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要再攻一掌,我就得当场毙命,可是,我知道他也无力再攻我一招了,大概他也被我内家震弹之力,伤得不轻。”
说罢,笑容一敛,猛吸一口气,摆脱邪恶老人和无上尊者扶握两臂的手,大踏步走回原队。
这边,乾坤祖师、神弈祖师也把太上老人扶回本队,禅山祖师,太平祖师,仙剑,仙山,仙儒三老都迎了上去,问他的伤势。
太上老人淡然一笑,道:“他伤得不会比我轻,我不要紧,大概坐息一阵,就可以复元。”
且说谈李英白,见两阵比拼都闹个胜负不分,双方四个人都受了伤,想一想,心头火起,剑眉一扬,慢步而出。
魔教一派几位堂主见李英白要亲自临战,立时抢着跃出,魔教这一乱,仙道方面,怕对方全力冲来,立时也纷纷拔出兵刃,迎了上去,眼看一场天下罕见的高手混战,即将展开。
李英白却回头一摇头,喝道:“你们都退下去。”
他这淡淡一句话,力量竟是很大,魔教中几位堂主,果然都退下去。
李英白又回过身,对乾坤祖师一拱手,道:“天下中是非曲直,很难说谁对谁错,目前形势既成了敌对状态,那只有在武功上分判出强弱生死。不过,这是我们魔教和你们仙道的事,自当由我们双方的人作一个解决了断,刚才拼了两阵,双方胜负不分,这第三阵,最好由我们两个决胜负!”
乾坤祖师自是不肯示弱,取过韩章手中宝剑,正要移步出阵,轩山祖师,却抢先一步跃出,回身对乾坤祖师一礼,道:“师父,乃一派领袖,应先让徒儿这一阵再说。”
乾坤祖师低声嘱道:“李英白身兼数门武学之长,你要小心迎敌。”
轩山祖师低声答道:“徒儿,敬领令谕。”
说完话,转身前进几步,对乾坤祖师拱手一礼,道:“贫道轩山,领教李教主绝学。”
李英白打量了轩山祖师几眼,一阵冷笑,道:“原来是轩山祖师,李英白闻名已久了,今天当得——领教你们师兄弟的身怀绝学。”
轩山祖师听李英白口气之大,似乎根本就没有把自己放在眼中,不由激得心火暴起,翻腕抽出一对青铜软鞭,大笑道:“李教主,好大的口气,一个无恶不作,丧尽天良的人,虽然能在武林中耀威一时,但也要留下千古骂名。”
李英白最恨别人骂他是无恶不作,丧尽天良的人,轩山祖师一句话,触到他伤处。立时一扬剑眉,面现杀机,几声嘿嘿冷笑,道:“徒逞口舌之利,算不得什么英雄?你接我二十招试试再说!”
魔教中几位内外三堂堂主平时称臣李英白下面,虽然没有正面抗拒过他的令谕,但内心中都有点不忿,因为李英白还不过千岁,他又生得美如冠玉,温文潇洒,再加上内功精湛,看上去,不过如二十许人,以一个温文年轻书生,领袖魔教中无数的一流高手,大家口虽不言,实在内心中都觉不忿,但都敬畏着神魔教主的神威,不敢对李英白稍露不服。
李英白心里也知道派中几位武功特高的人,表面上虽然都服从他,可是心里却不以为然,但渐渐地,他表现了智谋的才华,这样虽然使几位堂主内心对他增加了几分重视,但心里对他武功的真才实学,仍抱着怀疑的态度。
李英白武功究竟有多高,除了魔教主师祖神魔教主清楚以外,就只有邪恶老人知道一点,他是个胸腑极深的人,邪恶老人也不过只知道他一身武功凌驾几位堂主之上,但高到什么程度,连他也不太了解。
这当儿,李英白不让几位堂主出手,而亲身临战,一方面想先伤了仙道几个人,以争先声,再者是想露几手本领,以震压几位堂主心里对他的轻视。
且说李英白在从容微笑中,说完了几句话,轩山祖师,差一点气炸了肺,厉喝一声道:“好狂妄的口气,我轩山的数百年江湖游踪,就没有遇到你这样目空四海的人。”
两手青铜软鞭并出,一招“双龙出水”合击过去。
李英白微微一笑,蓦地进一步,从双鞭中直欺近身,手中折扇一合,直指向轩山祖师“当门穴”,身法之奇妙,使全场为之一惊,轩山祖师收鞭不及,被迫得跃退八尺。
李英白并不追袭,展开折扇,笑道:“这算第一招。”
这一句淡漠的话,直若一把利剑洞穿了轩山祖师的心,他数百年年江湖行踪,就没有受到过这等羞辱,怒喝一声,青铜软鞭左扫右打,鞭卷冷风,一齐攻去。
李英白一声轻笑,不见他怎么弯腰作势,只轻轻一闪,看似避敌,其实反击,折扇摇处点奔轩山祖师右肘“曲池穴”。
这一招,奇妙至极,不但闪避开了轩山祖师两鞭狂风骤雨般的攻势,而且还攻于闪击之中,一下子欺到了轩山祖师右侧,迫得轩山祖师自己把打出的劲力,慌忙又收了回来,又跃退三尺多远,才避开了李英白奇幻的一击。
李英白仍然一脸微笑,停步不追,摇着手中折扇笑道:“这算第二招如何?你还有十八招取胜机会。”
说完一笑,星目中神光如电,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