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了憧憬之中。
“好了!东西都收拾好了吗?我们要出发了!”就在众人抱怨发泄之际,黄己任冷漠的声音传了出来,一身整齐公服的黄己任话巳说完,人巳经走到了院子里。
之后,张震羽等一行捕快便来到了内城南门,这是总捕给他们东南捕安排的巡逻范围。现在是特殊时期,再过几天皇上会亲自出城去祭坛进行年祭,所以,这个时期专管治安的刑法司要求不能出任何乱子。但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因素,皇上身边高手极多,只是那些锦衣卫小兵一个个都是高级剑士,而至于皇上身边的贴身侍卫,最起码也要是低级剑师。有人曾传言说,皇上的贴身侍卫长是个高级剑师,高级剑师那可是相当于九级魔法师或战士的强者,谁会那么不识趣去刺杀皇上,那根本就是去找死。最重要的是花泥鳅放出的那句大话,或许这只是花泥鳅的一句玩笑,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只能是辛苦张震羽这些小捕快们了。
街上的行人很多,由于再过不了几天就是每年一度的冥灵春节,所以街上的行人比平时多了有一倍,到处都是拥挤的人群。
“去去去!让一边去!没看到大爷在走路吗?真他妈的不知道,花泥鳅就要大闹王府了,这么严紧的时期还跑到大街上来做什么?就不怕花泥鳅跑你家里去强奸你家娘们吗?”一肚子怨气的程鑫大声地将一名小贩喝斥到了一旁,嘴里还叽哩呱啦地说个不停,显然他烦透了这个差事。
旁边的张震羽一阵苦笑:这么严紧的时期?你跟他们说这些做什么?那花泥鳅要大闹王府跟这些小人物又有什么关系?花泥鳅会不顾身份地去偷盗这些小人物的家吗?
“吆喝!这不是黄鼬老弟嘛!怎么也带着你们这几个小家伙来巡逻啦!唉!这个该死的花泥鳅可真是害人不浅!”就在众人正闷闷不乐地巡走之际,忽然声大叫从旁边传来。
张震羽等人扭头看去,只见在内城城门边上正有??个精悍的捕快走来,他们身上虽然也穿得是公服,但看上去要比张震羽这些普通捕快的公服要鲜艳多了,显然都是上好的布料做的,尤其是他们胸前那个金光灿灿的大“捕”字,彰显出他们与众不同的身份。对!他们都是特捕,比普通捕快都要高上一级的特捕!
黄己任脸上的冰霜仿佛被春风拂过一般,瞬间化成了一副谦卑的笑容:“呵呵!原来是钱兄啊!你们也出来巡逻了?”
通过黄己任这句话,张震羽很清晰地听出了一些特捕的尊贵,那就是平时他们根本就不用巡逻。巡逻,这都是一些低级捕快才会做的事。
那个被黄己任称为钱兄的中年汉子咂吧了一下嘴,恨恨地道:“是啊!这个挨千刀的花泥鳅,什么时候找事不好,非得在这时候找事!若是这次逮住了这家伙,我们整个捕房一定要每人狠狠地扁他一顿才行!”
一面说着,张震羽等一群捕快在黄己任的带领下主动靠向了那些特捕队员,仿佛能和这些特捕队员说上两句话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情一般。但张震羽却分明从这些人的眼神中看出了对自己这些人的轻蔑之意。
果然,在和那个“钱兄”一起的一名特捕队员,皮笑肉不笑地哼道:“我很奇怪!这花泥鳅是出了名的大盗,就连我们特捕队都拿他无可奈何,好几次都让他从我们手底下溜跑了,我们出来巡逻加强警戒这是很自然的,总捕大人怎么也让你们参与进来了?真是的,想想那花泥鳅的本事,我们都抓他不住,就更不要说你们了,唉!总捕大人他也真是的,本来你们是可以不参加的嘛!”
这名汉子一面说着,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那高傲的眼神很不屑地扫了张震羽等人一眼。显然,张震羽等人的出现,让这些郁闷的特捕队员心里有了一丝平衡。这些和张震羽等人一样,春节前夕,正是家人团聚之际,还要来这里做差,心里也是极度郁闷。所以,在看到张震羽这些人后,他们很自然地将这些郁闷发泄到了对张震羽等人的鄙视上。
人就是这样一种动物,当他们和一些比自己要低上一等的人在一起时,他们就会有一种很良好的感觉。其实,他们心里也清楚,这些比他们低上一等的人对他们本身的境遇并没有帮助,这只是一种单纯的心理满足而巳。
张震羽等人当然听得出这话里的歧视之意,但碍于自己技不如人,一个个都憋红了脸,谁也没说一句话。但张震羽与众人不同,作为一个被家族众人公认的天才,他岂会甘心承受他人如此的鄙视?
就算不是有天才的光环围绕在张震羽身上,他也不会甘心受这种近乎侮辱般的歧视。张震羽从小就是一个极度自尊自强的人,在他的眼中,所有人都是平等的,他不会无缘无故地去侮辱一个人,当然也不会容忍其他人无缘无故地歧视自己。
“哼!特捕就很了不起吗?我们是没有抓住过花泥鳅,但你们也不一样连人家的影子也没摸到吗?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得意的!”张震羽以同样的眼神狠狠回视了那些妄自尊大的特捕队员一眼。
包括那个钱兄在内,几个特捕队员在听到张震羽这一声冷哼时,全部一楞。他们根本不相信,这话会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