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子将花朵两人送到了牢狱门口便是交差去了,得了他的嘱咐,那衙役里的狱卒倒是对花朵两人还算客气,给寻了一间干净的牢房让两人住下。。
虽说算是干净,只是说那铺在石床上的谷草还算干燥,没有怎么受潮,那墙角边却经常都能看到到处跑着的老鼠蟑螂,看得花朵直皱眉头。
现在天色入暮,牢里也隔了老远才有一个火盆里面,燃着似乎马上就快熄灭的火,到处都昏暗得可以,阴冷阴冷的。
花朵拿着一根谷草对着那潮湿的墙壁一阵猛“抽”,“尼玛!花二宝,敢陷害老子,老子要拔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把你他妈的剁碎了拿去喂猪!”
早一步坐在了石床打坐的醉月,看着花朵这般动作,眉眼之间带上了浅浅的笑意,“娘子无须动气,莫伤了身子”。
“你什么意思?你就是说我该受这罪了?”花朵火了。
“没。”醉月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是说错话了。
“给我面壁思过去!”
“好。”娘子最大,听了命令,醉月便乖乖转身,面对身后的墙壁不做多语了。
看着这般听话的人,花朵再是想发脾气,也发不起来了,闷闷地盘腿坐在地上,看着醉月的背影,有些无聊。
那头发真好,黑的跟黑芝麻似的,那衣服真是神奇,这昏暗的地方,似乎还能看见水色流光,这人长得,真是妖孽,光是一个背影,就这么勾人了,尼玛,羡慕嫉妒恨啊……
看着人家的背影,花朵居然就那样犯起了花痴,整个人就看得呆了。
面对着墙壁的人,微微勾起了嘴角,眼里,满满的笑意。
“吃饭了吃饭了。”
花朵的思绪,被外面冷漠机械的声音给拉了回来,转头,看着牢房外面,不远处两个中年大叔正一人两手提着一个大桶,边分发碗筷,边给各间牢房的犯人舀饭。。
待走到他们这间,那两人头都没抬一下,“碰碰”两下,扔下两双碗筷在地上,从桶里便是挖出两瓢稀汤汤往着两个黑糊糊的碗里倒。
花朵的位置就离那里两步之遥,那桶一放在她的前面,便是闻着了里面一股馊味传来,直叫人恶心。
待那两人都走了,她皱着眉头,看着那碗里有点像是稀饭的晚餐,这古代的牢狱的伙食,怎么这么差?这尼玛吃几天就会要人命的。
但是,来了一趟,总得体验体验吧。
于是花朵大着胆子,犹豫了一下,便是将一碗稀饭端了进来,一端到嘴边,那又酸又馊的味道便是扑鼻而来,抬头向着别处的牢房看去,却是看着那些人都是安安静静地喝着送来的饭。
尼玛这古代,搞什么东东,熬个稀饭还加醋?加了之后再放上几天放出了馊味才给犯人吃?这政策真不错,老子让你犯罪,老子从伙食这里就要虐待你,看你以后不记住教训!
那手中的稀饭,着实,越闻着越像是那种呕吐物,就拿了那么一会儿,花朵再是没有勇气喝下去了,一把将碗放在地上,便是扶着一旁的墙干呕了起来。
却是马上背后就有一双略带凉意的手不轻不重地顺着,这才好了些。
“娘子,好些了没,好看的小说:。”
淡淡的话语,却是听得出来里面的关心。
“没,没事儿了。”
花朵现在只觉得自作孽不可活,尼玛干嘛没事儿去好奇这古代的牢饭?
不过,那么一呕,倒是真是让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起来。
花朵就想不明白了,中午吃了这么多,怎么晚上这么快就饿了?暗中摸着没什么变化的小腹,一脸菜色,孩儿啊,你才多大啊,这胃口了得啊。
“我饿”,花朵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醉月,“你不是神通得很么?给我变出一碗鸡汤和米饭就行了”。。
怀孕了,就必须吃好些,不然,不仅亏了自己,更是亏了肚中的孩儿。
“好,朵朵先坐下休息一会儿,马上就有了。”
醉月将花朵扶着坐在了铺了干草的石床上。
“真的?”花朵有些觉得这醉月是不是在哄她。
“真的。”
“那可不可以再给我些梅子”,花朵满眼晶亮地看着醉月道,“我想吃点,嗯,梅子,那个,解馋”。
却是听得仔细看她脸色的醉月微微皱了眉头,眼里划过一丝疑惑。
“梅子?娘子可还有别的酸物想吃?”
“没没没,不想吃了,我就想嚼些东西当零食吃。”
花朵生怕这死鬼听出什么东西来,虽然他一直娘子娘子地叫她,谁知道心头藏的什么祸水?为了娘两的安全,还是悠着点好,等出了这里,就要开始好好想着赚钱了,把自己和肚里的娃儿都养得好好的,这娃儿,才是实实在在的自己的,得从娘胎里就宠着。
这一月下来,也是让她去了心头对醉月的那点念想,一切没有定局便是不会抱着太大的期望,期望越大,失望越大,还是自己先将自己的前路铺好,与其