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两个长得跟妖精似的女人,一个正跪坐在地上给闭目养神的人动作轻柔地捶着肩膀,另外一个正在一旁倒着小酒,姿势暧昧地靠向软榻上的人,将手中的美酒喂到那人的口中,而,那软榻上正享受着美人恩的,水色衣衫的人……
花朵满心气愤地要上去将两个要死的狐狸精,勾引人家相公的死女人拉开时,当看到房间红木软榻上斜躺着的人的面貌时,伸到一半的手,就那样顿在了半空。。
“额……”这尼玛怎么脸不对啊,不是醉月的脸……
正在闭目养神的人,睁开眼,一双光华潋滟的眼眸就那样满是不解地看着面前怒火都凝结在了脸上的女子,撑着头慵懒无限地在软榻上换了一个姿势,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花儿’姑娘现在如此举动,是何意啊?”
明明就是那人的身材,可是那张脸却是平凡至极,只是那一抹笑容,徒自增添了不少的妖娆邪魅,还有,那一双倾城潋滟的眼眸,那人就搂着面前的女子,满是笑意地看着花朵。
“你,你……”
花朵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指着面前的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哼,见了楼主还不赶快下跪,竟敢如此无礼!我说,‘好多花’,你不会是只长了一张耐看的脸,却是品行跟着你那名字一样俗气?”
为软榻上的人斟酒的女子,正是这青楼红极一时的媚儿,不光是长着一张上乘的皮相,身段妖娆勾人,还有着一身惑人的床上本是,让无数的恩客一夜**,为她一夜千金的也不在少数,好看的小说:。
她本也是心高气傲,着实看不惯花朵眼里的目中无人,一进门不行礼不说还出口不敬,虽然早知道她这得瑟劲头维持不了多久,可是心里还是有些不服,花朵一来,就为楼里挣下了像她这样至少半月才能挣来的金钱,着实让一众的姐妹感到了压力,一夜之间也是压下了她不少的风头,不让人嫉妒才怪。
而一旁的面容温雅的女子,只是看了花朵一眼,便是转头专心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去了,似乎发生在眼前的事情与她半点无关。
“楼主您息怒啊,‘花儿’她是初来乍到,不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我明日就派嬷嬷去教她规矩去”,鸨妈急忙上去将花朵拉下来,满脸歉意地看着软榻上的人,道完歉,又是满水训斥地对着花朵吼道,“你好大的胆子!敢对楼主不敬,你不要命了不成?还不快去给楼主陪个不是?”
“妈妈啊,不是”,花朵越看越觉得软榻上的人根本就是醉月,她敢对天发誓,这尼玛就是醉月,就是他化成了灰他都识得,瞧瞧那双勾魂眼,瞧瞧那勾人的身段,啧啧啧,“他,他是……”
“他,他他什么?还不快叫楼主!”
花朵被鸨妈严厉的眼神给吓了一跳,剩下的话不自觉地就缩回了肚子里,现在,她是身在他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先看看这人到底要干什么,“楼主”。。
那软榻上的人看都不看她,冰冷的眸色直指站在一旁的鸨妈,那鸨妈本来站得好端端的,花朵硬是看到了她现在吓得两腿打颤,心头越是疑惑了起来,这人是醉月吗?她心目中,醉月没有这么可怕啊,至多,那冰冷的眼神,有些,那个冻人而已。
“本尊好久不来这里一趟,这楼里就没有半点的规矩了?还是,你们根本就未将本尊放在眼里过?”
那声音,妖邪至极,却是如同来自地狱的冰冷,根本就听不出半点的玩笑之意,鸨妈一下子就吓得整个人趴在了地上,“楼主饶命,楼主饶命!属下一时疏忽,管教不严,才让新人冲撞了楼主,属下以后一定严加管束,望楼主原谅属下这一回”。
一旁的花朵,一时间就被眼前的这一场景吓住了,这貌似,根本就不是在开玩笑的,那软榻上的人,看着像是个狠角色,不知道如果和他闹僵了,能不能全身而退,嘴巴动了几下,硬是说不出来一句话了。
“楼主,我看你就原谅了杜妈妈这一回吧?”一旁的媚儿平日里还是和这妈妈关系不错的,若是换了人来,谁知道下一个人又是怎样个人,到时候不好处还是她们这些人遭殃,“其实啊,这也不关妈妈的事情,这‘好多花’本来就是个粗俗野蛮的丫头,初来咱们楼里还没有被驯化,野性不改,才冲撞了楼主您,这事情啊,奴家看,这‘花儿’姑娘还是要承担大部分的责任的”。
软榻上的人只是浅浅嗤笑一声,“是吗?那你来给本尊说说,这楼里的刑罚都有哪些?哪种刑罚才能让这野性未驯的‘花儿’长点教训?”
那媚儿头倚在那人的胸上,撅着嘴想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道来:“奴家也没有去过楼里的刑堂,就只知道那里的一些刑罚而已,像是花儿姑娘这样貌美的女子,自然是不能破坏了皮相的,有一种针,细如牛毛,扎在身上,也不会出血,却因为浸了药物,比寻常疼痛高了不少而已,若是在指尖扎上十根,那滋味保管妹妹终身难忘。。”
“哦?还有呢?”似乎是觉得这个刑罚太轻了,软榻上的人有些不满意地继续问道。
“还有嘛,若是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