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朝钟向东说:“上次我们五个进到要塞后,他们四个就集体出现了头疼症状,后来离开要塞就没事了,也忘了跟你提。向东,你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钟向东没有说话,皱着眉看了看老段,又看了看老九,最后问老九:“上次你在要塞里有没有做过与其他四个人不一样的事?”
老九琢磨了一会:“我们五个大部分时间都在一起,说到不一样,我也就是多抽了支烟。”
“我刚才在深渊边上也抽了一支。”老段眼睛一亮说。
老九问钟向东:“会不会跟烟卷有关系?”
钟向东想了想:“不好说。”
又转向老段:“老段,身上还有多少烟?”
老段从上衣兜里掏出烟盒看了看:“还多半包,干什么?”
钟向东从老段手里接过烟盒,每人匀了一支说:“引起头疼的原因太多了,我也说不好,先试试再说,其他书友正在看:。”说完率先点上烟吸了起来。
老九点点头,再小的机会也得试,否则这种状态根本没法专心做事情。
致远几个明显抽过烟,接过来就开始吞云吐雾,我第一次,吸进嘴里的烟根本不知道吸进肺里,而是直接咽进了胃里,呛得我眼泪直流。后来经过老段的指导,我才勉强吸完了整根烟,仍旧呛得直咳嗽。
“你们感觉怎么样?”抽完半支烟卷后,钟向东问我们。
我感觉了一下,头疼没有减轻,身子反倒轻飘飘的,老段说这是第一次抽烟的缘故。其他人也都摇摇头,表示抽烟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钟向东眉头皱的更紧:“看来烟草只能起到预防作用,这可就难办了。”
“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这些白花?”站在人群后面,浑身稀泥的蛋清忽然说了一声。
老九性子急:“有什么话直接说。”
蛋清本想卖弄卖弄,结果老九一句话给顶回去了,尴尬着说:“如果把这些巨型白花压缩两倍,像不像毒参茄?”
“毒参茄?!”钟向东眼里亮了一下,“还别说,长得真像。”
我跟致远对望一眼,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
卓宇伸手掐了一朵白花:“毒参茄我也知道,全身都是药,花叶有止痛效果,吉丹青,你的意思是不是想用它治疗我们的头痛?”
听到这里,我才明白怎么回事。
钟向东从卓宇手里接过白花,放到鼻子下闻了闻,皱眉说:“外形很像,但是气味有些不对。”
“毒参茄真能治头疼?”老九问他。
钟向东点点头:“不过现在不能确定这东西是不是毒参茄,是药三分毒,吃错了怕有危险。”
老九顿了一会:“我先吃,有问题的话也不至于全军覆没。”
阿天看了看老九说:“九叔,我抵抗力强,让我来试。”
老九正要说话,钟向东就整朵把花放进嘴里,嚼了嚼咽了下去,接着说:“都别争,我是医生,有问题的话我能提前察觉到。”
老九看着钟向东,神色复杂。
没有人说话,注意力都放到了钟向东身上,紧张到头疼的感觉都给忽略了。大约过去五分钟时间,钟向东露出一个笑意:“头疼的症状消失了,你们可以放心吃了。”
我们终于松下一口气,为了自己,也为了钟向东。我们各自摘了一朵放进嘴里,我品了一下,微甜带着苦头儿,味道还算不错。致远吃上瘾了,伸手就要去再摘一朵,钟向东制止他说:“这东西可不能贪多,吃多了会麻痹中枢神经,有可能致幻。”致远感觉缩回了手。
过了三四分钟,毒参茄起了药效,我脑袋不但不疼了,反而多了一种清爽,钟向东解释说少量的毒参茄花有提神功效。
老九确定了一遍我们的身体状况,基本恢复良好后说:“这地方环境复杂,前面的路都在意着点,继续走,脚下紧两步。”
我们八个向前走了不到二十分钟,一小片鬼子遗留的建筑就出现在了视线里,我心里一动,这些很可能就是鬼子们的实验室。日军遗留的建筑物是一排整齐的平房,窗口很窄,墙面都是由混凝土筑成,看上去很结实,好看的小说:。
“这东西干什么用的?”我们几个走到建筑物跟前,致远照着平房的房顶说。
我顺着光柱望上去,看到四根将近半米长的深黄色塑料水管露在屋顶外面,胳膊粗细,突兀怪异。
这东西放到平时的话,我肯定认为它们就充当是放雨水用的檐沟,但是放到这地方绝对不可能。这个地下空洞距离地面至少几百米深,别说雨水,就连水汽都少见。
老九也不知道这四根管子的用处,闷声说:“不管它,先进去看看这里是不是鬼子的实验室。”
“门在这。”隔着四五米宽的墙壁传过来老段的声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已经绕到平房后面。
老九带我们绕过去,看到两扇向里打开的漆绿铁门,里面黑乎乎一片,往外散着一种浓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