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出了问题,肯定需要妥善解决,最后在警察小伙子和当地一个比较有威望的老人的调节下,双方双方各自选出几个人来协商这件事情。讀蕶蕶尐說網为了杜绝后患朱晨逸提议将这个池塘填埋处理,这个提议遭到杨家村代表的一致反对,他们的理由很充分,也冠冕堂皇,说是怕破坏村子的风水格局。不过他们承诺,从今天起用混凝土将塘口浇灌起来,让后代子孙无法挖掘。
一个要填埋池塘,一个坚决不同意,双方剑拔弩张,事情再次陷入僵局!
挽弓射大雁,生死一线间,欲破生死局,喋血泣荒山。村民们直到今日方才明白这句偈语的意思。很明显要想破除生死局,势必要发生更多的流血事件,直到一方被打怕了,打怂了,这事才能有个完结。
打?还是不打?冷静下来的村民们陷入抉择之中。
这时朱晨逸站了出来在老人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老人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又叫了村子里比较有权威的几个人商量了一番,最后无奈的点点头,带着一脸茫然的小伙子们离开现场。
靠山村西南方向一座小土堆前,两根数丈高的竹竿上系着画满符咒的黄布迎风招展,旗杆下六七个人围住一张略显破旧的桌子,桌面上摆放摆放着香烛,黄纸,还有一只被捆在哪里叫唤不停的大公鸡。地上有几个箩筐,里面装的是一些碗口大小的石头,有黑色,青色两种。
“先生,您说蛇吞雁雀真的可以一次性解决这个麻烦?并且不会影响村子的风水?”老人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朱晨逸点点头没有说话。
蛇吞雁雀!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靠山村是雁鹅地不假,可是那条沟渠让雁鹅伤了根本,无法庇佑整个村落,再加上草塘塘口的威胁,所以朱晨逸准备使用地师朱破头曾经傲视风水界的本领:破风水。
用破风水来弄死这只苟延残喘的雁鹅,从而平息事态,这是朱晨逸的打算。这件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有些难度,要想将一处风水宝地完全破坏,不但需要道行深,更重要的是选择相应的时间,相应的地点,再加上特殊的手法,做到天时地利人和,只有这样才能将降下天谴的几率无限减小。
“朱大哥未时已到,可以开坛作法了。”张小花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中的太阳,冲朱晨逸点点头,顺手点燃香烛。
“所有人退出三丈开外。”朱晨逸一挥手喝退众人,随即抓起桌上挣扎不已的公鸡扭断脖子,将鲜血撒成一条直线。
斩公鸡只是为了祭坛,事情远远没有结束。朱晨逸不待公鸡血液凝固,飞快的抓起箩筐中的石头,顺着血迹的位置堆砌了起来。半个小时候,一条黑色巨蟒活灵活现出现在众人面前,石蟒整体呈黑色,长约数十米,扬着脑袋张着巨口表情狰狞,身上的蛇鳞一片片竖立起来,再加上用青色石头作为点缀的背部,看起来令人不寒而栗。
“这……这是蟒蛇?”众人大惊,就连跟在朱晨逸身边多年的张小花都为之动容。
这样一个用石头堆砌的大蛇,真的能吞下雁鹅地吗?
就在众人表示质疑的同时,朱晨逸脚踩禹步,手拿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
说也奇怪,本是万里无云的蓝天,突然间雷声阵阵,乌云滚滚,片刻功夫天空阴沉的怕人。
乌云越聚越多,天空越来越暗淡。朱晨逸咬破中指,在石蟒的两只眼角各点一下。
轰隆隆——轰隆隆——
明晃晃、寒颤颤的闪电,从天际劈下,画出一道弯曲恐怖的弧线,直达石蟒。
一阵怪异的叫声过后,众人感觉一阵腥风而过,耳边隐隐约约好像听到一声鹅叫,接着天空中的乌云一下子消散开来。
“这就完了?”小伙子们看着没啥变化的石蟒,有些失望的嘟噜了一句。
还没等朱晨逸回答,旁边响起一阵掌声,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蛇吞雁雀?只可惜道行尚浅,无法以雾驱之。”
朱晨逸转头望去,发现一个身穿蓝色袍服,拿着一把雨伞,年纪大概在四十出头一脸笑意的中年人走了过来。
“这位小兄弟不知和当年地师朱破头有何渊源?”中年人朝朱晨逸一拱手,沉声问道。
“你是?”朱晨逸疑惑的问了一句。
在没有弄清楚对方真实情况之下,朱晨逸哪敢透露自己的身份,要知道地师朱破头当年仇人满天下。但他也没有急于否认,因为蛇吞雁雀,这个破坏风水的法术,一般人很难认出来,除非曾经浏览过朱破头遗留下来的那本专破天下风水的要诀。
中年男子笑了笑,没有搭话,独自念道:“风水之术,重风于水,气乘风而散,界水则止。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
“破风局总纲?”没等中年男子念完,朱晨逸震惊的喊了出来。对于先祖朱破头曾经遗留下来破除风水典籍他是再熟悉不过了,因此中年男子没念完,朱晨逸立即反应了过来。
见朱晨逸道破总纲,中年人幸喜若狂的走到朱晨逸跟前,回头看了一眼紧紧跟在身后的众人,压低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