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龙剑”姬霸天毁了火云观云坛的法器“烈火剑”之后,用剑诀一指从云龙剑上射出一道剑气将遭受重创的云坛的气脉给封闭了,让他体内真元被封禁住,变成一个比普通人还要虚弱的伤员了。他用强大的灵觉扫视下发觉火云观中其他弟子最多不过是“炼气”后期而已,顿时没了兴趣,向着半空中大叫道:“孔忠,那些剩下来的龟儿子就交给你和那些九派的弟子了,格老子的先进入金銮大殿帮帮孔兄弟去了!”话音未落,他的身形跃上闪耀着黄色剑芒的云龙剑,闪电般的越过城头飞入皇城中。
半空中忽然出现了数十道各色光芒,每一个光芒上都站立着一个人影,眨眼间便降落在皇城和叛军之间,令羽林军、御林军叛军和皇城城头的禁卫军将士一个个惊讶的张大着嘴,却是动也不敢再动半分。
一个须发皆白、慈眉善目的老僧站立在微微闪着金光的巨大铜钹上和另一个站立在一柄青光灿灿的飞剑上的灰袍老道朝孔忠遥遥施了一礼,老僧喧了声佛号道:“孔施主,贫僧和老道先入金銮殿了,外面就交给施主了!”两人御起法宝也飞入了皇城。
哈哈一声大笑,诗乐宗的玉引龙夫妻各自驾驭着玉笛和紫箫扬手和孔忠施了个礼,笑道:“我夫妻随静月大师他们去帮师叔了,这儿的漏网之鱼就交给孔兄和诸派弟子了!”光芒一闪,夫妻二人随在少林静月和武当幽竹身后入了皇城。
孔忠刚由“傲世龙刀”上跨下来,还未说话却见那几个九派中的宿老已经驾驭着各自的法宝入了皇城,只得苦笑一声。他的身旁均是白乘风、玉清雯、少林四玄、武当四明等神洲正道九派的弟子,他们自随在门中长辈身旁参加了上次在津门府对天魔宗冀北分坛的清剿行动,并由孔浩然赠与了一件由天魔宗弟子手中夺来的法宝,一个个实力和经验都有所提升。这次接受到新的任务,一个个都是精神抖擞的想要好好表现一番。
距离孔忠不远的一旁有一位紫衣少女驾驭着一柄闪耀着水波状蓝色光芒的飞剑,她的胸前还挂着一件镶嵌红色晶石的精致项链,一股股荡漾着的灵力从那项链上散发出来,显然也不是一件平常之物。她狡黠的一笑,用那如同黄莺般动听悦耳的声音叫道:“孔大哥,我去找驸马姐夫和师父去了,这里就交给你们玩吧!”她话音未落,已经如同一只流星般的投入了皇城中。
孔忠哎的一声还没叫出口,却见她已如惊虹般的去了,他可是知道这个主儿不是好惹的,当下只得摇摇头做罢。他忽然抬起头叫道:“好了,剩下的人一个也别想给我溜了,否则只管和你们的师门长辈去求情吧!”
眼见师门长辈们全都进入了皇城中,而刚才那个天音门的弟子也找了个借口溜了进去,剩下的二十几个神洲正道的九派弟子都蠢蠢欲动,可耳听孔忠如此一说,一个个都泄了气。
孔忠也不去管他们,一手持着大刀一手从怀中掏出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四下一晃,又提聚了真元,声音如雷声隆隆作响道:“我乃新科状元、七公主驸马、正二品九洲道巡按使、龙图阁大学士、儒释道三教经略使孔浩然的仆从孔忠,今奉驸马爷之命特持御赐的金龙令牌告诫尔等:丞相赵普、兵部尚书唐胜不思皇恩枉图犯上作乱,实在罪不可恕,尔等皆是大宋良民卫国之精兵,不可胡乱听从奸党白寒松、毛侺等言做出犯上作乱祸国殃民之事,速速放下兵刃还可无事,否则必将成为大宋之罪臣,上对不起皇恩下对不起父母百姓,死后亦是遗臭万年难逃罪责!”
白寒松、毛侺等人一听孔忠此言立刻惊慌失措起来,连忙高叫道:“众位莫听此人胡言乱语,孔浩然实则是赵匡义一流,就是他们联合起来威胁太祖皇上欲谋篡位,大家快快打进皇宫中去救出太祖皇上为紧!”
羽林军和御林军的将士并非真的作反,只是以为太祖皇上被赵匡义逼宫才跟着白寒松、毛侺等人欲冲进皇宫中解救太祖皇上,哪知此时突然出来一人讲他们是在作反,一时让他们都难以相信。孔浩然之名数月来名扬天下,哪个大宋臣民不敬重和赞扬这个文武双全、善良仁义的驸马爷,众将士一听孔忠手持太祖皇上御赐的金龙令牌说是孔驸马的仆从已经有了几分相信。再听白寒松、毛侺等人反口说孔浩然是赵匡义一党,欲对太祖皇上不轨,更加觉得白寒松、毛侺等人简直就是胡说八道,那孔驸马的为人人品之好自不需说,但只是他现在极得太祖皇上宠爱并贵为七公主驸马,就绝对不会去投靠赵匡义而谋取更大的利益的,这几乎就是常识,只是白寒松、毛侺等人惊慌失措之下哪里还能想到那么多。
想到这里,羽林军和御林军的一些低级军官立刻领着手下士兵退后了几步,一个羽林军的伍长站出来说道:“白副统领,你说郑统领等被赵王爷扣押住了并且领兵控制了皇城,所以让我们这些羽林军将士攻进皇城解救太祖皇上,现在这位大爷说是丞相大人准备谋反,而您好像正是丞相大人的女婿吧,不知您有什么说法?”
那些羽林军和御林军的将士立刻哄了起来,喝问他们怎么说法。白寒松、毛侺等人慌张的一头汗水,都不知该怎么圆谎才是。白彦武一慌之下,拔出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