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柔看着花朵眼里的疑惑,转头看看坐在饭桌边静静地吃着饭的王爷,一愣,想必是夫人刚醒来,他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她。。舒悫鹉琻
“这是新进王府的一批宫女,是皇上特意命人挑选出来伺候王爷饮食起居的。”
“王爷?”
听着“王爷”两字,花朵着实是惊了一下,想不到,醉月这么快就恢复了皇子的身份,还成了王爷,对这件事情,虽然早已有心理准备,可是,却是太快了,快到她其实根本就有些反应不过来,以前他身为什么魔教的教主她还没什么感觉,就是个武林小混混嘛,谁稀罕?
可是,现在,一下子就成了传说中权势那啥滔天的王爷,总觉得,两人之间就无形之中有了那么点点,眼屎粑粑那么点点的距离,一个王爷哎,那是多么金贵的身份,吃要好的,穿要好的,家里还得养着一大批的仆人和侍卫,尼玛每日开支都不小啊,这要养一个王爷,她花朵得奋斗好多年……
花朵掰手指算了算自己要挣的迎娶男人的嫁妆,尼玛那数字绝对是个天文数字啊,怎么办,怎么办?抓了抓头,斜着眼睛无比鄙视地看着不远处的死男人道:“就是个破王爷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所谓,一语惊起千层浪就是这么来的,这句话说完,她就成功地吸引了屋子里所有其他人的目光,正拿着勺子喝着汤的人,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抬头,静静地看着她,似乎是在等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果然……
“你瞧瞧你这破地方”,花朵指着屋子角落一才从青州官窑运来的冰裂瓷花瓶撇撇嘴道,“连个花瓶都是破的,看看这裂纹,绝对是烧坏了没人要的才送过来的!”
这话,花柔和醉月听来倒是都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就是花柔身后的三个侍女,瞪大着眼满是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被称作夫人的女子指着那名贵的冰裂瓷居然说是烧坏了的,这,这,这,她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瓷器?
“再瞧瞧这屋子里到处飘的纱纱,质量一点都没有”,随着“撕拉”一声,隔开内室与外室的蚕丝轻纱就彻彻底底地牺牲在了花朵的魔爪下,犯罪当事人还理直气壮地站在那里指着自己的杰作道,“你看看,我一撕就破,啧啧,不行啊”。
“然后……”花朵转头,又看到那放在外室中间的红木桌子,眼尖地看到了桌子腿上的一条很小,很小的裂纹,“连个桌子都是破的”。
“娘子说的有理。”
醉月点头表示十分地赞同。
花柔咳嗽一声,站在旁边低头不语。
“所以啊,我说当个什么王爷也不是个什么值得稀罕的事情,除了吃的好那么一点点之外,住的用的,还比不上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我才一点点都不稀罕。”
花朵抱着胸倚在门口又将这房间里的所有布置都鄙视了一遍,最后,将视线落在了那满是认真地听着她说话的人身上。。
倾城的眼眸,静静地看着她,醉月嘴角微微一勾,道:“那娘子养为夫可好?为夫要住最好的,穿最好的,用最好的。”
“那当然了,你是我的男人,我不养你谁养你?只要你乖乖地不出去勾三搭四惹我生气,我一辈子宠着你,不会将你休了的。”
对着醉月眨眨眼睛,花朵翘起嘴角调皮一笑,眼睛笑成了月牙。
“所以,娘子快些将伤养好,才好去赚钱养家。”
“嗯嗯,好的好的。”
花朵很是听话地点着头。
“那就先不要出府了,陪着为夫的午休可好?”
“好的好的。”
……
不知是吃的太好了,还是那每日都在喝的药太好了,还是伤口上的药太好了,才六七天的时间,花朵左胸之处的伤就好的差不多了,一直关在屋内筹划着开店事宜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外面世界发生的事情,宫里的人此时都快忙翻了,所有的人都在忙着为皇帝的五十寿辰而做着准备,下面的百官,也在为着给皇上送些什么礼而发愁,就这凤王府里,一派安安静静,。
金财从万花楼那里被调了过来当这王府的总管,每日也是闲得慌,和花柔两人就带着一众的丫鬟侍卫没事儿就跟在花朵后面对王府的一切布置,小到花花草草一只蚂蚁,大到整个王府,几天下来被花朵批了个透彻。
这座王府,是由专门为皇家督造修建园林的建造房设计修建的,一切都是照着皇家园林的规格来建造的,在宫外的别院来说还算是首例,青瓦红墙,再无别人敢这般挑衅皇权,府中一砖一瓦也是经过设计者亲自带人去往各处寻来的,精挑细选,精致不显俗气,又自然大方。
宅院下面的地基,用的是从西疆进贡上来的“龙石”铺在下面,此石不仅石料本身坚固异常,密度也大,能隔开地下的湿气,还具有防虫的效果,这样又能有效地延长梁柱的寿命,房屋的采光透气,室内家具的格局摆放都是建造房的人商量了好多次才定下来的。
要说寸土寸金,也只有这凤王府才真正有资格这么说。
不同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