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奕这才笑了出来,回道:“但是,我还要准备准备,银子我自己有,实在不够,可以找爹爹,叔伯,哥哥,姐姐拿,这些并不困难,关键要找到好心人来打理他,不然,找了一个贪官,人没救到,银子贪了不要紧,就怕堂里坏人,也来也多,我想好了,明年,就准备做,现在多攒点钱,积蓄资本,在办也不迟。”璋仁呵呵一笑,回道:“好,你想做就做,有什么要璋爷爷帮忙的,只管说。”心道:“韩奕啊!你比谁都聪明,怎知这世道险恶,人心背离啊!若是人人如你这般想,天下也就太平了,你要当宰相治国,不知要受多受苦啊!”
韩奕好象能读懂他心思,时道:“我韩奕是谁,是个天才,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也管不了,我要当宰相,就一定能当宰相,我要治国办好救济堂,各个分堂就一定行,再苦再累,千难万难,我也要做,璋爷爷,你就看着吧?等我本事学全了,文才武学,琴棋书画,算术韬略,簪卜星相,奇门五行,治国之道,样样精通,文武全才,不怕我当不成。”璋仁和刘琦他爹,楼里其他人,各个注视,见他乖巧,半大娃娃,小孩儿身,言如大人,志气不小,各个大笑,指指点点,声声议论。
韩奕理也不理,呵呵笑着,什么也不管,一一照说。璋仁一句句听他说着,笑着看着他,见他咳嗽,笑答:“好了,咱们,不说了,璋爷爷知道了,韩奕是个乖孩子,韩奕是个好孩子。”韩奕呵呵一笑,倒背过身,扑在璋仁怀里,说说笑笑,嘻嘻哈哈。韩奕见众人看着他,走了下地,见刘琦喝的烂醉如泥,他俩兄弟也在说胡话,说着,说着,就倒了下去。刘琦酒量奇大,斗败了俩个兄弟,还没倒下,照样吃菜,说说笑笑,只是脸色通红。韩奕掏出折扇,给自个扇了扇,笑问:“刘叔叔,你喝醉了,别喝了,呵呵,你看你,说起胡话来了。”
刘琦发了酒劲,一把擒住韩奕,半提在空中,璋仁招呼着,生怕他失手,韩奕掉了下来。刘琦呵呵笑道:“小娃,老子,没说胡话,你说,你要给,老子,爹看病,要把他治好,怎么,现在还没好。”明显是喝多了酒,来了脾气,说起胡话来了。韩奕拚命挣扎,恼道:“我没只是说说,你放我下来,我给你爹治好就是,放我下来。”刘琦非旦不放他下来,恼道:“小娃,要老子放你,也可以,你若不把我爹治好,老子,要你做我儿子。”众人闻言,哈哈大笑,刘琦怒目圆睁,狠狠瞪了众人一眼,怒喝:“看什么看,笑什么笑,再笑,老子,扔他下楼。”
众人见他凶恶,回过头,喝的喝酒,吃的吃菜,说的说话,再也不敢看上一眼,好象很害怕似的。韩奕拼命挣扎,刘琦把他放了下地,一时感到委屈,坐倒在地,揉着眼,哇哇大哭。刘琦不顾他爹喝骂,看了韩奕一眼,哭音烦人,恼道:“不准哭,给我一口住。”韩奕闻言,非旦不怕他,更哭声更大,哭的伤心,哭的悲泪,撕心裂腑。刘琦怒从中来,伸出右手,扬在半空,怒问:“再哭,老子,打烂你屁股。”
璋仁看不下去了,韩奕阵阵哭声,传入他耳朵,犹如针扎,很是心疼,站起身,到了韩奕跟前,蹲下身把他抱起,边说好话边哄:“韩奕啊!你看你,怎么哭了,这么大了,还哭鼻子,不怕人家笑啊!乖,听话,别再哭了。”韩奕扑在他怀里,还是娃娃大哭,更是不止。刘琦自言自语:“小娃,就知道哭,若是老子,儿子,老子,非打死他不可,一点用也没有,有本事,把俺爹治好,哭有个屁用。”韩奕听不得激将,也听不得有人说他没用,闻言,抽出头,气“哼。”一声,很不服气样子,刹那止住哭声,恼道:“你才没用,我能治好你爹病,我韩奕是谁,是神童,是天才,比谁都有用。”韩奕说完,众人各个注视,心道:“这小孩,时哭时笑,也真古怪。”各有所思。
璋仁当他说笑,也没在意,见他生的精乖,小巧玲珑,一举一动,想极自家孩儿,当真惹人喜欢。刘琦早就烂醉如泥和三岁娃娃一般见识和小孩也吵的起来,闻言,怒问:“啦!你,给俺爹治啊!”韩奕被璋仁抱着,下得地来,神情凄苦,一皱眉毛,气“哼。”一声,看了刘琦一眼,恼道:“你急什么,你以为有这么好治吗?”璋仁和刘琦他爹,以及众人见他神情凄苦,愁眉横生,各个笑了出来。刘琦怒问:“你怎么不治啊!小娃娃大夫,你说你是天才,你把俺爹治好啊!怎么不治啊!”韩奕闻言,只装作不知,回到璋仁身前,又坐在他膝上,想着如何才能治好刘琦他爹的病,冥思苦想,心道:“师父,说过,我的血,可以治万病,给病人服了,立刻就会好起来,不知是不是真。”
虽然这么想,却不敢这么做,查阅脑袋千万本书籍,也没有立刻就好的方法。璋仁抱着他,只是苦笑,心道:“韩奕,这娃,受不得激,一有人说他没用,就想着法儿压倒对方,这立刻就好,把病根除,就算匾鹊,华佗在世,也万难办到,恐怕只有神仙,什么丹药,绝世良方和神仙救治,才有奇能,韩奕,这娃,又有什么办法。”韩奕小脑袋,就算想破,也未必有什么答案,看了看璋仁,刘琦众人,气“哼。”一声,心道:“我韩奕是谁,你们这般小看我,说我没用,真是可恨。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