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绑起来。”
老九跟致远用从床单上撕下来的布条把老陈绑到椅子上,嘴也堵严实了,两人才松了一口气。被捆在椅子上的老陈一直折腾,嘴里‘呜呜’发出低吼,脑门上憋得发亮。
老九说:“有两个问题,一、我怀疑这个科长说的话,老段当时明明死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我不信死而复生这种鬼话;二、他透漏给我们北戴河这个信息,我觉得有必要去查一查,即使那地方是个陷阱,只要跟老段沾上关系,我也得去,我不放心把你们四个仍在这里。”
卓宇说:“你想拿他当人质?”
老九说:“明早我就要被送到北戴河,咱们想从这逃出去只能这么做。”
我说:“这太冒险了,刚才老陈说政治局调派了一个警卫连盯防这里,不用说去北戴河,恐怕咱们离开北京都困难。”
卓宇说:“他的话里面虚实难辨,咱们最好派个人出去打探一下外面的情况。”
卓宇说完其他几人不约而同看向我,我们五个人中,只有我的体型跟老陈相符,穿上他的衣服不会那么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