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滑翔八号徜徉在安静的大洋上,极光之仪带来的气候激变现在应该在蹂躏日本的东部海岸线吧。如此剧烈的能量爆发形成的恐怖低气压形成了数十个前所未有的台风,在这个季节恐怕会给沿海造成不小的灾祸。不过硫磺岛这里空气要是难以形容的洁净,这并不仅仅是自然环境上的洁净,更是电磁环境上的洁净。极光之仪爆发后,该海域的海雾势力几乎团灭,与此同时,她们的电磁干扰自然也就消失了。整个空域洁净的就像是19世纪的天空,安静、祥和。
不过我们事实上正处于外松内紧的情况,老于的船员们正在紧锣密鼓的熟悉新滑翔八号的操作。虽然新八号的自动化程度极高,但是我把控制权限分配出去以后,他们仍然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性训练。新伊甸的技术和他们的技术还是有很大差别的,况且刚刚团灭了海雾们的一个主力舰队,我们很有可能面对对方的报复性反击。有了这次战斗的教训,她们很有可能不会再将大舰队集中在一块较小的海域中,那么如果战斗真的爆发了,就是一钉一铆硬桥硬马的战了。
趁着船员们适应装备的过程中,我们则在硫磺岛附近海域不停巡航,标定那些还有可能回收的海雾装备,以及搜索可能的残敌。她们的有些装备用作生产建设,效果还是蛮好的。当然了,爆芯附近就不必区搜索了,那里估计不会剩下啥。外围的海域确实有些收获,不过打捞的数量一只和我侦察到的有所差距。首先,那艘在舰队外围的重巡爱宕不见了,我想大概是她被重创后离开了这里吧。还有就是她们的旗舰金刚,她的距离要比爱宕离这里更近,但是就是生死不明。不过我想很有可能她应该是座沉海底了吧。她是属于战列舰级别的海雾,同时又是又是旗舰,即使她比爱宕离爆芯要近一些也不会受到比爱宕更加严重的伤害。
不过既然是座沉,就暂时对我们没有威胁。
我并没有呆在茧舱里。和在新伊甸不同,那里无论战舰多大你都只有一个人,所以大多数蛋人飞行员都宅在茧舱里。但是现在,塔洛斯级的内部虽不能说是人声鼎沸,但是也算的上热闹非凡。和之前冰冷的环境完全不同,这让我想起了大学时的集体宿舍。我挺喜欢这种氛围的,所以只要不是绝对必要,我一般都在舰桥或者CIC中和他们聊天打屁。
走近战术会议室,老于正在研究海图。我们的巡航线路已经开始改变,这是最后一次呆在硫磺岛海域。大概两个小时之后,我们将南下,按照既定的路线进行防御性巡航来保护在海底建设中的浮岛要塞。
“怎么样,一切都顺利吗?”老于没抬头,但是却也知道是我。这是时间还在船上闲逛的就只有我一个人了,他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搭话。
“还那样呗,两小时后咱们南下。硫磺岛基地损伤太大不要了,说实话我当初也没想到塔洛斯居然搭载了末日武器。硫磺岛基地的损伤完全失控,又得临时变更计划。”
老于耸了耸肩,“但是结果很好不是吗?毕竟我那群小伙伴对新船也不熟悉,要是没有地图炮的话很有可能阴沟里翻船啊。”
“倒也是,话说我怎么没看见那个长耳朵的梅满月啊?”或实话我对这个个性跳脱,一嘴炉灰渣子的大胸女精灵印象还是很深刻的,貌似她还是个战斗艇飞行员。
说到这,老于也乐了,“哈,她啊,正在下层甲板的无人机挂仓摆弄她的新玩具呢。都两天了,吃住都在那里就没见她上来,可把她美坏了。”
我才想起来,塔洛斯级作为盖伦特的战舰,有一个特色,那就是无人机挂仓相当的大,这一艘经过魔改之后,挂仓已经变成了一座机库。而我在清点装备的时候却也发现了挂舱里登记着三艘铁骑舰载机和三艘铁骑轰炸机,分别用来制空和对面攻击。硬生生的把无人机挂仓改成机库,这也是很拼啊。显然设计的过程中兼顾了新八号的远程放空和跨地平线海平面攻击。
走到机库,六艘巨大的舰载机挂在那里。没错,就是挂,新伊甸对于空间的利用是相当的紧凑的,舰载机恨不得都摞起来摆。这些舰载机的型号我很熟悉,是负责对空的蜻蜓舰载机和负责投放对平面武器的螳螂轰炸机。冷光色的涂装和鲜明的棱角显得未来科技感十足。而梅满月则穿着松松垮垮的维护工装,敞着怀趴在蜻蜓舰载机的侧翼上全神贯注的看着操作和维护说明书。怎么说呢,还真有一种“胸怀宽广”豪气干云的气势。
他的两个驾驶员同伴看到我进来了,点了点头。其中一个呼号为“柚子”的大个子驾驶员还向我眨了眨眼,乐得相当之****。
“我还从来没见过梅满月美成这样,你知道她看见这几架舰载机后说的第一句话是啥吗?”他拍了拍我的肩,搂着我小声说道:“欧操,这玩意**爆了!我要让卓乐乐捅我,我要给她生孩子!”
啊哈哈哈,这当然是她表达自己兴奋的话语了。我想在场的人如果把这个当真恐怕会把她把OB揪下来塞进嘴里的吧。
当然了,这位向我传达梅满月有多兴奋的柚子也同时向我表演了一把200多斤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是怎么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