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们阳气虽足,但阅历少,遇到这种情况很显然比不了过七旬的老人。讀蕶蕶尐說網经历过灵异事件的老人比小伙子们细心了很多,他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地上的脚印虽多,可是黑狗血撒成圈停放尸体的地面却没有任何的脚印,还有就是小伙子们面前脚印众多,基本上都在七寸以外,超过这个距离,面粉上没有任何变化。时间就这样慢慢的过去了,地上的脚印越来越凌乱,看这情形进入灵堂的东西也急了,就在大家认为万事大吉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怪异的尖叫,接着砰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摔到地上一般。
所有人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这时一阵呱呱的怪异鸟叫声传来,小伙子们,包括老人在内,一个个脸色骤变,吓的两腿直打哆嗦,牙齿打架。
九头鸟!这是怪鸟的名字,也是当地百姓的一种叫法。传闻这种鸟是地狱勾魂使者的先锋,每次这鸟一叫必有人死去。有怪鸟出现则意味着勾魂使者的到来,这下,现场的众人更加害怕了,甚至有人起了逃走的念头。
在众人的担惊受怕中,一阵阴风吹过,门口的挽联发出瑟瑟声响,灵堂的蜡烛被风吹的摇摆不定,香炉中的檀香立即断了一根。
“鬼差大人,此人阳寿未尽,还请大人手下留情。”张小花没有开天眼,看不到进入灵堂的鬼差,但从地板上的脚印和阴风,她判定鬼差已经进入灵堂,于是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纸钱撒了过去,一边撒一边念道:“鬼差大人,这些钱给您买些酒喝,等我大哥回来必有重谢。”
张小花这么一说,现场的气氛就更加恐怖了,有些胆小的小伙子直接晕了过去,瘫倒在地。而这个时候突然刮起了旋风,张小花撒出去的纸钱,纷纷的被风吹了回来。
“鬼差大人,您也不要发怒,好好看看这是什么阵法,为了一个阳寿未尽的人,弄不好魂飞魄散又是何必呢?”张小花满头大汗,拼命的摇动着手中的避魂铃,按照朱晨逸事先交代的事项,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朱晨逸是这样交代的,她也是一丝不苟的按照程序走的,但结果会怎样,张小花不敢去想,也不愿意去想。
出人意料的是灵堂的温度突然下降了很多,八月的天气本来又些热,可是众人有一种寒冬腊月的感觉。
“鬼差大人,能不能给一个机会,等这炷香烧完行不行?”张小花咬咬嘴唇,表情毅然,用商量的口闻,道:“这炷香烧完,大哥还没回来,我就将阵法拆去,任由大人取走魂魄。”
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张小花没有通灵,听不到鬼差的声音,但他可以从地上的脚印和灵堂的阴气判定出鬼差接受了这个条件。
张小花竭尽全力为朱晨逸拖延时间,朱晨逸却并不知道,刚刚才到达地府的他,看着紧闭的大门,走到跟前敲了两下。门开了,看门的鬼差望了朱晨逸手中的桃木剑一眼,嚷嚷道:“道士阴阳有别,你跑我们地府来干什么?”
“鬼差大哥,我想进入地府寻一个人,还望高抬贵手。”朱晨逸从帆布袋中摸出一把纸钱,悄悄的塞到鬼差的手中。
钱果然是好东西,不管是阳间还是阴间,照样通行无阻,有钱好办事,这是一个普遍现象。鬼差接了钱后,明显声音柔和了很多,简单的问了朱晨逸来地府的缘由,得知死者阳寿未尽,也不为难朱晨逸,直接放行。
可是朱晨逸没走多远就被一队巡逻的鬼差拦了下来,“大胆道士,居然擅闯地府,莫非活腻了不成?”为首的一个鬼差大声喝道。
朱晨逸无奈的摇摇头,连忙从帆布袋中摸出一把纸钱,陪着笑脸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可是鬼差却不买账,将纸钱往兜里一揣,并且喝令手下将朱晨逸锁拿。
小鬼们拿着白骨锁链,一下子将朱晨逸围住。朱晨逸大惊失色,忙从帆布袋中取出先祖朱破头曾使用过的八卦,口中念念有词,做好苦斗的准备。
“阴八卦?”为首的鬼差失声尖叫,一挥手制止了准备动手的小鬼,对朱晨逸,道:“道士你有阴八卦,我们也不为难你,将你要找的人名字,八字,死亡时间报出了,我们帮你找。”说到这里鬼差停顿了一下,扫了朱晨逸手中的八卦一眼,冷冷地道:“找到人,立即退出地府,从今往后不得再下来。”
“谢谢鬼差大哥。”朱晨逸又摸出一把纸钱递了过去,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鬼差大哥,这个阴八卦是什么来历?”
“你不知道?”鬼差瞪大了眼珠子,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朱晨逸,嘴巴张了张准备说话,似乎又想起来什么,随即不耐烦的冲朱晨逸嚷嚷,道:“老子也不知道,不要问我。”
朱晨逸识趣的没有再问,但是脑子里却不停的思索着,阴八卦,这个八卦为什么叫阴八卦呢?朱晨逸将手中的八卦仔细的看了看,觉得和普通的八卦没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就是这个八卦中央位置,有一个商周时期的金文阴字。他心中十分疑惑,鬼差明显知道这个八卦的来历,可偏偏不说,似乎十分忌惮的样子。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小鬼压着死者的生魂走了过来,朱晨逸拿出葫芦将其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