且话说回来,这两年“我”的样貌变化着实不小,首先是头发比原先更长了,原先黑发齐腰,现在则是垂到膝盖。鬓角和前额的头发也比两年前长了很多。如果不是我刻意把头发压起来以防止视线被遮挡的话,那个前额的头发足以把我的五官全部遮住。当然我并没有这样做,而是用一顶老头帽压住头发——任谁的头发长到把五官遮住都足够吸引路人的注目吧,我还没有蠢到用这种掩耳盗铃的方式来暴露自己。当然我不剪头发是有原因的,毕竟作为一个房客乱动房东的东西可不好,尤其是我这种事先没打招呼事后还交不起房租就住进来的“房客”。
由于跟踪水平的提高,以及直线距离的缩短,我可以更加清楚的观察两个人。撇去二村不提,单纯与黄泉遗留下来的记忆相比,神乐这孩子比两年前高了一些,也留了长发。只不过时不时流露出来落寞的神情告诉我两年前的事情给予她的打击依然存在,伤口仍未愈合,本身就肩负除灵重任,又是除灵世家的家主根本无法让她像正常的孩子那样生活,不过似乎她在二村面前却经常展现出笑容呢。想想也是,毕竟有个同事关键时刻还可以拉他下水,总么想心情都会很舒畅,反正有人垫背的话我就会很爽。不过看二村那张熊脸似乎变的忧郁了呢,看来神乐是没少拉他下水呢。就他这样忧郁的跟凉宫春日似的恐怕压力也不小呢。嗯,什么时候再找他“借”点钱呢,上回从他钱包里翻出来好几万元呢,换算成人民币也有几千块钱了。你说你一学生带着几千块钱出门不抢你抢谁啊。呃,说错了,是借。
打定主意,等他俩分开了再找二村借点钱,毕竟这几天跟着他们都没开张,身上的钱有点吃紧,顺便给他打打预防针,以免和神乐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