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手机......”
他又是一惊,心想:鬼东西,弄个外地的手机号还不容易,你骗谁啊。
手机里继续传来“安先生”沙哑的声音:“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咱们俩以后共事的日子长着呢,我确实在外地,我就和雇主在一起,不信你到银行取款时查查给你汇款的单子,你就会看到汇款人是一个外地的银行卡持卡人,也就是雇主。要不你和雇主讲几句话?”
听到此话,他的疑惑与愤怒似乎消失了,于是他对着手机说道:“不必了。我说老弟啊,你想那去了,咱俩谁跟谁啊,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就放心吧,你告诉雇主,一切保他满意。”
挂上电话,他又陷入了沉思。
他不再疑惑什么,他开始想他该怎么做。
一个小时后,他用一部屏蔽了本机号码的手机给不在咖啡馆值夜,就睡在南湖别墅的黑子打了个电话,要他立刻去买能将咖啡馆一个包厢的四面墙都挂满的厚窗帘布和一台微型摄像机,十二点前赶到咖啡馆。
打完电话,他走进卫生间,打开电热水器的电源开关。
他先洗了个热水澡,然后去银行取出二十万现金,十二点前赶到了咖啡馆,安排下午与“异先生”见面的事。
下午(下午和第二天发生的事正如本书第一部第二章和第十九章中的部分描述)他没有在四点钟与“异先生”见面,而是故意在三点钟时就躲在咖啡馆对面的一家新华书店里,他要先看看四点钟到来的“异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
三点刚过几分,他就看到一个身穿铁灰色棉猴、戴着大墨镜的高个子男人进了咖啡馆。
四点差几分,他又用屏蔽了本机号码的手机给黑子打电话,确定那个男人就是“异先生”后,他让黑子告诉来人,他要一个小时后才能到。
随后,他又从免费阅读的书架上拿来几本画报慢慢的翻看起来,直到五点过了几分钟,他才离开新华书店,走进他的咖啡馆......
沙发上的手包里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真他妈的,谁这么早就来电话?”
他心里骂了一句,打开手包一看是与“安先生”联系的专用手机响了。
他急忙取出手机打开:“是我,老弟,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
手机里还是那个沙哑的声音:“我还在外地,我刚打开手提电脑,‘异先生’的活干完了,他已经给我发来了死者的照片......”
他吃了一惊,心想这家伙难道是神人。
于是,他半信半疑的问道:“真的?这么快?......”
沙哑的声音继续着:“当然是真的,‘异先生’是有名的快手,说起来他是龙叔最后两个弟子中的一个。哦,还有,你发给我的录像我也看到了......”
他急忙说道:“复制录像的U盘昨天晚上我已经用挂号邮件寄出去了,最迟大后天,那的何百鸣就应该收到。”
沙哑的声音继续着:“那我就谢谢老兄了。我说老兄啊,我大概得再过五、六天才能回去,到时候咱们见一面吧,我会亲手把剩余的钱交给你。”
他一听异常的高兴:“好啊,我等你的电话。咱们到时候见。”
挂上电话,一种不可名状的喜悦之情立刻就挂到了他的脸上。
他扔掉手中已经熄灭的大雪茄,站起身走进了卫生间。
他要洗漱一番,然后到外面早点铺吃早餐,再然后去他的咖啡馆当差。陶小桃走后,周富贵还想睡一觉,但就是睡不着。
于是他翻身下床,穿上一件加厚的睡衣,从床头柜上拿起装着两部手机的黑皮手包走出了卧室,来到宽大的客厅里的落地窗前向外张望。
他看到了楼下陶小桃被一辆红色的跑车接走了。
“臭娘们!”
他骂了一句,随后把手包扔到沙发上,拿起茶杯接了一杯饮水机里的热冷混合水,吃了一大把药片,一屁股坐到了大沙发上,点燃一支大雪茄默默的吸了起来。
几分钟后,他打开了电视机,找了几个频道,都是电视购物的广告,最后他索性将电视关闭,靠在沙发靠背上,开始回想最近两年里发生的一些理不清头绪的事情。
首先他想到了陶小桃。
陶小桃要去接她刑满释放的旧情人,他并不会生气,或者说他根本就不会吃醋。
自从与她谁说不清是谁勾上谁的近一年里,他越来越感到自己确实老了,根本就无法满足她这个虎狼之年的女人没完没了的生理需求。
他已经有了摆脱她的念头。
他不是那种对女人有占有欲的男人。
他年轻时在酒吧、咖啡馆、茶楼、洗浴中心等场所睡过数不清的女人。
由于他的特殊身份,总是一个女人睡过几次就甩掉。
正是由于这种身份,他才和龙叔一样一直没有结婚。
他不能因为和某一个女人深交而暴露自己的身份。
只有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