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为我玄青出战!”乐擎天朝儿子轻轻点了点头,两道雪白的剑眉倒竖,虎目怒睁再次俯视众将。
“陛下,我来请战!”从清河郡王那边的桌案上,跳出了一名银袍青年。
众人定睛一看,他身穿一件银玉缎锦袍,腰间绑着一根苍紫色兽纹玉带,头戴束发紫金冠,眼若寒星,眉若黑漆,身材挺秀高颀,当真是玉树临风英姿勃发。
“来将何人?”乐擎天淡淡喝道,眉宇间透出一丝欣赏之情。
“回禀陛下,小将乃是镇南侯杜长天的长子——杜子晖。”杜子辉毕恭毕敬的躬身抱拳道。
“哦,原来是镇南候的长子,你可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你能代表我玄青出战?”
“回禀陛下,我跟随家父常年守卫秦阙关,家传的杜家三十六路长枪和飞虹剑?十三式早已练的炉火纯青,亲手斩杀的天秦的勇士已有数十人之多。我愿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杜子晖不卑不亢的说道。
“好,不愧是杜长天的儿子,本王准你出战!”乐擎天捋须赞道。
坐在一旁的乞颜满都拉图听杜子晖说完后,攥紧了拳头偷偷的锤了呼延庆一下,呼延庆也对他使了个眼色表示明白。
呼延庆快步走到广场中央,向乐擎天抱拳抚胸道:“尊敬的陛下,天秦和玄青国向来以手中的刀剑征战天下。我请求从第二局开始,比试就不要赤手空拳的较量了,大家开始使用兵器吧,大家全部签订生死状,比试过程中死伤不论。”
“杜子晖你怎么看?”
“子晖正有此意!”杜子晖说完,偷偷用温柔的眼神望了望叶宛筠,点了点头叫她放心。叶宛筠被叶瀚海用力捂住了小嘴,一脸的惊慌的神色根本藏不住,两行清泪顺着姣美的脸颊流了下来。
“好,本王就答应呼延特使了,后面的比试生死不论!来人,抬兵器!”乐擎天声若洪钟,震的面前的杯盏狂抖不止。没过多久,广场中央再次清理干净,重伤的周豪也被抬走,两排巨大的兵器架被抬了上来。
“第二场比试开始!”
“呼延特使你们是客,你们先挑吧!”乐鹏宇横眉喝道。他当然知道先挑兵器的人肯定吃亏,但是谁叫玄青先输了一场呢。
“哈丹***,你还不挑选兵器!”乞颜满都拉图暗暗向乞颜哈丹***,在脖子上比划了个必杀的手势。乞颜哈丹***冲乞颜满都拉图点了点头,默不作声的挑了一根最重的兵器——狼牙棒。
“子筝,取我剑来!”
“好咧,大哥接着!”子筝跳到桌案上,从背后将流云剑取下,用力抛给了杜子晖。
“来的好!”杜子晖跳到半空中快速飞旋,一招回风拂柳将流云剑抄在了手中。杜子晖横剑立在青云广场中央,一阵清风吹过,衣袍呼呼的鼓起,金黄色的剑穗也随风飞舞,一人一剑融为了一体,显得潇洒之极。
“好!”围观的文武百官和王亲贵胄都高声为杜子晖高声叫好,众人都对他充满了信心。
“小子,光耍帅是没用的,让你好好见识下哈丹***的厉害吧!”乞颜满都拉图恨恨的嘀咕道。
“啊~,小子吃我一棒!”乞颜哈丹***大叫一声,举棒向杜子晖挥去。
“来的好!”杜子晖不慌不忙的抖了抖流云剑,将剑鞘抖落在地,流云剑出鞘嗡嗡作响。
两人瞬间就战在了一起,棒起棒落剑来剑往,两人一时间也分不出高下。乞颜哈丹***乃是乞颜部落的今年围猎大会的第一名勇士,在猎场上打败了多少成名多年的好汉,双臂怕不是有千斤之力,手中的丈二狼牙棒挥舞的呼呼生风,三丈内连半个人都站不住。
杜子晖跟随父亲杜长天习练飞虹剑?十三式多年,手中的流云剑早已使得出神入化,十三式飞虹剑变幻之间,令多少江湖好汉谈之色变。几年来死在杜子晖手下的天秦勇士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天秦各族的勇士都对杜子辉畏之如虎。
今日两人恰逢其会,乞颜哈丹***如何不想趁着这场比试,和杜子辉作生死之搏,为天秦死去的勇士报仇,彻底为天秦消灭未来的心腹大患——下一代镇守秦阙关的镇南候。
杜子晖也认得这乞颜哈丹***,正是此人曾经在秦阙关下杀死了数名游骑探马,只是待自己骑马出关追击时,此人早已远远遁去,让他逃过了自己的追杀。此时两人见面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两人都恨不得立马将对方擒下,一举砍下对方的脑袋,以报刻骨的深仇。
叮当叮当几声,杜子晖挥剑和狼牙棒互相撞击了几下,两腿轻蹬连忙闪出三丈开外。杜子辉手臂微微发麻,心中暗道他好大的力气,要不是自己上盘功夫还算扎实,手中的流云剑差点按捏不住了。看来不能和对方硬碰硬了,得换个招式和对方来个以巧破拙了。
乞颜哈丹***心中也在慢慢思量,这杜子晖就像水中的鱼儿样也太滑溜了,几次机会怎么也把握不住,杜子晖每每都从棒下钻了出去,自己除了白费了几丝气力,连他的衣袍都没有挂破。这可不是办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