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太公一笑,答:“奕儿,说过,古时根据日月星辰的运动情况制定出历法,见于文献的,最古的是《夏小正》,其次是《尧典》。春秋时的《管子》里有些记载,再后是《礼记?月令》。”韩奕一笑,重复自己话,回道:“秦朝时的《吕氏春秋》也有《月令》。汉武帝时,巴郡落下闳运算转历,推步晷刻,以太初元年十一月甲子日夜半朔冬至而名节令。察寒暑,制定出有名的太初历。但这些记载都是尧以后的事情,伏羲时是个什么样子,没有文献可证,只能按传承去推论。大,大致说来,春秋时的历法是古四分历的,基本情况,没有多大改变。就是。”
韩奕稍一停,接着说:“但四分历规定一个回归年长度为三百六十五(365-1/4)又一至日,在十九个太阳年中插入七个闰月。因为岁余(1/4)日,故名四分历。这种历法是在春秋末年,已是当时最先进的历法。卦爻是模仿天体的运动而设计的,再见是六爻相互推荡,总的运动方向是从初爻向上爻运动。从上爻隐去,退出来,再经历一段重生的过程,再从初爻长出来。还有。”稍一停,补充:“如同天体运行,太阳从东边升起,西行一个白昼,从西边落下;月亮从东边升出,运行一个夜晚;太阳经过一夜的新生,再从东边出来。古时的人也这样认识人的生命,卦书里讲十二宫,把生命过程看成一个循环:长生、沐浴、冠带、临官、帝旺、衰、病、死、墓、绝、胎、养,首尾循环。”
执笔推演,笑说:“万事万物无不如此。天象的运转是改正朔的根据,古人基本上是根据北斗星所指方位来说明,十二辰在表示方位上比较一致,所以又把十二辰配在十二消息卦上。斗柄建子,节气为冬至,阴极而阳生,配十二消息卦的复卦,再往其他卦顺序下排。建子之月对应于周历是正月,商历是十二月,夏历是十一月。因为夏历比较合乎农时,所以农历一般沿用夏历的正朔。”一指,说:“请看,关于天干和八卦的搭配,纳甲说,确实较为合理。纳甲的说法,现在能见到的典籍,只有京房的积算法,但京房没有作出说明。他的作法是把十天干配在八卦上,乾卦配甲壬,坤卦配乙癸,再就是震卦配庚,兑卦配丁,巽卦配辛,艮卦配丙,离卦配己,坎卦配戊。《周易》里可以见到有关五行学说的痕迹,但远不如汉代人说的那样浓重。是吗?”
谭太公呵呵一笑,看着推演之法,说道:“但东汉郑玄认为,《周易》里还有爻辰的学说,西汉的京房也把爻辰用于装卦,但从《易经》本身看不出有爻辰的痕迹。郑玄认为,《周易》里还有十二律的原理,这从《周易》本身看也不明显。不是吗?”韩奕神情一苦,咳嗽着,回道:“谭爷爷,奕儿,笨,没学好?”看了韩仕信一眼,苦问:“爹爹?”哭了起来,又说:“明年,明年,(哽咽),这,这,下半年。奕儿,要去书院读书,把天下书全读了?”谭太公,谭世忠,韩仕信,傅仁中,韩通,谭小翠,傅小慧,韩仁,韩章,韩雪,韩小宛和李玉秀,林慧心,李清时,赵普,范质,王溥,石守信,王审琦,窦仪众人,哈哈大笑,只说:“这,孩子。”韩仕信神情一苦,回道:“好,好。送,奕儿,读书,拜先生。”韩通一苦,笑说:“妈批的,这孩子?”谭小翠苦笑着,说:“奕儿,别哭,你还小,慢慢学?”傅小慧慈祥笑着,说:“乖,不哭?”谭太公呵呵一笑,用袖给他擦泪,问:“奕儿,啊!不哭,谭爷爷,问你?你知道,〈易经〉文化中的尊卑吗?”
韩奕神情一苦,自袖擦泪,笑着,指了指天,答:“奕儿,听,师父说过,从古文字来看,如果认为天高高在上是很尊贵的,地在下,便很卑贱,这种看法就是胡说,该打三百大板。天尊是尊贵、尊远。我们仰头一看这个太空,天在上面;到了太空,我们的头顶上还有太空,永远的虚空,无量无边的虚空,永无止境。在我们上面永远是很高远的,很尊贵的,这就叫做天。”韩奕一指地,说道:“地很卑近,卑者近也。尤其是我们几千年的文化,就是大土地的文化。人离不开土地,这一片土地,叫做地球、什么是地球,因为地是圆的。土地对我们很卑近。换句话说,卑就是很浅近,很浅,很近。所以说:天,那么高远,无量无边的空间,永无止境;地,我们这个地球,同我们人文文化关系那么密切,非常切近。懂了这个原理,有了这个观念,再来研究《易经》就方便多了。你们懂吗?”谭太公,谭世忠,韩仕信,傅仁中,韩通,谭小翠,傅小慧,韩仁,韩章,韩雪,韩小宛和李玉秀,林慧心,李清时,赵普,范质,王溥,石守信,王审琦,窦仪众人,目瞪口呆,答无所答。谭太公苦笑,问:“奕儿,你说,地是圆,这,你是听谁说的啊!什么是无量、无边空间啊!什么叫太空啊!啊!还有,你师父,是谁啊!”
韩奕气“哼!”一声,恼道:“奕儿,师父,是神仙,这些,是他对奕儿说的,你们不明白,也怪不得你们。”稍一停,补充:“师父,师父,他对这个天的研究,太空的研究,内容太多太多了。就是地球物理的研究也太广泛了,没有办法记述。说多了,你们也不懂。换句话来说,归纳为两个简单的符号,所以说天尊地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