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贺又道:“噢,对了。你不是修道者吗,怎么会去考功名呢?你在乡试、省试中考的如何?”
孔浩然笑道:“伯父有所不知,小侄虽自幼修行,可是却依然身处俗世之中。此次前来考取功名,一则是长辈的殷殷期盼,二则是小侄亦有心为贫苦大众做些事情,只是不知是否可以如愿!小侄在乡试、省试中侥幸得中前列,想必乃是祖上有德尔!”
贾贺连连称赞,心中对这个故人子孙感到相当的喜欢,恨不得即刻招为女婿才好。这时,忽然有一位小丫环前来禀告,说老夫人、夫人有请赵玉凤一聚,赵玉凤向贾贺告了个罪随丫环步入后堂。贾贺毕竟为官多年学识颇为广博,遂和孔浩然谈起诗书经卷来,孔浩然博闻强学,对此自是不在话下,无论贾贺说起四书五经方面,还是诗词歌赋也或是经济政治等,均能应答自如款款而谈,甚至还能提出独到见解,直将贾贺听得眉开眼笑精神抖擞。
一老一少两人说得高兴,也不知时间过了几许。忽然又有一个小丫环前来请贾贺入内,说是老夫人、夫人有请。贾贺正谈的高兴被小丫环一打扰顿时面色一变,待听到是老夫人所唤,没有办法之下只得让孔浩然稍等片刻,自己去去就来。孔浩然心知肯定是贾蓉蓉按照早先商议好的办法,来一步步达到目标,心中也是忐忑不安。
又是过了良久,贾贺面色肃然的走进厅中,孔浩然心心嘭嘭乱跳有如小鹿撞怀,但随后细心的孔浩然在贾贺眼中看见一闪而过的一丝喜色,估计计划成功遂渐渐定下心来。贾贺坐下身来,先叫来在偏房等候伺候的丫环,让她给自己和孔浩然斟上热茶。待丫环退下后,贾贺轻嘬了一口香茶,沉声道:“适才蓉蓉和凤儿都和老夫说了一件事,说是你师叔和师弟押解魔走后,你们三人却无意间中了魔的腐蚀性毒气,最后虽经你替她们解去毒性,但是你们三人衣物被毒气所蚀而坦诚相见,可有此事?”
孔浩然虽然知道这是预先安排好的说法,但还是感到很尴尬,点头应道:“是!”
贾贺眼中隐现笑意,可语气却越见严厉,道:“那,你准备如何处理此事?虽然蓉蓉和凤儿可以说是你所救得性命,但是我大宋首重礼节,她们女儿家的清白就在你一念之间,她们除了嫁给你之外只有自尽以示清白了!”
孔浩然心中暗自一笑,表面却作出诚惶诚恐的模样道:“小侄但凭伯父作主!”
贾贺哈哈大笑道:“如此就好,适才凤儿已认老夫为义父,老父就替两位女儿作个主和你先行订立盟约,待等你金榜提名之后再请你祖父、父亲等前来商议迎娶之事,你看如何?”
孔浩然恭声道:“小侄紧遵伯父之言!”
贾贺对这个女婿十足满意,大笑道:“好,好!明日恰逢黄道吉日,且你赴京赶考在即,不如明天就替你们举行初订仪式,也好给蓉蓉和凤儿一个名份。贤侄,听说这两天你们都没工夫用膳,我们且先去膳厅用膳去吧!”
夜间,孔浩然独居厢房之中,脑海中尽是浮现赵玉凤和贾蓉蓉的倩影,心中对明日的订盟仪式即感到兴奋又感到有些失落,毕竟自己的这人生大事却父母、祖父等均不在身边。沉思良久,孔浩然忽然想到还未准备文聘之物,连忙从床上起身寻找可用来作为文聘的贵重之物。找来找去,最后孔浩然决定将自己炼制的飞剑和两块上品的白晶仙石作为文聘之物。
第二日,贾府上下忙碌开来,毕竟像是贾府这大户之家,虽然只是初订盟约之事,亦是马虎不得。傍晚时分,一应宾客亲友俱全,司仪按照惯例开始了一系列的程序。孔浩然恭恭敬敬的向贾老夫人、贾贺和贾夫人拜了三拜,贾贺呵呵大笑,亲自扶起孔浩然,连说:“贤婿少礼!贤婿少礼!”
孔浩然取出两块白光闪烁的晶石及两把无鞘短剑出来,说道:“小婿出门在外,并无其他贵重之物,只得将这两块晶石和两柄短剑作为行聘之物!”
这两块白晶石乃是孔浩然仅有的几块上品仙石,所蕴含的灵力极大,可以说是极为罕见之物,对修真者修行有极大好处。这晶石白光闪烁,隐约可见似雾非雾的灵气翻腾。在坐有识货的珠宝商,惊讶道:“这,这可是极为罕见的宝石啊!我,我周老三一辈子经营珠宝玉器也没见过这等宝石,你是从从哪里弄来的?”
另有一名宾客是铸造名家,他盯着那两柄短剑,口中喃喃道:“这,这剑灵气外露、锋芒收俭,正是绝世神兵的象征,这,这是何人所造?又是如何锻造而成?”
贾贺目现惊疑,他身居高官多年见多识广,可是也没见过这等眩目的宝石和看样子异常锋利的短剑,他愣愣道:“贤婿,这,这太贵重了吧?”
孔浩然笑道:“岳父将这晶石和短剑给蓉蓉和玉凤,对她们自有好处!”
贾贺只好将两块仙石和短剑接过来交到赵玉凤、贾蓉蓉手中,两女霞飞双颊,低着螓首,神情似不胜娇羞。贾贺又将两件物品交到孔浩然手中,道:“这玉凤佩和观音佩是凤儿和蓉蓉的随身之物,是她们作为文聘的物品,你且收好!”
孔浩然向两女看去,只见她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