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云洛天得到凌夜寒的答复愿助他顺应天意,推举辰王。云洛天得知此事甚为高兴,并将凌夜寒沿途带来助难民及重建客栈的钱粮皆用来扩种军队。凌夜寒得知此事并没有太大的吃惊,只是微微一笑,言道“区区财物,对于我落寒山庄来说不过是冰山一角,失之便失,只是云洛天竟敢如此对我,来日必一齐附以十倍代价。”
钱粮皆有,军队早已暗中齐备,万事俱备只欠辰王龙辰羽这个人为主,果然不出凌夜寒所料,没出几日云洛天便设宴邀请了辰王入席,席上云洛天也一同邀请了凌夜寒,当两人见面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惊讶,显然龙辰羽已经知道了他来到无双城。
“不知今日定云候相邀本王所为何事?”显然龙辰羽对于云洛天并没有什么好感,言语之间尽显冷意,可对于此云洛天却并不在意,现在的他已经是欣喜若狂,对面这个人只要能助他夺得江山,就算再不屑和他又有如何。
“久闻王爷大名,一直未曾相见,今日一见果然不负其相传之美名。”
“云候过奖了,本王比起云候当年可是望尘莫及。”
“王爷说笑了,自臣下得知王爷归朝一直向前去拜见,只可惜城内人多事杂,一直未得脱身,今次王爷来次边境能有幸与之王爷同席,实乃三生有幸。”
“云候不必客气,想必今日邀请本王前来必不是一叙那么简单吧。”说此话的时候龙辰羽的双眼看了下一直未曾开口的凌夜寒。见龙辰羽此状,云洛天已知其意。
“臣下只顾得王爷,忘了与王爷介绍,此乃落寒山庄少庄主.。。”未等云洛天说完,龙辰羽便率先打断了他的话。
“云候不必介绍,本王与凌少庄主可是昔年的旧识,本王只是奇怪,既是云候相邀为何还会有凌少庄主。”
“王爷不必奇怪今日之事,还缺凌少庄主不可。”说道此凌夜寒嘴角轻轻上扬。
“哦,但不知是何事?”
“王爷可还记得二十年前的宫乱吗?”
“前尘往事,云候提此何干?”云洛天的话似乎使龙辰羽提起了极不愿记起的往事,他面色稍显不悦,虽是如此也并未逃脱凌夜寒的法眼。
“二十年前,臣下曾得先皇口谕说要传位于王爷,可是没过多久,便发生了宫乱,等臣下赶到之时娘娘已逝,王爷也失踪,这二十年来臣下无不记挂着王爷。”
“皇兄已然继位,此事云候莫要再提,以免遭他人非议。”
“难道王爷想就此放弃这大好江山。”
“自本王献上御龙佩的那刻起,本王就没想过再要回来。”云洛天显然没料到龙辰羽会如此,他本以为龙辰羽献上御龙佩是为了伺机而动,难不成是他错了。
“王爷可知当年之事是何人所为。”
“知又如何,不知又为何。”
“当年宫乱的主谋,其实是当今皇上,他为夺其位故意设下此计,王爷如此做怎对的起已逝的娘娘。”好一个云洛天他此话一出便是直戳龙辰羽的心窝,凌夜寒看了眼对面的龙辰羽,只见他眼含怒光,双手紧握,若是龙辰羽当真答应云洛天谋反,那今日他到当真要对他刮目相看了。想到此,凌夜寒冷笑了两声,听见笑声,龙辰羽方回过神,他转头看了眼右手执杯的凌夜寒。
“看样子,那不成凌少庄主也赞同此事。”听见龙辰羽的问话,凌夜寒放下手中的杯子答道。
“夜寒本不愿插手此事,但见路上难民无数,哀嚎遍地,若此举当真能救国救民,倒也无妨。”
“谋逆是牵连落寒山庄的死罪,纵使如此凌少庄主也不在意吗?”
“若王爷愿意,夜寒立即封了落寒山庄,好好安置家亲,至于清婉,自有侯爷保护,夜寒相信侯爷定不会亏待与她。”凌夜寒的话让龙辰羽收紧了瞳孔,他猜想凭凌夜寒的智谋怎肯愿为他人做嫁衣,此举若成他不过是有了一个有名无实的官衔,可若败他却是死无葬身之地,这等蠢事,凌夜寒竟然做了,这颇为不像他的风格,其原因原来在此,莫清婉在云洛天手里。
“即使如此,本王到该好好考虑一下了。”云洛天听见龙辰羽此话,心中颇为安慰,欣喜至于又心道,若知凌夜寒能成此等大事,早该用他了。“哦,对了,凌少庄主,你我多日不见,上次的棋还不曾下完,请少庄主随我一同至军中,将那未完之棋下完如何。”
“这..我此时正在侯爷府中做客,此时离去恐有不妥。”听见凌夜寒的话,龙辰羽将目光看向了云洛天。云洛天正欣喜哪料到龙辰羽会突然如此,一时竟答不上话。
“这..”
“怎么,云候可是不愿。”龙辰羽面有不悦。
“王爷说笑了,臣下怎敢不允王爷与故人叙旧,只是..”凌夜寒见此急忙轻附在云洛天的耳旁言道。
“侯爷,谋逆之事王爷终是并未答应,我此去也可劝解王爷。”听见凌夜寒的话,云洛天眼前一亮这才答应。
“王爷,臣下断不敢相阻。”
“那便是答应了,对了,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