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独自修真无人指导,后碰到五尾灵狐才得知修真的一些情况,但那时时间紧迫五尾灵狐只就修真中炼器、炼丹、修炼法宝、御使飞剑等给孔浩然做了简单说明,那里提到过仙石之事来。
龟镜道:“仙石是修真者用之补充能量的一种物件,多以玉石、宝石为主故名仙石。但真正的仙佛却从不用这类东西,说到底只是修真者修为不够从而找到的一种替补方法吧!一般来说仙石主要用来布置法阵、炼丹炼器、制造灵符和补充法力而用。我虽是十大上古神器之一,但在此人间界灵气日益微薄本就不足我所用,若不以极品仙石补充我之损耗的灵力怕不只可略微启动一下就要修养许久了。”
孔浩然道:“你这样说我就知道了,我一定会多多准备些仙石备用的。但这些仙石可以从何途径获取呢?难道要用银两去买吗?”
龟镜道:“仙石都是含有灵气的物件,即使是下品仙石在俗世中也是罕见之物,若说购买那你得用多少银两呀!不过主人你放心,我在你体内虽说起不上大作用,但是我能感应到方圆十里之内有灵力波动的物件,到时我会给你提示的!”
孔浩然道:“这样就好,那我就不用担心了。”
孔浩然御剑飞出洞穴回到地面见正是夜间子时左右,便收回日耀仙剑御风返回客栈,神不知鬼不觉的从窗户中进入房中休息。第二日清晨,客栈伙计见到孔浩然都诧异不已,关心的问孔浩然怎么出去五天方回是否遇到什么事情。孔浩然找了个借口打发了过去并每人打赏了些银两以示心意,随后和客栈结清余账骑马向岳阳府赶去。
岳阳府城座落在风景秀丽的洞庭湖畔,素有鱼米之城相称,正是两湖地区闻名的经济、文化中心。岳阳书院就坐落在岳阳城西郊烟矶山上,烟矶山说来是山其实也不过是个小山丘罢了,因在洞庭湖畔景色却极怡人。岳阳书院创立至今不过五十余年,规模也不很大只能勉强算得上是一级书院。但是岳阳书院创始人就是现在院长李清远的祖父,他本是后唐朝廷二品大员御使大夫因见朝野昏暗遂罢官开了书院,因有做官的底子便针对性的进行教育,这数十年来也着实出了几位状元、解元、探花,故而名气大噪红及一时。
传到李清远手中,他更是聘请退养在家的朝庭官员、翰林学士为老师教导学生,又赶上太祖平定天下宇内安平大开恩科的好时机,故短短十来年间从书院中出来三位状元五位解元八位探花,另有十多位各类官员、学士,风头一时无两前来请求入学的士子络绎不绝人满为患。书院禀承宁缺勿烂、优胜劣汰的原则严格进行考核,非品学兼优者绝不录取。虽说如此也得罪了一些贪官污吏富商豪绅,但毕竟从岳阳书院出来的官员弟子众多也没人真敢来寻事。
孔浩然在岳阳城中寻了个客栈住下寄存了马匹,便去岳阳书院报名。赶到书院门外却见前来报名的学子排成好长的一队,有些家境好的人家驱车带仆的赶来将广场上停的满满的,人声吵杂犹如来到了市集之中。孔浩然摇摇头无奈的排在队伍之后,从怀中拿出一卷《左传》看了起来。
人群缓缓移动,孔浩然不疾不缓的随人群走动,手中捧着书卷看的津津有味,人群中一些衣着华丽的富家公子鄙视的看着孔浩然暗骂他一脸穷酸相。从日方及竿到午时近晌,方才轮到孔浩然报名。负责登记的是两名年约五旬左右的老儒,因为忙了一上午不仅汗流夹背连声音都嘶哑了。孔浩然将注名户籍、姓名、年龄的名帖递给一名老儒登记,另一位老儒问他是读童耕、进举还是点元。
这童耕、进举、点元就是书院的三种类别,童耕代表着年龄够不上应考或自感学识不够而在书院求学两年以上的;进举就是准备应考乡试的一年内强化学习;点元就是已考取功名如秀才、举人等,准备应考府试、京试的强化学习,这样进行分类教学能更好的达到教育的目的。
孔浩然应道自己读童耕,那老儒将一张测卷交给他,让他到里屋去答题。孔浩然拿着测卷在一旁随侍小厮指引下走向一间门房,门房墙外贴着行书“童耕”二字。房内已有十数名学子居案挥毫忙的不亦乐呼,孔浩然向一名胸前挂有‘讲师’红绸的中年儒生表明身份,那讲师让他到一空案处坐下答卷。
孔浩然拿起手中测卷微微一看,见卷上只有三道题目也并不很难。第一道题是引用《诗经》中的一首,中间遗漏了几个字要求正确填写;第二道题是出自《论语》中的一段,要求根据上段书写下段;第三道题是出自《中庸》中的一问,要求按自己所想做答。孔浩然微微一笑,将测卷用镇纸压好慢条有理的磨匀浓墨,轻提兔毫毛笔蘸上香墨一挥而就。不足柱香工夫就将测卷答好书上名姓交于监卷讲师手中,那讲师狐疑的看向孔浩然又看了看测卷,方欣慰的告之孔浩然让他于三日后书院招生完毕放榜之时再来打探消息。
孔浩然在此三日内心情放松的赏玩岳阳城中名胜古迹,闲逛洞庭湖及城陵矶诸山,却意外的在‘伏羲八卦镜’指引下挖到十数个含有灵气的次品仙石和几件法器。虽说并无上佳之品但有寥胜于无吧!
孔浩然夜间便让孔吴将那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