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泉祖师问道:“师伯,松禅,松山师兄呢?他们没助你们吗?”
轩山主事苦答:“松禅,松山师侄,本打退了他们,后山情况比这更糟,他们去后山了。”
轩山主事话未说完,骤闻一声凄厉刺耳的大笑,众人转头看去,只见五丈外一座房顶上,站着一位六十开外的紫面老人,青布长衫,手握神魔杖,背上负着四个大如轮月的钢环,松泉,韩琼,韩玉,韩傅,韩文……一惊,蓦地打了几个哆嗦。
轩山主事定了一下神,低声道:“我们快些进入祖师堂去,借坚壁铁栏,也许还能支持一阵,来人是魔教第一大护法,阴阳老怪。”
他一叠声催促众人,还没等他们进祖师堂,阴阳老怪看了看横卧地上的两具尸体,一声阴森森的冷笑,纵身一跃,宛如苍鹰下扑,从五丈外屋面上飞掠而来。
轩山主事,主持一拉松泉,韩琼,招呼韩玉,韩傅,韩文,**,韩慧:“快退……”
他一句话没有说完,阴阳怪人已到了身边,神魔杖“力劈华山”,迎头打下,杖带劲风,威势奇猛。
轩山主事不敢横剑硬接,一闪身避开了神魔杖下击之势,回腕带剑,横扫中盘,避敌还攻,一起出手,这一招用的相当神妙,无奈对手是江湖上久负盛名的人物,无论功力,招术,他都不足与人匹敌。
松泉,韩琼,韩玉,韩傅,韩文,**,韩慧……长剑攻出,刚刚出手,猛听得阴阳老怪一声大喝道:“撒手。”
神魔杖一招“回风摆柳”正击在轩山主事长剑之上。
这一杖力道惊人,他只觉右臂一麻,长剑脱手飞出,心中一惊,才知道轩山主事确非虚言,自知不敌,闪身急退。
阴阳老怪哪还容他们走脱。
神魔杖随手又一招“三阴绝户”,但闻杖风呼呼下卷,四面都是敌人杖影,轩山主持一个失神,神魔杖拦腰扫上,一阵血雨碎骨横飞,活生生打成两段。
这当儿,轩山主事和松泉,韩琼,韩玉,韩傅,韩文,**,韩慧……已退到祖师堂下铁门前面,铁栅内两个守门弟子,眼看主持和人动手还不到三招,送了性命,他们处境之危险可想而知。
松泉祖师知道躲入祖师堂的希望已成泡影,心中一凉,低声道:“你们,快些向后面逃,我去挡他一阵。”
轩山主事,韩琼,韩玉,韩傅,韩文……见人家杖毙主持的威势,心知松泉决难接上人家三招,摇头道:“那怎么行呢?你一个人更不是人家敌手,我们联手也许还能支撑一阵。”
松泉祖师叹息一声,道:“主事师伯,各位师弟,你们快走吧!何苦都要送命呢?”
轩山主事,松泉,韩琼,韩玉,韩傅,韩文,**……还未及答话,阴阳老怪己缓步向他们走来,神魔杖指着众人,冷冷笑道:“仙道余孽,见了本坛主还不跪下受死,难道还要我动手吗?”
松泉祖师注视众人,向前走了两步,笑答:“阴阳老怪,你说什么大话,你看谁来了?”往他后面一指,阴阳老怪震惊,回过头,看是谁,松泉三支刺骨针激射而出,三缕银线如电,一闪打去。
这一下距离既近,发难又出意外,按理说必中无疑。
哪知,阴阳老怪确有非常本领,松泉骨针射来,他随手一掌劈出,掌风疾猛,松泉骨针吃掌风一震,当场落地,人也被震退了四五步远,一阵头晕眼花,几乎栽倒地上,三支刺骨针也失去了准头,耳际响起阴阳老怪阴森森的冷笑:“偷袭,胆子不小,对我也敢下辣手。”
松泉祖师一击不中,心知要糟,只要被他活捉过去,那不知要受多少活罪,正想嚼断舌根一死,猛觉右肩一麻,已被阴阳老怪按住穴道,周身劲力顿失,两腿一软,人便栽倒地上。
阴阳老怪冷笑两声,一顺手中神魔杖,直向轩山主事,韩琼,韩玉,韩傅,韩文,**,韩慧,韩黄扑去。
阴阳老怪来势奇快,三丈多远,不过是一掠之势,人未到,神魔杖已当胸点来。
轩山主事,韩琼,韩玉,韩傅,韩文,**,韩慧……长剑一招“拦江截斗”,横架神魔杖,阴阳老怪冷哼一声,右腕一振,神魔杖迎着长剑一扫,韩琼只觉虎口发热,右手一松,长剑脱手飞出去两丈多远。
阴阳老怪一杖震飞了他手中长剑,右手一推,掌带一股潜力斜肩劈下,韩琼一招“金鲤倒穿波”,跃退了一丈二尺远,谁知身子刚刚挺起,耳边又响起了阴阳老怪的冷笑声,同时一阵劲风当头罩下。
韩琼向右一翻,又滚开八尺,阴阳老怪两击不中,心中大怒,大喝一声:“我看你还能不能再躲我一招。”话出口,神魔杖一招“横扫千军”,追打过去。
蓦地里一阵金风袭到,阴阳老怪不顾伤敌,回手一杖扫去,只听得一声爆响,神魔杖吃人架开,接着只听当当几响,有一股金风下击。
阴阳老怪知遇强敌,闪身一退,避开一击,细看来人是个百岁老者,一头白发,手执长剑。
阴阳老怪一横神魔杖,怒道:“仙弈老儿,你也是江湖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