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曹老大与张震羽动上手之后,其他大汉也纷纷与秦洪和任鹏交上了手。这些大汉也不过只是一些比普通人强点的高级剑客而巳,哪里会是秦洪与任鹏的对手,三下五除二,二十几名赤膀大汉均被二人打得倒地不巳,惨叫声充满了整个后院。
“你……你是这次来剿灭我们黑风寨的御林军将领吧!哼,难怪这么强!我曹三根能死在一名御林军将领手上,也算是死而无憾了!”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的曹三根,连吐了几口鲜血,脸上的杀气完全消失,他淡淡地对张震羽说道。
张震羽目光如刀,冷漠要盯着这名恶贯满盈土匪头子,冷哼道:“你这坏事做尽的恶匪,就算活剥千剐一万次也偿恕不了你犯下的累累罪行!今天就要让你也尝尝死的痛苦!”
“哈哈!死?自从走上这条路之后,我就再没想过自己能有个好下场,哼!山上那帮混蛋,把老子安排到这破镇子上,让老子当官兵的炮灰,不过,老子在这里也都潇洒过了,女人,玩尽了,男人,不服的也全杀光了,老子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哈哈!有本事你就来杀我啊!老子才不怕呢!杀我啊!有种杀我啊……”曹老大此时不但没有一丝惧意,反而大笑起来,肿起的脸上露出一种无畏的神色,到得最后,他竟然凶狠地朝张震羽一步步地逼了过去,挂满血迹的脸上显得狰狞无比,如同一个杀人狂魔般朝张震羽逼了过去。
“大人小心!”站在张震羽不远处的任鹏眼急手快,看到曹老大在一步步逼向张震羽时,左手袖子里忽然滑出了一柄锋芒闪铄的匕首,他立刻焦急地朝张震羽叫道。
“我跟你拼了——”果然,曹老大在走到离张震羽米许近时,忽然他狰狞地大吼一声,拿出小匕首,不顾一切地朝张震羽扑了过去。
“找死!”张震羽冷喝一声,冥灵剑陡然向上一划,一道如幻影般的黑光闪过之后,曹老大那前扑的身躯陡然化成了整齐的两半。
从两腿间一直到头顶,曹老大粗壮的身子被劈成了整整齐的两半,随着曹老大前冲的惯性,两半尸体乍分,连张震羽的铠甲都没沾到一点。
就在曹老大惨死之后,场中立刻陷入了极度的安静之中。那二十几名被秦洪和任鹏打倒在地的大汉,一个个仿佛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痛一般,全部呆呆地看着张震羽,一时间他们有种换了一个世界的感觉。
“扑通!”就在如此宁静的环境下,忽然一个肉体撞地的声音响起。
众人扭头望去,却见巳经溜到穿堂处的石县丞竟然不由自主地跌到了地上,双腿仍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一张惨白的脸庞充满了无尽的恐惧,眼神怔怔地看着张震羽。他很清楚曹老大的实力,全大枫镇唯一的一名中级剑士,实力强横,而且手段残暴,巳经不知道在他的双手下巳经惨死掉了多少平民百姓。石县丞,自上任以来,便生活在曹老大的淫威之下,亲眼看到他用自己强横的实力打死了无数的反抗者,而这样的一名凶狠残暴的混世魔王,竟然如此轻易地便被人杀死了,这不由得让石县丞心中泛起了更大的涟漪。
“姓石的狗官!你的好日子到头了!看我来擒你这狗官!”这时巳被任鹏解下的那名公人大汉,忽然大笑一声,如一道旋风般卷向了那瘫在地上抽畜不停的石县丞。
“令捕头不要!我们可都是自己人啊!若不是我在一旁护着你,你也不可能活到现在啊,到如今你可不能过河拆桥落井下石啊……”石县丞一看到暴冲而来的令新锋,立刻吓得魂飞破散,他一面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面焦急地大叫道。
“去你他妈的自己人!你这狗官,与曹三根狼狈为奸,欺压百姓,作威作福,迫害忠良,坏事做尽,若不是你,我岂会落入曹三根之手?今天绝对不能放了你这狗官!”令新锋听到石县丞的叫喊,目眦睚裂,一阵怒咆。
“嗯?竟然也是个中级剑士!这个令捕头倒真不简单,难怪在这乌烟瘴气的大枫镇能活到现在!”张震羽看到令新锋那旋风般的迅猛身手,不由得淡淡嘀咕道。
“这个令捕头不但不简单,而且还是个难得的忠义之士!凭他的本事,曹老大可轻易抓不到他,一定是这个狗官设下的计策!幸亏我们来得及时,不然,一名顶天立地的义士也要含恨而终了!”秦洪闻言也感叹了一阵。
“啊!令捕头,你不要这么绝情吧,我密召你进镇,也是被逼无奈啊,都是那个曹三根让我做的,你看在咱们同在一个府衙的份上,就放了我这条小命吧!”就在张震羽和秦洪说话之际,石县丞巳然被闪电奔袭的令新锋抓住了,令新锋三下五除二便将石县丞捆了个结结实实。
细皮嫩肉的石县丞哪里受得了令新锋如此折磨,一面被令新锋捆绑着,一面惨嚎连连。
令新锋将石县丞捆好之后,朝石县丞淬了一口,骂道:“哼!我才懒得杀你这狗官,我们大枫镇的百姓受你欺压这么多年了,还是让他们来决定你的生死吧!”
“什么?不要!不要啊!那帮刁民会折磨死我的!令捕头您还是杀了我吧,千万不要让我游街啊,我受不了的……”石县丞一听令新锋的话,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