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朗虽然心中感到惊讶,但是神sè如常。
林伯的来历没有几个人知道,现在还不知道这个楚天是敌是友,要是露出异状,可能会给林伯带来麻烦,毕竟林伯现在受了重伤,还未恢复。
现在楚天离开,形势突然一变,宋玉倒是沉得住气,神sè如常,也不知道是否还有底牌。
但是赵家一帮人明显松了一口气,这个楚天留在这里始终是个大敌,他愿意离开赵家,他们自然是求之不得。
赵天斗面无表情的看着宋玉,冷冷道:‘‘宋公子,要是你没有什么事的话就请回去吧,我们赵家的茶水太冷,怕是招待不了你这个贵公子了。’’
‘‘哈哈,赵大哥实在是太客气了。只是家父有命,要我一定要为宋家死去的人讨个公道,宋玉再大胆,也不敢违逆父命,恕难从命!’’
‘‘哼,宋老头难道就不怕折了一个儿子吗?’’赵天斗脸上闪过一丝狞sè。
宋玉脸上笑意一凝,眼睛微眯,忽而又笑起来,‘‘那不妨今rì我们二人就在世伯面前比试一场,看看孰强孰弱。’’
‘‘求之不得!’’,说完将刀横于胸前,‘‘宋公子也拿出自己的兵器吧,不要说我们赵家欺负人。’’
‘‘哈哈,哪用得着这么麻烦,所谓杀鸡焉用牛刀,你可曾见过一个壮汉为了杀死一只蚂蚁,拿着大刀满街乱砍的。’’
赵天斗不怒反笑,‘‘好好好,宋公子口气看起来实在是大,就是不知道待会被我撕烂嘴之后还有没有这般口气。’’
宋玉嘴角一弯,就要出场,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正是陈朗。
‘‘且慢且慢,宋公子,就如你之前所说,你是宋家最没有出息的一个人,我家少爷身份尊贵,哪能和你这般人比试,那不是失了身份么?还是由我这个赵家最没用的人来和宋公子比试,才配得上您的身份。’’
宋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不知道这个人是从哪里出来捣乱的。
说到这众人发出一阵窃笑,赵宛儿眉目看着陈朗,眼中闪过异样的光芒。
赵天斗也被陈朗逗乐了,看他一身装扮应该是赵家的下人,只是赵天斗还不知道他是谁,就道:‘‘小兄弟,你说话倒是有趣的紧,你叫什么名字?’’
‘‘他是陈朗。’’陈朗还没开口,赵宛儿就脱口而出,随即发现自己似乎不应该接口,俏脸一下子就红了。
‘‘哦,是么?’’赵天斗看着宛儿,脸上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陈兄弟,你真想和他打么?’’赵天斗问道。
‘‘正是,就让我先和宋公子比试,那么这位宋公子是驴子还是兔子一试便知,要是我侥幸赢了,少爷自然是胜过宋公子,要是我输了,那也是应该的,到时候少爷再决定是否和宋公子比试。’’
宋玉神sè如常,赵家一帮人早就笑得肚子疼了。
赵天斗哈哈一笑,道:‘‘小兄弟,这宋公子可不简单,你不怕?’’
‘‘哈哈,我当然怕。但是人活一世,要是什么都怕,做什么事都畏首畏尾的,那或者还有什么意思?’’陈朗想也没想,自然而然的说出这番道理,这也是埋在他心中一个根深蒂固的观念,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宋玉和赵天斗俱是一惊,没想到这个貌不惊人的小家丁竟然有这般见识,不禁正视起眼前这个人。
‘‘小兄弟,说的好!凭你这番话,倒也值得做我宋玉的对手!’’
赵宛儿一急,连忙拉住赵泰的手。
赵泰只是摇摇头,眼睛看着场上,‘‘终究是老了,是该将舞台留给年轻人的时候了!’’
赵天斗看着陈朗,道:‘‘你需要带上兵器吗?’’
‘‘哈哈,我最多只会用一把砍柴刀,刀剑给我我也不会用。倒是宋公子也不用兵器,我也不用兵器,显得更加公平。’’
宋玉不禁苦笑,这个小家丁看来是将自己和他相提并论了。
平时别人对他不是阿谀奉承,就是恭恭敬敬的,哪会遇到这样的人。
陈朗全身内力运转,丹田中的气旋高速盘旋,不断有高度凝集的内力细丝飞shè而出,融入陈朗体内。
此时他的身体似乎拔高了几分,发出炒豆般的声音。
他做了一个‘‘正气歌’’的起手式。
‘‘这是‘正气歌’?不对,‘正气歌’应该没有这般威势才对。’’宋玉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心中不由得更加重视起来。
陈朗没有废话,内力凝聚于脚下,用力一蹬,几乎在瞬间,出现在宋玉面前,手掌泛着淡淡的荧光,向宋玉面门劈去。
世间武功,唯快不破!
当速度快到一定程度时,力量也会相应的翻好几倍,这正是陈朗从为数不多的几次打斗经验中得到的道理。
速度,有时可以弥补招式的不足,这正是陈朗这十多年不管刮风下雨坚持练同一种拳法的结果。
宋玉眼中爆出jīng光,要是仔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