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笼罩了在场的所有人。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以为我自己是个隐身人,谁也不曾注意过我,但是在场所有人除了我自己都死死的盯着我的方向。这足以说明我是实实在在的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但是这股沉默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接茬我没法往下说啊。
虽说现场的气氛犹如凝固住一般,但是神乐越来越重的喘息和饭纲凝眉严肃的表情显示在场的人并没有停止思考,不过显然神乐的情绪正处于混乱状态,恐怕难于组织语言。饭纲倒是老城一些,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想要理出头绪也需要时间,倒是二村最先打破僵局。
“是和那个恶鬼长相一样的抢劫犯!果然你们是一伙的吗?”如热血男主一般富有中气的嗓音喊出了出了热血笨蛋般的台词。
“喂喂,熟归熟,你这样造谣我一样告你诽谤,小心我给你转发500条哟。在说我明明是我出手帮了你们打跑黄泉,哪有同伙这么起内讧的,你的脑子忘家里了吗?”看来我在他眼里就是和恶鬼坑壑一气的抢劫犯啊,不过既然出声打破僵局就好办了。
“小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认识她的,快告诉我啊!”可能是二村的声音惊醒了神乐,现在的她正歇斯底里的揪住二村的领子,一边猛力摇晃一边质问他。
“咳咳,少女哟,这种事情还是问当事人比较好,”我打断了神乐的歇斯底里,“还有那边的饭纲,饭纲纪之对吧,不如咱们还回到刚才的地方听我详细的把事情解释一下如何,这里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
“好啊,正好我也有些累了呢,小神乐哟,不如我们就跟着这位迷之少女,听听她到底有什么故事。”饭纲安抚住处于混乱状态的神乐,认同了我的建议。如同大哥安抚小妹一般,神乐的情绪渐渐的稳定下来。她看向我,如同用尽身上所有力气一般问了我一句:“你究竟是谁?”她的瞳孔里,反射出我的面容,那正是黄泉的面容。
“这两年来我一直在保护着这个问题的答案,生怕它有一天会忽然变化,然而情况并不那么乐观,否则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与你们见面。不过在此之前,你们可以称呼我为‘尸生’。”
一路无话,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神乐的凝重,二村的顾虑,饭纲虽然面容不在凝重但也是满腹疑惑,一路上我们产生的低气压连周围的人都不敢靠近。索性目的地离这里并不远,一行人很快又回到了原来的座位上。原本的座位就是四人座,我坐在最里侧靠窗户的座位上,饭纲坐在我的旁边,神乐和二村坐在对面。
“二村同鞋,请你帮我把我的背包拿过来好吗?就是你们靠后最里面的座位上,那里面可有我的全部家当,丢了就不好了。”我皮笑肉不笑的把二村当做跑腿的,那个包可是装着我全套的家当,和我的腰包不同,我的生活资料可都放在那里。
“喂,凭什么要让我去啊。”二村很不情愿,但还是起身去拿包,毕竟这里的气氛相当凝重,这种前所未有的低气压仿佛酝酿着更加诡谲的事情,若非我是当事人之一,恐怕我也会远远地离开。
“我说呀,我既然和黄泉对了一架,又来和你们接触,自然是带着诚意而来,饭纲你不至于把我的退路也堵上吧,我不会逃的。”我看着坐在我外面把我的退路都堵住的饭纲说道。“还有神乐啊,我觉得你可以把双手放在舒服的地方,不用一直捏着印。”不过紧张的神乐似乎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依然保持的警戒状态。
“尸生小姐多虑了,不过尸生小姐长得真的很像我们的一位故人,所以我们才显得有些激动嘛。啊,说起来尸生这么个名字似乎别有含义呢,不知道怎么讲呢?”一旁的饭纲开始缓和气氛,毕竟他的阅历要比神乐丰富很多,遇到这种情况不会憋着说不出话来。这时二村拎着一个大号背包走了过来,由于背包很沉所以有点摇摇晃晃的,到达这里的时候把背包放到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好沉啊,里面都是什么啊?”
“一些换洗的衣服,和其他小玩意儿而已,谢谢了哈。”叫住走过的服务员我径直点了两份盖饭,刚才的战斗消耗了我一些体力。“像你所说的啊饭纲,尸生的意思自然是重生于尸体的意思。”说完这句话,对面的神乐蓦地一抖。接下来,我开始将我早就想好的‘故事’说给他们听。故事很简单,无非是一个除灵师身遭意外,机缘巧合下重生于黄泉的尸体,借尸还魂。故事的细节真真假假,但都是经过我仔细的推敲。当然我并没有指望他们一下子就相信,在做的都不是傻子,饭纲更是老油条中的老油条。最主要的是我要明确的告诉他们我没有敌意,并且.
“神乐,”我看着她,并用郑重的口气跟她说道:“佛教讲究因果,道教讲究无为。因为我重生于这副身体,所以我便种下了因并收获相应的果,而道家的无为又让我接受了这样的果,所以我才出现在这里,出现在你的面前。”
“那么,是什么样的因呢?”细微而略带颤抖的声音问道。
“那关乎这张脸的主人,谏山黄泉。或者说.生前的谏山黄泉。”我顿了顿,“在我能了解到的黄泉生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