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祯和璋仁,见他说着说着,竟哭了和众书童,教书先生,各个笑了出来。李仁祯慈祥一笑,忙问:“韩奕啊!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呢?你啊!长大了要从政为官,当宰相,利国利民,治国平天下,这份心实在难得,也是可敬,但也不用哭啊!乖,听话,不哭了。”心道:“韩奕,这孩子当真不一般,这么小,就有这般志向,如此抱负,当真难能,也是可敬,他这一哭啊!也不是闹着玩的,这官场黑暗,这官场之道,一旦陷了进去,往往是祸福难料啊!伴君如伴虎,这孩子,这般脾气,不知要受多少苦啊!”也不多想,韩奕自袖擦泪,回道:“我要从政为官,我要当宰相,我要治好国,我要平天下,不知要受多少苦,我怕我做不到,这才哭的。”璋仁呵呵笑答:“韩奕啊!璋爷爷,不是说了吗?只要你听话,做乖孩子,做好孩子,勤奋读书,刻苦功读,璋爷爷保你能当宰相,说不定封王封候,乖,听话,别哭了,不准做哭了,一口住。”心道:“韩奕啊!韩奕,你这傻孩子啊!你有这份心,这般报负,也当真难得,你要从政为官,要当宰相,治国平天下,你怎知其中之苦,璋爷爷,就是从这里面出来的,什么时命没了都不知道。”
韩奕这才止住哭声,笑了笑,说道:“璋爷爷,我知道了,我听话,我做乖孩子,我做好孩子,勤奋读书,刻苦功读,一定要当宰相。”璋仁不好再说,毕竟他还小,有这般志向,如此报负,也是难得,怎忍泼他冷水,也学他说话,笑答:“璋爷爷,知道了。韩奕听话,就好。韩奕做乖孩子,就好。韩奕做好孩子,就好,韩奕勤奋读书,就好。韩奕刻苦功读,就好,韩奕要当宰相,就好。韩奕要做乖孩子,就好。韩奕要做好孩子,就好,璋爷爷真为你高兴。”韩奕呵呵笑了,改了几字,重复他的话道:“璋爷爷,知道,就好。韩奕听话,就好。韩奕做乖孩子,就好。韩奕做好孩子,就好,韩奕勤奋读书,就好。韩奕刻苦功读,就好,韩奕要当宰相,就好。璋爷爷真为我高兴,就好。”说完,连打数个哈欠,几个喷嚏,又道:“韩奕最听话。韩奕做乖孩子。韩奕做好孩子。韩奕勤奋读书。韩奕刻苦功读。韩奕要当宰相。韩奕,要让璋爷爷和李伯伯高兴。”璋仁和李仁祯对峙一笑,同声说:“韩奕最听话。韩奕做乖孩子。韩奕做好孩子。韩奕勤奋读书。韩奕刻苦功读。韩奕要当宰相。韩奕,要让璋爷爷和李伯伯高兴,真乖,真是乖孩子,真是好孩子。”
韩奕也不嫌麻烦,呵呵笑答,重复说道:“韩奕最听话,就好。韩奕做乖孩子,就好。韩奕做好孩子,就给。韩奕勤奋读书,就好。韩奕刻苦功读,就好。韩奕要当宰相,就好。韩奕,要让璋爷爷和李伯伯高兴,就好。我乖就好,韩奕真是乖孩子,就好。韩奕真是好孩子,就好。”说完,璋仁和李仁祯,众书童,教书先生们呵呵一笑,只道:“这孩子。”鼎钟敲响,也到了上课时间,也是今天最后一节课了,古文课。韩奕呵呵一笑,也要上课去了,招呼璋仁和李仁祯,笑问:“璋爷爷,今天,放学,你等着我,说好了,我去你家,看璋奶奶去的。”韩奕笑了笑,又问:“李伯伯,你的病,好些了吗?”璋仁越是满意,越看韩奕越可爱,笑答:“好,璋爷爷等着你,韩奕啊!上课要做好,不可顽皮,手背着手坐好,好好听先生讲课,不准顽皮,自大,知道了吗?”李仁祯看着他慈祥一笑,时说:“韩奕啊!李伯伯,病,比先前好多了,多亏你,乖,孩子,好,孩子,上课去吧?要听先生话啊!不准顽皮自大啊!”最后两句,明显照抄璋仁。
韩奕看了看璋仁,看了看李仁祯,呵呵笑着,忙道:“好,璋爷爷等我,就好,我上课会做好,不顽皮,手背着手坐好,好好听先生讲课,不顽皮,不自大,我知道了。”说完,又回了李仁祯一句,说:“李伯伯,病,比先前好多了,就好,不是多亏我,而是李伯伯福大命大,寿比南山,我是乖,孩子。我是好,孩子,我这就上课去了,我要听先生话,我不顽皮自大。”转过身,随着教书先生进了教室。璋仁和李仁祯,各自呵呵一笑,同道:“这孩子。”满意,慰心笑了出来,对韩奕说不出的喜欢,说说笑笑嘻嘻哈哈。李仁祯笑说:“韩奕,这娃啊!可真乖巧,可真懂事,不旦聪明,还特别招人喜欢,惹人疼的,我要是有这么一个孙子,该多好。”
想到李子清,暗自叹息。璋仁呵呵笑答:“韩奕啊!的确聪明,他的小脑袋,古今少有啊!招是招人喜欢,惹是惹人疼,但受不得激,一旦哭了,说这也不行,说那也不行,你哄也不行,你不哄也不行,这也不好,那也不好,他哭的更是厉害,也不知道这他爹娘,怎么待他的。”李仁祯呵呵笑说:“韩奕,不这样,不哭不闹,哭笑无常,也就不可爱,不招人喜欢,不惹人疼了。”璋仁呵呵笑答:“韩奕啊!五岁了,还在喝娘奶,被父母,被爹娘惯的,宠的。”李仁祯和璋仁哈哈大笑,议论纷纷,说说笑笑,嘻嘻哈哈,都和韩奕有关,说他这里,那里,如何乖,聪明,可爱,怎么顽皮。韩奕众书童进了教室,手背着手坐好,等先生来讲课。教书先生,名叫谭世忠和璋仁一般年纪,七十多岁左右,老的不能再老了,甚至连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