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侍卫身上,一口鲜血吐出,人便昏死过去了。
一众的王府侍卫,看着这强大无比的男人,均是眼露惧色,纷纷不自觉地往后退去,就怕被他的怒气波及。
只有云天夜,看着昏死过去的人,眉头都不眨一下,抬眼看着那人道:“现在出手早了些吧?”
这句话,在场的人少有能听懂的。
“皇兄,莫要让王妃这么快就死了,本座的夫人说了要与她慢慢算账,所以,少活一刻都不行,她让她活,她就得活,她让她死,她才能死。”
醉月不回答他的话,淡淡地看着云天夜,似乎,刚才那一掌根本就不是他出手的,这人,喜怒不形于色,只是周围的空气,徒自冰寒了很多,让人心底发寒。
“你……”
云天夜正要说些什么,站在那里浑身冰寒的男子,已是抱着人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一抹余影残留,其他书友正在看:。
愣了愣,看着那人消失了身影的地方良久,他这才转头看向一旁跟着王妃出来的侍卫道:“你们没有听到刚才说的吗?还不快将王妃带入府中疗伤?若是没了命,你们也去陪葬。”
一句淡淡的话语,没有为着地上晕死过去的人感到怜惜,似乎只是做着刚才的人交代的事情。
这一夜,被带来的一众的王府侍卫,都听到了那两字,“皇兄”,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均是心中暗暗奇怪那人到底是谁,为何将王爷称呼为皇兄?
这个答案,不久之后就会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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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这天杀的人啊,怎么将‘花儿’折磨成这个样子哦?”
杜妈妈一看到躺在床上的花朵就是一脸的心疼,那本来好好的一张脸,此时硬是成了猪头,哦,不,肿了起来,衣服也是,破成了一片一片的,莫不是……想到这里,鸨妈一阵后怕,心虚地看了一眼一直坐在床边看着花朵良久的人,若是这人追究起责任来,那她这个当鸨妈的莫不是罪大恶极?
鸨妈怎么都没想到,怎么这人就去了一晚上不到的时间就变成了这样?生怕楼主现在就发起火来,赶忙照他的吩咐让人将热水和楼里最好的伤药送来,并且让人去取了一件新衣送过来。
“楼主,这剩下的事情让属下来做吧,您连夜赶回来,舟车劳顿,还是先去休息吧,这里属下看着,一定好好照顾‘花儿’,姑娘。”
据她所知楼主是去了离京城两百里之外的大浪官渡,平常人就是赶马车也要走上五个时辰的样子,从这“花儿”出事到现在算算也不过两个多时辰的时间,看着那人眉宇间难以掩饰的疲倦,鸨妈有些明白了个中原因。
以前她还不敢确定这两人的关系,但是,现在,她是明白了,对床上的女子,看来以后也得小心伺候,这女子,在楼主心中的分量,不轻,可以说是,很重,很重,重要到,楼主可以放弃这次对他来说,很重要的机会。
“都退下,本座自己来,没本座吩咐不许打扰。”
“属下遵命。”
鸨妈恭敬地回答道便是将所有不相干的人都带了出去,专门派了人在门外守着,吩咐任何人都不得打扰,事后,心头唏嘘,幸好,听了那金头的话将消息传给楼主,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突然想到这里的鸨妈,疑惑地看着那没有丝毫灯火的后院,难道,这金头早就知道楼主心上有这么个人了?
照理来说,楼主必然是在她身边放了人才放心离去的,怎么现在成了这样子?鸨妈想了好久都没有想通,摇摇头,上头的人怎么想的她这个当属下的人是永远都猜不透的。
纤长玉指,骨节均匀得没有一丝瑕疵,从水盆里将帕子拿起来,拧干,小心地将床上睡着的人嘴角的血迹和脸上的污迹擦掉,已是深夜时分,床上的人又受了各种惊吓,早就睡得沉如死水,长长的睫毛,偶尔顽皮地动动,人却是对于外界,没了什么感知。
醉月勾起食指轻轻刮了刮那一挺翘的小鼻子,嘴角划过一抹宠溺的浅笑,看着那张并不属于她的脸,又是微微皱了眉头。
“还是做你自己最好,你要怎样,就怎样,无须伪装。”
怕花朵因为疼痛醒来,醉月便是点了她的睡穴,从额角那里开始,将那一层薄薄的面膜状的透明东西,撕下来,露出下面的一张稍显清秀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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