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五点不到,陶小桃设置的手机叫醒铃声还没响,她就醒了。
人要心里有事,到时候总会自然而然睡醒的。
她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取消了叫醒铃声的的设置,又看了一眼睡在身旁又老又胖、一丝不挂的周富贵,起身下了又宽又大的床。
她也是一丝不挂。
这一夜她还是很扫兴。
自从第一次和周富贵上床以来的几个月里,她就一直住在他在开发区另一个高档住宅小区顶楼的这个家里。
但是,她那旺盛的的欲望从来就没有得到过满足。
她是那种一天也离不开男人的“尤物”,周富贵又老又胖,又有老年人都会有的“机能”退化。
今年三十二岁的她结过三次婚,又离了三次婚。
十年前,她曾经和柳玉莹在一个酒店当迎宾小姐。
她也有漂亮的脸蛋、苗条的身段和天天挂在脸上的媚笑。
那时,她就和无数的男人上过床,并多次被时任公安局长的钱钟山在酒店吃饱喝足后接走过夜。
后来她结了第一次婚,但不到一年丈夫就与她离了婚。
原因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允许自己的老婆是一辆任何人买票就能上的“公共汽车”。
几年后,她又与一个靠开小煤窑一夜爆发的半老光棍结了婚。婚后不久,由于第二任丈夫忙于开第二座小煤窑,每周只能回来一两次,她无法忍耐没有男人生活,就开始和酒店的两个厨师轮流鬼混,终于有一天被半夜突然回来的第二任丈夫捉奸在床。几天后,粗野的“窑主”带来一伙人将她暴打一顿,轰出了家门。
事后她找到了钱钟山。
此时的钱钟山刚“处理”完凌雪生孩子和她与孙平安两人的事,又刚包养了柳玉莹,无暇顾及她的事,就让被他“发配”到一个基层派出所当所长的孙平安去调解。几经周折,她得到一大笔钱后与第二任丈夫离婚了。
从此,她也就成了孙平安的情妇。
两年后,她又结了第三次婚,不到一年,第三任丈夫还是不得不与她离婚。
原因还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允许自己的老婆是一辆谁买票就能上的“公共汽车”。
从此,她再也没有结婚,除了隔三差五地与孙平安交往,还成了一些到处“惹草沾花”的男人的“临时情妇”。
在此期间,她认识了本市“大名鼎鼎”的准黑社会帮派老大姚三泉,又成了他的情妇。后来,姚三泉在带领他的手下人和另一伙准黑社会帮派为争地盘发生火并,打死了对方的人,正是她说动孙平安和钱钟山从中斡旋,孙平安和钱钟山在各得到一大笔钱后,将当时轰动一时的“黑帮火并案”大事化小,姚三泉被从轻判了五年的有期徒刑。
陶小桃穿衣服的动静把睡梦中的周富贵惊醒了。
他睁开眼睛看了一下他那边床头柜上的手表,又看着正在穿衣服的陶小桃问道:“还不到五点,你这是......睡觉,睡觉......”
说着一把将她搂了过来。
她甩开他的大手说道:“你睡你的吧,我今天有事要办。”
他揉揉惺忪的睡眼问道:“什么大不了的事,要大早晨五点去办?”
她说道:“我一个朋友今天‘解放’,我和一些朋友约好去接他。”
他接着问道:“是谁?”
她诡秘的一笑:“一个旧相好。”
他脸色一变坐了起来:“是那个姚三泉吧?他今天刑满释放?”
她有些得意的说道:“是的,是又怎么样?”
他脸色一变,忿忿地说道:“你这个人啊,你怎么还要和这些人渣搅到一起......难道你和他还要重温旧梦......”
她把眼一瞪,用讥讽的腔调说道:“你得了吧,老鬼,还轮不到你吃醋!你以为你是好东西啊?你也是个大流氓!”
他顿时哑语,只好无奈地摇摇头。
他也知道她是个一天也离不开男人的“尤物”,他太老了,满足不了她的欲望。
她突然想到什么,急忙转身扑倒他身上,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变得“温顺”起来:“老头,好老头,你千万可别生气啊,我怎么能舍得你呢。”
他知道她又有了花花道道,故意绷着脸说道:“你又想说什么?”
她不停地边用手拍打着他肥胖的肚子边说道:“你听我说,泉哥手下有一大帮子小兄弟,你不是一直想把咱咖啡馆隔壁的茶楼撬下吗,泉哥出来了,这事正好让他带人去干。”
他吃了一惊:“这......这能行?......”
她得意的笑笑:“你放心,他们那些人干这一行‘门清”的很,你就请好吧。“
他没有说话,眉头微微一皱陷入沉思。
作为“杀人组织”的一方老大,他本来开咖啡馆是为了遮人耳目,自从他控制的三个杀手先后出了事,他的身体也越来越差,就想着收山,从此靠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