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心真人惊讶道:“慧空大师莫非便是数年前和武当凌云仙长同时飞升上界的佛门先贤!”
静月老僧合什说道:“正是!”
孔浩然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静月是自己启蒙两位师父中的少林慧空大师的门下弟子。他也站起身刚要说话,忽然排在少林静月老僧下首的须发花白,身着灰布道袍的老道和对面的两对中年夫妻也全都站起身来,不约而同的向孔浩然敬起大礼,叫了声师叔。这下可把玄心真人、清静真人、妙音仙姑和一位相貌粗豪的大汉、一位身形瘦小的中年女尼、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都看得呆了,孔浩然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连忙伸手一拦道:“各位这又是为何,可真把我给弄糊涂了?”
灰袍老道背后斜插一柄宝剑,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他当先道:“师叔在上请受小道幽竹一拜,小道亦是凌云师祖座下二弟子虚为的弟子,此次是奉掌门师伯虚幻之命前来听候师叔调遣的!”
他话音刚落,一对书卷气甚浓的中年夫妻施礼道:“晚辈书玄宗白秋鹤、练红莺奉家父白正天之命前来,听候师叔调遣!”
另一对腰插玉笛紫箫的俊美中年夫妻也施礼道:“晚辈诗乐宗玉引龙、萧鸣凤奉家父玉别离之命前来,听候师叔调遣!”
孔浩然挠挠头,不解的道:“武当与我颇有渊源这我知道,但书玄宗和诗乐宗我素无交往,你们这是”
一脸书卷气的白秋鹤恭声道:“师叔有所不知,我们书玄宗和诗乐宗都是从儒门一派正心宗分出来的支脉。当年师祖董公创下正心宗后,获得真传者不过十二人,师祖历劫之后并未再回本门,百十年后十二贤者按修行方法理解不同而分成三宗,即以修剑重礼为主的礼剑宗,以修玄重书为主的书玄宗和以修乐重诗为主的诗乐宗。又百余年礼剑宗遭逢大难惨遭灭门之灾,我书玄宗和诗乐宗亦觅地躲难,直到年前家父书玄宗宗主白正天被师祖元神离窍而告之师叔的一切,让我宗以师叔为尊听候师叔的调遣!”
玉引龙也连忙道:“我诗乐宗亦是得师祖元神以告之,所以家父玉别离让小侄夫妇听候师叔调遣!”
孔浩然看着这六个年纪比自己不知要多出多少岁的人,一个个恭敬的称呼自己为师叔,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却也没有什么办法。他忽然想起什么,遂问道:“我记得师尊曾说过,正心宗不是分为什么逍遥派和天心宗了吗?而天心宗据说也由儒家改修道家,最后并入到天师道中去了啊?”
白秋鹤道:“那逍遥派和天心宗不过是那些并没有得到师祖真传的人创立的,所学者不过是些皮毛罢了!而我等三宗却是得到师祖真传的十二贤者所创,自不可同日而语。师祖当初找寻正心宗时,礼剑宗已灭,书玄宗和诗乐宗已经觅地潜修了,所以当时师祖才找不到。师祖此次不惜耗费仙元施展元神搜寻大法,这才费心找到书玄、诗乐两宗,也让我等两宗正可借机而起,在师叔的领导下光大我儒门一派!”
玄心真人、清静真人通过隐隐有些交情的武当幽竹道长邀来儒家的书玄、诗乐两宗,哪知道其中还有这些隐情啊!听完儒门的一些密辛,包括少林静月、武当幽竹、蜀山剑派、五台佛宗等在内的众人,都惊呼了一声。
玄心真人愣了愣,又为孔浩然介绍起蜀山剑派的“云龙剑”姬霸天、五台佛宗的广缘师太、天音门瑶琴仙姑三人。“云龙剑”姬霸天身材魁梧相貌粗犷,修炼的是蜀山剑派的独门法术,乃是炼剑成丸、聚剑成婴,以一柄自修的灵剑修行,讲究的是人剑合一之术,乃是上古遗留的剑仙一脉嫡传。他的长相似乎在四旬左右,但通常修真之人能驻颜不老,自不能依此而论年龄大小。他的修为颇深,似乎已经突破了“元婴”后期而步入“养神”初期的阶段了,在厅中诸人中除孔浩然以外,当以他的修为最高。
天音门瑶琴仙姑年纪看似三旬五六,长相丰满圆润,自有一股成熟的女性美。她身后斜背一付琴匣,当是她的成名法宝“九玄瑶琴”了。天音门以音乐、歌舞而入道,主要攻击手段乃是以音杀、迷惑为主,她正是清旸郡主的师父,也是天音门副门主,修为已达“元婴”后期了。
五台佛宗的广缘师太年纪看似四旬左右,生得清秀而瘦弱,一袭月白僧袍穿在身上,隐隐有几分佛门慈悲祥和的气势。五台佛宗是以普贤伏魔印和十八降魔手闻名的,但是在百年大劫之中却遗失了普贤伏魔印和十八降魔手的精华,所以不得不封山退隐苦心修炼。广缘师太是五台佛宗的护法长老,而贾蓉蓉正是当年她机缘巧合下收的弟子,此次若非因为贾蓉蓉的婚姻大事,她亦不会轻易离开山门的。
孔浩然向“云龙剑”姬霸天、天音门瑶琴仙姑施以晚辈之礼,他们二人连忙拦住。要知道少林静月、武当幽竹、书玄宗白秋鹤、练红莺、诗乐宗玉引龙、萧鸣凤均是和他们平辈的高手,而孔浩然却是他们的师长,自己二人能不以晚辈之礼相见就不错了,哪里还敢托大。拉扯了半天,性格豪爽的“云龙剑”姬霸天道:“本来按照辈份算,驸马爷还是我等的长辈,如今驸马爷以晚辈之礼持之岂不折杀我等吗?不如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